锏,俯首过去含住了它。以往的时候,无论艾高的大头多么疲弱不堪,这个时候,都会像吹气球般迅速膨胀起来,大约是觉得这样很刺激吧。没想到这次大头的这个
杀手锏也失去了威力,她忙活了半天,那个大头依然毫无反应,像个被抽了筋的死蛇,软塌塌的毫无生气。
大头这下觉出事态严重了,有些不知所措。不由惴惴地想,难不成这东西被自己刚才的恶作剧给吓着了,彻底不行了?这老色鬼要是真被自己吓得做不成男人了,自己这罪过可就大了去了,这老色鬼还不得恨死自己,说不定拿刀剁了自己的心都有呢。
此时,艾高的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一股绝望情绪在暗暗滋生蔓延,别不是这个大头被吓得过头了,落下病根儿了吧。听说男人这东西挺敏感的,关键时候出现意外,很容易就自此一蹶不振。
二人忙活了半天,艾高的大头还是没有任何起色,最后二人只得不欢而散。临别时,大头心里懊悔不已,一个劲儿地跟艾高赔不是。都怪自己装得太逼真了,把艾高这个东西给吓成这熊样儿不说,也搞得自己兴味索然,一腔欲情没能尽情释放。
艾高还算大度,没有表现出十分沮丧的样子,反倒安慰大头,“没啥,俺还不至于这么没用,被你这点小把戏就给吓得就不行了,也许只是一时情绪没调整过来,过一阵儿就会继续抬头做人
,那时我可得好好整治整治你。”
艾高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面其实还是很恐慌的,这要真做不成男人了,这后半生还有什么乐趣!过了一会儿,又在心里自我解嘲道,也许没了这方面的yù_wàng,倒可以像遭遇宫刑的司马迁那样,煞下心来踏踏实实地做点实事儿,比如做个好领导啥的。
但他转念又一想,没准儿自个儿可能比司马迁还惨呢,司马迁受了宫刑之后,那方面的yù_wàng也应该随之烟消云散了吧。而自己这男人的yù_wàng还在,却做不成男人,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岂不更惨?这该如何是好呢?
与大头分手后,艾高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不住地胡思乱想。对于他来说,做得成与做不成男人,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许比生死更让他看重。套用古人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生死事小,兹事体大”。
到了晚上,他也一直床上辗转反侧,老是睡不宁,不知起身去了多少趟卫生间。幸好与老婆还在冷战状态,二人分室而寝,否则,肯定早不知被埋怨了多少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身下那个物件儿仍是蔫头耷脑的没啥反应,这让艾高心里面更加绝望。以往这个时候,那东西可都是一柱擎天、坚如铁石的,有种不泻不快的憋
胀感,哪怕昨晚刚与老婆有过云雨之欢,他也常涎皮赖脸地缠着老婆要梅开二度,用他的话说,还要“吃早点”。在他刚尝到这事儿甜头的时候,这种“早点”几乎
是每天早晨都想吃的,搞得老婆有些吃不消,说他简直就是牲口、是种马,不如干脆去配种站给驴马配种去算了。
说来好笑,那个时候,他和老婆都还
曾一度为这种情况担心过呢,觉得他这方面的欲求强烈得有些离谱儿,会不会是这方面机能病态亢进呢?就像得了甲亢的病人对食物永无餍足一样。后来,在网上查
了下这方面的资料,才发现这种晨勃现象,对于成年男子,是很正常的一种生理现象,中国古代就有“男儿三更竹竿起,女子半夜莲花开”的说法,只是多数人不像
艾高现在这样逢晨必勃而已,夫妻二人这才放下心来。
而现在,这竹竿竖不起来了,也成了一块大心病。看来真的是出问题了,艾高有些沮丧地想,不
由对大头恨得牙根痒痒,怎么玩这种把戏,把自己后半生的性福都给废了,真恨不得拿刀剁了她。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事儿也怨不得别人,谁让自己老牛吃嫩草,招
惹上这么一位八零后姑奶奶呢,人家年轻嘛,疯起来没谱儿也属正常。
艾高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到医院去看一下,这事儿事关后半生的性福,大意不得。
吃过早饭,看小路接他的车已经到了,也无心先去台里走下过场,就吩咐小路直接开去市人民医院。
小路试探着问,“艾台,你去医院是看望病人还是……”
艾高作势用手按了下太阳穴,含糊地应道,“哦,头有些昏沉沉的,去看看。”
到了医院,小路要帮他挂号,再找熟人联系个专家。以前他陪领导来看病都是这么个路子,领导的病症要是稍微严重些,还得及时向办公室主任汇报,再由办公室主任亲自出马安排。
艾高可不想让小路窥破他的隐私,摆摆手说,“不用了,我有个同学就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先找他问问看,你去找地方把车泊好,就先在车上等着吧。”
支走小路,艾高快步进了门诊楼。
一进门诊楼大厅,里面的景象就让他大吃了一惊,大厅里人头攒动,热闹的像一般,混合着各式难闻的气味,胃里立即涌上来一阵不适。他强忍住恶心,掩住
鼻子,心里想,这人在某一方面的能力得天独厚似乎也不是什么幸事,有一得也许就有一失,有一失或许就有一得,瞽者善听,聋者善视,这就叫失之东隅,收之桑
榆。自己像警犬一样灵敏的嗅觉,固然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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