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高一把拉住了她,涎着脸蹭上身来,“哎呀,我的姑奶奶,等不及了,远水解不了近渴,就赏俺口奶水喝吧。”
大头躲闪了一阵,禁不住艾高一味歪缠,只好由他解开了乳罩,翻起上衣,捧住了那对汁水充盈的白白胖胖的rǔ_fáng。
艾高阴谋得逞,笑嘻嘻地做婴儿状,贪婪地扑到一个rǔ_fáng上,迫不及待地起来,一边还一边用手抚弄着另一个rǔ_fáng,弄得大头隐隐有种要惊奶的感觉,赶紧将它塞进了艾高嘴里。
艾高够了,才抬起头,满意地咂巴了一下嘴,接续着刚才的话题,模仿着《红楼梦》里贾宝玉的语气道,“呵呵,那个啊,你是女人倒也罢了,要是男人也像你这样想,那可就十足是皮肤淫滥之蠢物的浊识了。”
听到这话,大头“嘿嘿”地笑开了,心里边乐道,这老色鬼,还不知道他背地里早就被人贴上了这个“皮肤淫滥之蠢物”的标签呢,却还在这里得意洋洋地用这标签贬斥他人。唉,这人啊!比起那些个看不到自个儿的红屁股的猴儿,似乎也高明不到哪里去!
艾高见大头发笑,不明就里,还以为她是在为自己的言论发笑呢,更加起劲了,“你别笑,我跟你说,这女人在床上啊,可是各有各妙,肢体、气味、声音、温度、湿度……”
大头再次大笑,指着艾高道,“你这个……,我怎么听着就像老农民在介绍种庄稼的经验啊?”
“呵呵,你这话倒也不算错,其实呢,这事儿最初的功用可不就是播种嘛,只是后来才慢慢进化出了娱乐功能。这播种的时候,还真就是你说的,关了灯都一个样
儿;这娱乐嘛,那就属于更高的层次了,算是奢侈品了吧,可就马虎不得了,就要考虑考虑情调了,那就不是关了灯都一个样儿了那么简单了。”艾高条分缕析,似
乎是在举办什么严谨的科学讲座。
大头绷住笑,“好,好……,你接着掰。”
“我呢,是不太喜欢关了灯做那事儿的,感觉那样好像还停
留在播种这个人类进化的初级阶段,就跟动物似的。我喜欢看着身下美女俏生生的俊脸儿,看着脸上那种慢慢泛上来的潮红和欲拒还迎的羞赧,这样才更有情
趣,更有兴致,意兴才能从心里面迸发出来,做起那事儿来才能更加投入,也就坚硬持久。”说着这话的时候,艾高脑子里突然幻化出了衣雪菲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
脸,一会儿这张脸渐渐模糊起来,隐隐约约似乎又变成了萧瑜那张略带沧桑的俏脸。
怪不得这老色鬼总喜欢白天做这事儿!大头恍然大悟。以前,艾高
每次都喜欢像这次一样,与她约在大白天,她还以为是白天更有机可乘,原来还有这层心思儿。听艾高这么一说,大头心里倒还是挺受用的,不管怎么说,这老色鬼
还是把自己归入到了美女的行列,尽管现在这年头儿,这称呼已经烂大街了,但从艾高嘴里说出来,大头还是有几分自我陶醉,女人嘛,总是有那么点自娇自恋,尤
其是大头这样也算是有几分姿色、自我感觉良好的女人。
这当儿,大头猛不丁地想起了一件事儿,对了,倒是正好可以用这事儿来来刁难一下这老色鬼,看他还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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