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萧瑜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次体检的主旨不在降检查,也不在妇科检查,其核心是性病筛查!
萧瑜悟出这事儿是在差不多一年后,其时,她已经深陷于王玉良的迷局中不能自拔了。
“这是夏玫从一个专治跌打损伤的老中医那儿讨要来的方子,虽然黑乎乎的不好看,可确实有效。你看,我这厂医务室啊,用处可大了,有时候还能帮我把把关呢。”一次疯狂的后,王玉良一边帮萧瑜在背上涂抹那种散发着刺鼻怪味儿的黑乎乎的药膏,一边不无得意地说。
“把关?把什么关?”萧瑜警觉地问道,觉得王玉良话里似乎还隐藏了些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帮着检查一下身体,看有没有什么传染病啊啥的。”王玉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匆忙敷衍道。
王玉良的这句话,让萧瑜猛然醒觉,原来这厂医务室还有这作用!怪不得觉得当初夏玫那种极尽细致的妇科检查中透着怪异。“怕是看有没有什么脏病吧,原来这厂医务室还有为你找女人把关的作用。”
王玉良“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看看萧瑜的脸色,又赶紧声明,“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自从有了你这个大美人,我可再也没有找过别的女人了。”
这话倒也不假,在夏玫的悉心照料下,萧瑜休养了不长时间,气色就恢复过来了,很快又成了那个顾盼生辉、颠倒众生的大美人,让王玉良有种采掘到璞玉的得意和幸运,最近一段时间,他还真是一门心思地迷在了萧瑜身上。除了欢场中的逢场作戏,还真没怎么找别的女人。
萧瑜心里有种有种受到侮辱的不快,不过一想,也就释然了。从王玉良的角度来说,出于保护自己的考虑,这么做似乎也无可厚非。换作是自己,可能也会动这种
心思。不过,这事儿还是有些蹊跷,让她难以理解的是其中夏玫的所作所为,她凭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帮王玉良做这个事儿?她与王玉良是什么关系?
在萧瑜的追问下,王玉良承认了夏玫也是他的女人之一。夏玫原是省立二院的医生,离婚独居,王玉良是在一次看病时结识她的,她嫌医院的工作累,还时常有夜班,王玉良就把她弄来做了厂医。
王玉良这么一说,萧瑜愈发感到奇怪了,她帮你把关验女人,自己就一点儿都不吃醋、不介意?
王玉良摇摇头,“我也很奇怪,但她真的不介意,好像还很乐意,做这事儿时很尽心尽责。再说了……”他看了看萧瑜的脸色,暧昧地一笑说,“我染上性病,她不也有危险嘛。”
萧瑜“嗤”了一声,又追问王玉良,有没有与夏玫玩过这种把戏。
王玉良的回答,让萧瑜吃了一惊。原来,王玉良迷上,还是得自夏玫的言传身教呢。王玉良说,他初次体验,是跟夏玫好了一段时间后,有天夏玫邀请王
玉良到他的住所去,这也是夏玫头一次邀请他到自己的住所。以前他们tōu_huān都是到外面开房,间或也在王玉良办公室内间里匆匆春风一度。夏玫离婚后,原来的房子
给了男方,自己在万安小区买了一套一居室。
“什么原因离的婚?”听到这里,萧瑜插了一句。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听说好像是因为她丈夫在外面有了人。不过,我觉得可能也与她喜欢有些关系。她丈夫在政府部门工作,循规蹈矩惯了,可能不太容易接受她这种癖好吧。”
那次,二人在夏玫的住所,地躺到床上后。夏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说是要送给王玉良一个惊喜。王玉良伸手欲接之际,夏玫突然跪了下来,将盒子双手举过头顶,“主人,请您用鞭子好好调教您的奴隶吧。”
王玉良吓了一跳,以为夏玫神经出了什么问题,疑惑地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果真盘着一条暗红色的鞭子,鞭把上贴着一个标签,上面是几个醒目的花体字:调教鞭。
王玉良明白了,这是夏玫要玩呢,以前他还一直奇怪,夏玫身上怎么会伤痕累累,最初还以为是家庭暴力留下的,原来是她好这一口。以前他虽然也听说过,总觉得那都是作品里的噱头,没想到现实中还真有好这一口的。
他好奇地取出了鞭子,鞭子像是藤条做成的,很有韧性,握在手里,似乎握住了某种暧昧神秘的权力,又恍如穿越到了古代,成为了掌握着众生生杀
予夺大权的帝王。
他试着用鞭子轻轻抽打了一下夏玫光裸的背部,没敢怎么用力,生怕抽痛了她。夏玫很不满意,让他不要顾忌,用力往死里打,就像教训一个试图逃脱的奴隶。
王玉良手上加了点劲儿,在夏玫的背上用力抽了一鞭子,一声脆响,夏玫背上应声暴起了一条血红的印辙。夏玫叫了一声,呻吟声里虽不乏痛楚,但似乎还透着一种愉悦,很像高潮时的那种荡人心魄的迷幻呻吟。
王玉良平常在领导、群众面前都是一幅老好人摸样,装得很辛苦憋屈,夏玫的嘶声呻吟与雪白肌肤上的殷红鞭印,似乎激发出了潜藏于他内心深处的暴戾与嗜血
的,他陡然兴奋起来,鞭子上下飞舞,抽打在夏玫身上发出噼噼啪啪的锐响,道道血红的印痕在皮肤上蚯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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