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摇了摇头,马老三说,你看好了,老子弄你的时候,全程都有录像。你在山南市也是个名人,你想告老子就去告去,我这帮兄弟会把你的录像弄得全城皆知,我看你到时候……
徐娇又摇了摇头,轻轻说了一句,不会。这声伴随而出的是一丝绝望,她真的不敢去告他们,自己还有将来,不能将一切都扔到这次噩梦之中。
马老三把徐娇的手机扔了过来,对徐娇说,给你男人打一个电话。
徐娇愣了愣,她还没有结婚,正在想对方说的是谁的时候,马老三不耐烦了,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对她说,给你男人打个电话。
徐娇不敢犹豫,拿起手机,翻出了钱龙的电话,拨了过去。那面拨通了,徐娇没等开口先哭了,一直以来憋在心里的泪水喷涌而出,电话那面的钱龙愣了半天,然后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手机被马老三抢了过去,他对里面说,你的女人我们玩过了,很不错,这次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告诉你,以后不要惹老子。
钱龙在那面愣了半天,随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咬着牙,问道,请问,我惹了哪位老子,总得让我知道是谁吧。
马老三说,记住了,是你三爷,马三爷。
一旁的许三炮喊道,还有你三炮爷,你女人的胸真是他妈的极品,以后老子想玩你就送过来给老子玩玩,否则你后果自负。
马老三瞪了还在揉搓着徐娇jù_rǔ的许三炮,对里面说,老子不怕你告,你去告去,但是你女人的录像在我们手里,照片也有的是,随时随地都让你俩身败名裂。
钱龙冷哼了一声,说,有什么条件说吧,先把人给我放了。
马老三说,条件以后我们再谈,人我们已经玩够了,这就给你还回去。别忘了爷告诉你什么,以后学乖点。
钱龙说,你放心,我忘不了几位爷的劝告。
马老三挂了电话,心里消散的火气腾一下又上来了,他上去给徐娇一脚,将她又踢回到了床上,正好手下拿着冰棍过来,打算补充一下消失的水分,马老三一把抢了过来,猛然塞进了徐娇的身体里。
本来麻木的ròu_tǐ一下子被激活了,徐娇一声惨叫,彻底晕死过去。
等到徐娇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她愣神地看着夜空,所有的星都带着血红。徐娇挣扎着站起来,自己并不是赤裸的,裙子虽然破碎不堪,但是勉强地遮住了她的身体。她感到腹部痉挛一样的疼痛,她抿着腿,勉强
地站着,打量了一下四周,是那么的熟悉,自己乳白色的甲壳虫就停在不远处,如果不是身体的痛楚,她甚至怀疑是自己下班时分摔倒之后做的一个噩梦。
徐娇挪向了自己的车,这十几米的距离让她走了十多分钟,大腿一直都在抽筋,腹部钻心一样的痛,身体最敏感的部分麻木不堪,眼看着车只有几步之遥,她向前迈了一大步,顿时一股黏着的液体夹杂着一根木棒掉到了地上。
徐娇打开了车门,坐在驾驶室里,无声地哭着。
哭了许久,她拨通了钱龙的电话,现在她也只能依靠他。她说,龙爷,我出来了。
钱龙声音很冷静,对徐娇说,你在哪里,我让人接你,先去我朋友的妇科医院住几天,这件事你放心,我钱龙就是把山南市翻个底朝天,也要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山南市的夜色与其他这样的小市的的确确有一些不同,因为它还能看到星星,刘亦东坐在门廊上,看着满天的繁星,他想家了。刘亦东不清楚怎么这件事又拖了这么久,现在纪委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在了,为什么还不提审自己?刘亦东曾经在脑海里想过这样戏剧性地镜头,自己在审讯室里,面对着所有的证据,他高喊一声,老子是清白的,然后将纪委给自己开的证明摔在桌子上。
每当想到这里,刘亦东的嘴角都有着一抹笑意,他清楚这不太可能,自己即便是交出这些证据也不能跟一个革命英雄一样,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高呼。更有可能是自己陪着笑,低眉顺眼地将那个报告交出来,然后请组织审核。
不过有些事即便是想一想,也可以很高兴。
刘亦东看着这个夜,自己在这里几天了?五天还是一周?最开始他还有查天数过日子的心思,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纪委里面的日子最开始还挺舒服,但是天天让你躺在床上看电视,吃着千篇一律地饭菜,刘亦东还真怀念外面的日子了。
要不然明天回家看看?
刘亦东听到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他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远远地看到倪玉新走了过来。
刘亦东非常的奇怪,现在有几点了?八点还是九点?无论是几点,这早就过了倪玉新上班的时间,他怎么突然来了?倪玉新走了过来,向刘亦东摆了摆手,然后递过来一盒烟说,是不是又抽完了?
这些天刘亦东在纪委没有出去过,饭没问题,烟就有些困难了,他把这个情况告诉给了倪玉新,没想到倪玉新还真够意思,有时间就过来送一盒烟,这让刘亦东非常感激。刘亦东在山南市的官场接触的人不多,而且他这个级别是高配了,也就是正科级干了副处级的事,所以平日里接触副处级的官员多,偏偏那些人又比他高半级,处处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现在跟倪玉新接触,这个科级官员让刘亦东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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