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回来开始装咱们那些桌椅子,谁知正装时外面又开进来一辆东风。
从上面跳下来七八个人大喊道:住手,那些桌子是我们溪坑乡的,还说溪坑的费国思书记早就跟马局长说过了。
卫副局长等人解释说是叶局长也跟马局长说过了,里面仓库里还有二十来副。
谁知那溪坑乡的副书记林德全立即讥讽道:宗教局也来凑什么热闹,干脆直接去庙里庵里化缘还来得快。
另一个溪坑乡同志更是大喊道:还不如直接出家当了和尚尼姑的搞在一起更痛快,哈哈哈……
他这么一说,顿时就逗弄得大家狂笑不已,就是一旁站着看热闹的财政局的几个同事也笑了起来,看咱们宗教局的同志那眼神全怪怪的。
卫副局、林副局等人气起来了,不管他们,直接继续搬桌椅子。可溪坑乡来的同志不让搬,就那样子纠打在了一起。
不过二三分钟,居然又冒出了清麦乡的雷山根副乡长亲自带着七八个人马加入了抢桌子的队伍中。
现场全乱了,财政局的同志喊破了喉咙都没有。大家开始拉扯着,到最后就拳来脚往了,混战成了一团。
这事报警的话又太丢脸,所以财政局的同志没办法只好立即报到了县委办。
县委办的叶副主任赶了过来,把大家全弄县委办去训话去了,也不知怎么处理,书迷们还喜欢看:。”
“呵呵,有意思,捡个漏还有得打架,这都什么破事。”叶凡哼了一声,感觉好笑,这穷县真是穷,财政局留下的旧桌子居然有更穷的三个和尚单位去抢。
一会儿到了县委办,看见主任张新辉正一脸严肃的坐在会议室的会议桌椭圆顶处正训话,见叶凡进来了哼了一声道:“叶局长来了,坐吧!”
“说吧,怎么回事,几张桌椅都闹腾成这样子了,说出去也不怕丢人现眼的。”张新辉冷冰冰哼道。
“这桌椅子我们费书记几天前就跟马局长说好了,说是共有50来副,分一半给我们,另一半给清麦乡的同志。
咱们乡困难,大家用的都是六七十年代那个时候置办的破桌子,全都快散架子了。
现在像这种新式样的桌椅子一副就要四五百块,二十来副就要七八千,咱们乡买不起。宗教局是县里部门,凭什么要抢我们乡下人的桌椅子?”
溪坑乡副书记林德全同志喷着嘴气有些愤然。
“是啊,我们清麦乡的肖书记也给马局长说过了,所以我们来搬了,见大家都在抢了,所以我们也抢了,不抢不给他们搬光了。”清麦乡副乡长雷山根同志也是气呼呼的哼道。
“做事总要讲究个先来后到,我们宗教局的同志最早到了财政局,而且也是征得了马局长同意的。所以我们才去搬桌椅子,我们都已经搬了一车回去了,你们来晚了能怪谁?如果都这样子靠抢的话那这外世界不是全乱套了,如果你们先到我们也没话说是不是?”
卫宝国副局长以牙还牙哼声道。
这时宁玉妹骂道:“张主任,溪坑乡的同志还骂我们宗教局的同志是和尚尼姑,太气人了,简直就是土匪。”
“是吗?骂了没有,谁骂的?”这时张新辉脸一沉,就怕惹到叶凡了。
要知道叶凡同志本来被打入了宗教局这个冷宫那肚子里肯定很窝火,如果被溪坑乡的同志给点着了就麻烦了。
再说张新辉跟叶凡关系还行,所以也有一点偏方向了。
听张主任这么一问,大家的眼光都盯向了副书记林德全和另一个大嘴皮男子。
林德全被张新辉眼神逼得没法子了,只好接话道:“是我说的,我当时有些气愤,再说喝了点酒给闹的,不过只是说叫他们去和尚庙化缘。”
“我说的叫他们去当尼姑。”那个嘴皮子厚实的男子只好硬着头皮招了。
“成何体统!你们把宗教局当什么地方了?当尼姑庵和尚庙啦?不像个话。回去好好写检讨,既然你们三方都跟马局长讲过了,也征得了马局长同意了。
不过宗教局的同志先到,做什么事都要讲究个先来后到的问题是不是?
先前宗教局已经搬上车的就算了,剩下的不是还有30来张吗,你们溪坑和清麦乡分了就是了。以后不准再发生此类事了,不然全体得写检讨,哼!散了吧。”张新辉沉着个脸,挥了挥手不想再说了。
“可他们骂人的事……”梅红妹还想说话被叶凡哼声道:“还不快去搬桌椅子,闹腾得还不够是不是?哼!”
三方人马低着头正想出门,这时县委副书记费默居然冒到了门口,皱头眉头问道:“怎么回事,我刚路过就听见吵吵闹闹的,这县府大院成菜市场了是不是?”
“费书记,是这样的,刚才宗教局的同志……”张新辉见费默来了赶紧站了起来,迎了上去把事给说了一遍,书迷们还喜欢看:。
心里纳闷道:“这事怎么这么快就捅费默哪里了,就这点小事费默也肯出头,真是怪了。”
这事当然是溪坑乡的书记费国思给捅到费默那里的,费默来这里估计是为溪坑撑腰竿的。
“哼!宗教局是县里直属部门,一个县局子跟下面的穷乡子争几张桌子,说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家大牙,成何体统,哼!”
费默就哼了一句,跟张新辉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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