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歌呆呆愣在原地,双眼始终无法从凌予健硕的胸膛上转移开,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甚至还抿了抿唇瓣。
这一系列动作被凌予看在眼里,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这幢大楼除了每年暑期的时候,一楼会作为新生接待大厅,办理新学员的入学手续,平时从不对外开放。二楼以上的办公区域,更是没有一个女同事。
他不想理会这个丫头,只想找值班室的兵问一问,这女孩子是怎么上来的?
对面的办公室大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拉开,孙浩然一抬头,就看见了石化状态的靳如歌。他悠远的目光掠过靳如歌的头顶,看见了半裸的凌予,联想起刚才那道女声尖叫,连忙大步上前将靳如歌拉到身后护着。
“如歌,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不是让值班室的人带你上来的吗?”说完,孙浩然又谄媚地看着凌予,不断点头哈腰:“首长,这是我家妹子,年纪小不懂事,首长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了。”
凌予阴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出去!”
“是是是!”孙浩然连忙关门。
靳如歌看着孙浩然这副熊样,气不打一处来,在孙浩然把门关上之前,跳了起来大骂他:“你有没有搞错,什么叫他不跟我一般见识?他被我整个看光光了,他有什么损失?反倒是我,我要长针眼的好不好?我还会心灵受损,还会做噩梦的好不好?”
孙浩然利索地把门关上了,转过身的时候额头上满满一层细汗!
他连拖带拽地把靳如歌拉回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将她摁在沙发上:“我的小祖宗,小姑奶奶!人家是上校,是部长,我是少校,才团长,差的不止是两颗星星!”
靳如歌要来北山军校读大学的事情,孙浩然前几天就知道了。因为以前在一个大院里住着的时候,孙浩然就是靳如歌的大哥哥,比她大五岁,天天护着她,两人感情也跟兄妹般要好。
因此,靳沫卿再三叮嘱了孙浩然,靳如歌是他女儿的事情,天塌了也不许说出去,她正处在青春叛逆期,不服管教,任性妄为,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如果不让她在军校里吃点苦头,受点教训,她还长的这么漂亮,以后指不定就闯出什么更大的祸端来。
孙浩然倒是不觉得靳如歌真的能闯下什么大祸,相反,他觉得这丫头光明磊落,爱憎分明,真实坦诚,而且纯洁可爱。
就因为有了靳沫卿的嘱咐,所以刚才在凌予面前,他也只能把靳如歌介绍成自己妹子了。
而靳如歌“冒犯”了凌予的黑锅,也只能悲催地由他来扛着了。
靳如歌叹了口气:“你怎么混的,我看他跟你差不多大啊,怎么一比军衔跟职衔就差出这么多来?”
孙浩然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一样,白了她一眼,不答。
他转身打开冰箱给她取了一罐冰汽水,然后递给她:“你的录取通知书给我,我去给你办手续。你就在我办公室待着吧,玩玩电脑,吹吹空调,我回来之前,你可别出门,再给我惹事,以后我也不管你了!”
靳如歌接过汽水,笑嘻嘻地站起来,录取通知书往他怀里一塞,调皮地吐了吐小舌头,再摸摸他的头发:“浩然哥哥乖乖的,去吧,妹妹在办公室等着你,浩然哥哥辛苦了。”
看着她俏丽可爱地坐在他的办公桌前一本正经地玩起电脑,孙浩然不由摇头苦笑。
守着这丫头到了十八岁了,现在跟她谈情说爱似乎还是有点早,她根本就没有那种静下心谈恋爱的心思呢。
罢了,还是再等等再说吧,反正有他守着,这丫头还能跑了?思及此,他拿着靳如歌的录取通知书就转身出去了。
时光就这样如莲花般绽放,静静流淌。
孙浩然走后半个小时左右,凌予换过一身干练的夏常服军装从房间里出来,双肩上的两杠三上校肩章熠熠生辉。
他走到对面孙浩然的办公室门前站立,刚要伸手敲门,就听见了里面传来一道犀利女声:“靠!我会长针眼的好不好!我现在睁眼闭眼全是那片黑森林!”
蹙了蹙眉,他收回手臂,揉了一下太阳穴,终究是悄无声息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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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入学手续真的很麻烦,首先要拿着录取通知书在接待大厅窗口签到,领取一张军需用品提货单,然后再去军需处领取自己的军装,鞋子,等等物品,还要提交置物柜押金,领取饭卡,充值饭卡,再拍照,填写队别胸卡资料等等一大堆。每件事情的办事地点还都间隔的很远,并不都在一个地方,等到整套手续办齐了,在这如火如荼的盛夏里,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别人一般需要差不多一整天才能办成的事情,孙浩然一个小时就给靳如歌办好了。除了拍照,现在他不能带她去,因为她还是长头发。
女生新生连队有自己的规矩,没剪头发的,会统一安排强制x剪头。
而孙浩然知道,这丫头一向最宝贝自己的头发了,他带她去剪,她必然会恨上他,所以他狠了狠心,让她去了连队再说吧。
中午的时候,孙浩然带着靳如歌在校门口的小餐馆美美地吃了一顿,吃完之后,他跟她交代了一些新生需要注意的事项,告诉她万事不可太张扬,一定要低调。
尽管看着她这张漂亮的脸蛋,心知让她低调怕是很难,但是,回想起这丫头之前在学校时候的种种叛逆作为,他还真是头疼。
这顿饭一共吃了两百块,付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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