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予开车一路飙上山顶,靳如歌的心情一片大好,她双手细细婆娑着胸前的海洋之心,只觉得这坠子怎么会这么好看啊,真的美的爱不释手。
侧眸瞥了眼凌予:“你今天不上班,干嘛穿军装?”
凌予如实道:“不就是先给你一个惊喜吗?”
如果他一早穿着便装下来,她一定会问:“你今天不去北山军校?”
尽管这样的惊喜在带她来到洛平山后背打破了但是至少,还是瞒了她一会儿的。
琉璃般的眼珠子动了动,她凑上前:“老公啊,你不是说,求婚的时候会让我看见戒指上的字吗?”
凌予忍俊不禁地笑笑,这丫头,还惦记着他戒指上的字呢!
“婚礼上还有一次求婚,那个是要给所有来宾看的。老婆,你为我一路跋山涉水而来,受了那么多委屈,婚礼,一定会是我们此生最难以忘怀的记忆。”
靳如歌一愣,心里忍不住雀跃,嘴里却逞强哀怨:“你这人太坏了!你干嘛啊,上次说求婚,害我天天睡觉做梦都在想着求婚,现在又说婚礼,你太坏了!求婚我只惦记了几天而已,可是婚礼至少还有一年,我要惦记整整一年呢!”
“呵呵。”凌予笑,此时的车子已经停在了寺庙一侧的停车场,他拉上手刹,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侧过身摸摸她的脸:“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穿婚纱嫁给我?”
靳如歌白了他一眼,心里对他那骄傲自信的模样恨死了,搞得好像她都被他吃定了一样,可是脑袋却不争气地重重点头,嘴里还在说:“嗯!”
凌予深深看她这副纠结的小模样,倾身上前抱着她:“老婆,今生能够遇见你,是我凌予最大最大的福分。如果还有来世,如果来世还能有这样的福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
靳如歌的心一下子就变得好柔软,像是蓄满了水的海绵,轻轻一碰就会感动。
“凌予,以前我总是跟你说,如果我们分手的话,我一定会死,会活不下去。以前,我年轻,我任性,我做事不计后果。可是为什么,三年了,面对眼前的幸福,我这样的感觉好像又全都回来了,好像没了你,我又会死,又会活不下去。你说,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我这三年,根本没有长大?”
她甜美的嗓音带着一点点的稚气,飘荡在凌予的耳畔,生生催湿了他的睫毛。
他内心百感交集了好半天,几度欲言又止,却又生生吐出两个字来:“傻瓜!”
或许此刻的靳如歌还不明白,她会有这样的感觉,并不是因为她任性,她没长大,而是因为她爱的太深,很爱很爱,所以害怕失去,也不能失去。
她不明白,她很傻很天真地问凌予。
可是凌予明白,凌予深深明白,却又因为她给他的爱情太过沉重,而只想珍藏心里。
下午三点。
某著名私立心胸医院。
胥宁牵着庄小怜的手从医院大门里出来,司机将车开过来,助理打开后车门的同时,看着胥宁道:“boss,人找到了。”
胥宁闻言,看了眼身侧的小不点。
她就是昨晚被他在路边捡回去的,有心脏病的八岁小女孩,叫庄小怜。
“来,上车。”
小丫头点点头,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她从来没有来过大城市,从来没有坐过私家车,她找不到妈妈跟家人,她知道,这个叔叔是好人,好像很有钱,他会亲手给她洗澡,会帮她买漂亮衣服,让她睡在他温暖的大床上,今天还带她来医院看病。
忙碌了一天,做了各种检查,她抬头问他:“叔叔,我是不是病的很重?”
他笑着摸摸她的脸颊道:“小怜乖,叔叔需要带你回美国做个小手术,以后你就可以跟别的孩子一样,健康正常地活着。”
她渴望健康,但是更想念妈妈:“叔叔,你会帮我找妈妈吗?你对我真好。”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说:“我对你好,是因为我这些年,一直都希望有人可以对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好。她没有你幸运,你还带着对家人的记忆,可是她却连自己的生母是谁都不知道。”
她听不懂他说的话,只是重复了刚才的问题:“叔叔,你会带我找妈妈吗?”
他笑:“会的。不过,小怜,你已经八岁了,你需要对你的人生做出一次重要的选择。”
就这样,他牵着她的手出来了。
她爬进车里乖巧地坐好,身上穿着的,从里到外全是全新的漂亮衣服。
胥宁看着她满是期待的目光,俯身进去,车门一关,尊贵的宾利车就这样驶向了他们下榻的宾馆。
胥宁牵着庄小怜的手乘着电梯,到了二楼的咖啡厅,在一处僻静的角落,两个手下正看着一个焦虑不安的中年妇女。
“妈妈!”
庄小怜一看那个女人立即扑了上去,那个女人看见自己的女儿,当即泪流满面。
母女俩抱在一起,妇女惊讶地看着缓缓靠近的胥宁,这个男人宛若天神,高傲地看着她们,走近了,才淡淡道:“坐!”
妇女抱着孩子坐在一边,胥宁看着对面的庄小怜,打了个响指,让服务员送一杯温热的芒果布丁,又给自己叫了杯蓝山,给那名妇女要了杯牛奶。
拍拍自己身侧的座位,胥宁微笑着看着庄小怜:“小怜,过来,坐叔叔这里。”
庄小怜抬头看看母亲,又看看胥宁,没说话。
少顷,芒果布丁送了上来,庄小怜眼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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