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雪,你再看看那股神识还在不在我身上。”
风晴雪急道:“我先给你治伤吧?”辛途道:“没关系,我有上好的伤药。快,没时间了。”风晴雪看了一眼辛途鲜血直渗的左手,却一脸坚决的摇头,道:“不行!”说完,风晴雪根本就不理会辛途,自顾自的默念咒诀,指尖凝出一点湛蓝荧光点再辛途的伤口上。
辛途突然觉得伤口一阵清清凉凉的,竟然瞬间就感觉不到疼痛了,自然连血液也止住了。
只可惜风晴雪的疗伤法术虽然厉害,却终究只能疗伤,而无法使断肢再生出来。
“你真的是太乱来了!我们可以慢慢的想别的方法嘛,干嘛这样伤害自己?”风晴雪一脸责怪的说道。辛途心里不由得暖洋洋的,道:“时间紧迫,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风晴雪仍道:“下次你绝对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你难道不疼吗?这要是让你的朋友,父母看到了,该多心疼?”辛途忙不迭服软,道:“好好好,风大女侠,小的知道错了。小的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求风女侠饶命!”
风晴雪大点其头,道:“你知道就好!”说完风晴雪便再次凝聚真元,重点扫描辛途的左手,耗费大量真元再三确认三次之后风晴雪才笑道:“好了,干干净净。”
辛途连忙拉住风晴雪的手,道:“快走!他们一定正在全力赶过来!”
之前是风晴雪拉辛途的手,而现在确实辛途握住风晴雪的手,辛途只觉得一团极致柔软细腻的东西握在手心,舒服到了心坎里。
果然,辛途和风晴雪前脚刚走,后脚“甩发哥”陵端便带着一伙天墉城弟子赶了过来。
“二师兄,就是这里。气机正是在这里出现了。”
陵端一脚将他踹开,“这还需要你说?难道二师兄我还要你来较吗?还不快感知气机的方向,一群孬货!”说完陵端一甩头发,恰在这个时候,陵端突然看见地上有一小滩血渍,眨了眨眼,陵端便面露一丝狡黠,大声的催促:“感应到了没有?”装模作样的走过去,将那一小摊血迹踩在脚下。
这个小动作,就是有天墉城的弟子发现了也装作没看见。
被踹了一脚的天墉弟子谄媚的笑道:“感……感应到了……在东方,东方!”陵端又想一脚过去,那人却机灵的躲开了,忙不迭说:“我知道了,这就追,这就去追!”
“起!”那人大喝一声,飞剑“嗖”的一声从背后飞出,其人再一个旱地拔葱一跃三丈高,那飞剑便正好粘上他的脚底,然后带起猎猎衣袂生之往东方天空飞去。
却不论其为人品行,单是这御剑飞行之术却着实飘然若仙,很是不凡。
其余人也在陵端的注视下一个接着一个的御剑飞行直上云霄。
最后只留下一个陵端还在地面上。
“嘿嘿!”陵端得意的一笑,便取出一张符箓,“洞玄冥冥,天机昭昭……”柔软的符箓瞬间僵成一张薄板,蘸上地上的血渍,一抖一甩,“变!”那张符箓一阵变幻,变成了一只纸鹤。
“去吧!”陵端将符纸鹤一掷,符纸鹤便活过来一般朝着一个方向飞去,迅如鸿雁鹰隼。陵端紧随其后,“百里屠苏,你骗得了别人却休想骗得了我陵端!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能往哪里跑?哼哼!”
陵端自以为聪明,几乎就肯定那地上的鲜血就是百里屠苏留下混淆视听的,干脆就来个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而陵端之所以将其他人都支开,是因为他要凭借自己的意愿处置百里屠苏!
如何处置?自然是秉公处置,杀人者偿命咯!
但是陵端清楚,天墉城上上下下,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谁也别想动百里屠苏,就因为他是执剑长老的弟子!在天墉城,执剑长老有着超然的地位,其在天墉城的声望和影响力甚至要超过天墉城掌门!
这也是为什么掌门一直以来对于百里屠苏的命令都是“带回天墉城”。
如果有其他人在场,他们未必肯听陵端的命令对百里屠苏赶尽杀绝。但是陵端却偏偏不想这么干,他恨极了百里屠苏,就是要百里屠苏死!
当年,若不是百里屠苏横插一脚,哪轮得到他拜师执剑长老?芙蕖小师妹又怎会对他另眼相看?这个该死的怪物,抢走了属于自己的一切!
只要百里屠苏一死,就是罪有应得,届时即便是执剑长老有什么不满也无可奈何。纵然他如何的地位超然,也不可能以为一个已经死了且罪有应得的人而责罚自己吧?当然“罪有因得”的定性值得商榷,但是人死都死了,还有谁去管?
在加上大师兄有失踪,那天墉城还不是自长老以下自己这个“二师兄”说了算?
想到得意处,陵端不由的“嘿嘿”笑出声,习惯性的一甩自己头,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因为高速奔跑早就拖到身后去了,已无发可甩,但这并不影响陵端憧憬美好未来的好心情。
“最好陵越那个家伙了死去见阎王,到时候我就在也不是‘二师兄’,而是大师兄!”
与此同时,辛途与风晴雪两人于满是人流的大街上穿梭前进。风晴雪问道:“屠屠,我们现在去哪里啊?是去找苏苏吗?”辛途道:“不!既然那些天墉城弟子找不到他,那就不用担心他的安危了。我们先在城中东转西转,然后便回去。”
虽然已经将含有一丝诡异神识小指头切掉并且让老鹰带走,但辛途仍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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