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到夏启身上就狂猛地吻著他,两只手在他的胸部上使劲地搓揉积压著。在这个过程中,他把夏启的rǔ_tóu咬出了血,那样强大的夏启都没有反抗,让他可以顺利在夏启的好看完美的身体上到处留下印记,最终他拉开夏启的双腿,把头凑进他的腿间,含舔他的性器,夏启很快就射了出来。
夏启的jīng_yè他也要,他把jīng_yè吞了下去,随即又去舔夏启的xiǎo_xué,那个嫩嫩的地方被他舔得又红又肿,夏启轻轻地呻吟著,两条腿却一直没有试图合上,反而张得更开,他喜欢得差不多要发疯了,舔食著xiǎo_xué流出的清澈甘甜的汁水,可惜是夏启太单纯了,一个重重的吸吮,竟然一下子就让他高潮了。
纪之明的忍耐也就到此为止了,他带攻击性且猛烈地进入了夏启,夏启因为疼痛而绷紧了身体,两人的结合处流出了殷红的鲜血,他没有一秒停留就在夏启的体内律动了起来,眉宇间执著的神色,近於是残忍。夏启的身体和他的人一样的美好,那温柔的部位容纳了他的yù_wàng和疼痛,夏启摸著他的脸,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
夏启凿开了禁锢他的泥土,找到了他,没能把他带出去。可是,夏启选择了进来,陪著他,没把他孤独地留下。纪之明抱紧了自己毕生的救赎,再也没办法让自己放手。
来自夏的光(1)
夏启和纪之明成亲之後,就住在了纪之明的房子里。那房子坐落在北面,在一个小山坡上,有两层楼,白墙黑瓦,不算大,但也算精致,和村子里多数房屋也没太大区别。
门前有一个小庭院,围著一圈白色篱笆,篱笆上爬满了藤蔓植物,藤间开著黄色的小花。纪之明不爱花,夏启倒是蛮喜欢,所以他放任这些花沿著篱笆疯长,最後攀在了他们家的房子上,无赖似地覆盖著屋顶。
他们在成亲後的第二年,藤蔓爬满了房子了,夏启才怀上了第一个孩子。他在学校是主攻武术学习的,因怀孕而停止了进学,舍不得,却没有一丝的後悔。然而,有了孩子,是远远不在纪之明的计划之内的。
纪之明不愿意他做出太多的牺牲,打定主意不让他怀孕,於是在两人最开始那十几个疯狂的日夜过後,他一直注意著不让夏启怀上孩子。
在村子里是不许贩售避孕药或避孕套的,这也并不妨碍一部分人避孕,关键是看做不做得到,纪之明能做到,虽说不算百分之百,他也比村子里大多数男人都强了,在能维持理性的情况下,他总是控制著不在夏启体内shè_jīng。偶有几次丧失理智,他事後也定要给夏启仔细清洗,不管夏启有多麽不好意思。
不愿意要孩子的原因,纪之明没有给夏启说的太明白,夏启也不著急著要,两人年纪还轻,太早要孩子也没必要,他认为纪之明也是这样想的。然而,他们躺在一起睡觉却一直没孩子这件事,在村子里显得很诡异,不光彩的流言因而生起,大意是纪之明那根东西可能有毛病,或是他的种有毛病。
夏启听到流言时,啼笑皆非,他比谁都清楚纪之明完全没问题,那是能把他弄得死去活来的东西,他本不甚在意,只是流言倒也让他正视起来他们之间的後代问题。他们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纪之明是学画画的,他们的房子里有很多绘画用品,他热衷於绘画,却没有善待作品的耐心,经常是入神地画上几个小时,在完成的时候将画从画板扯下来,然後扔到一旁,再也不去看他。
唯一会好好珍惜的,就是关於夏启的画了。他们墙壁上装裱著的,都是夏启的画像,夏启第一次看见纪之明就那样熟练且逼真地将自己画出来,内心的感受是极具震撼的,纪之明甚至不需要看著他,就能将他画出来。
仿佛他就住在纪之明的眼睛里,活跃在纪之明的心里,被他一直凝视著,深爱著,那样清晰而鲜明。
於是,夏启也为自己能得到这个男人的爱,怀著十二万分感恩的心情,至於纪之明性格上的那丁点儿阴暗面,那也没什麽,不值一提,他从不在乎。
夏启每天都比纪之明晚一些出门,早一些回家。他回到两人的家时,第一件事就是tuō_guāng身上的衣服,戴上那个连著铁链的项圈,铁链挺长,另一端嵌在了卧室。
纪家不欢迎来客,这点人尽皆知,他不需要担心除了纪之明外还有人会回来,他为了满足这个男人的yù_wàng,可以舍下尊严,一进家门就赤裸著身体,接著蹲在地上收拾几张散落的画纸。
每一次蹲身,夏启後腰处的一个深红色烙印都会特别显眼,那是纪之明的印章,烧红後烙在了他的皮肉上。纪之明很喜欢这个烙印,夏启便同意了,他是习武的,烙印时的疼痛在他忍受的范围内,无妨。
在每天的下午六点半锺,夏启收拾好了房子,纪之明也会准时到家,他一进家门就能看到夏启屈膝跪在坐在客厅中间,一丝不挂的,只在脖子上系著皮项圈,那副已经让他糟践了无数次的身体,依然透露著让他无法抵挡的淫靡之气。
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纪之明的目光十分沈静,先是严严实实地关上了门,上了锁,扔掉手上的东西,随即一步步朝夏启走过去,同时解著自己衬衫的纽扣。
不同於寻常的恩爱夫妻,两人没有说甜蜜的爱语或昵称,纪之明会抓住夏启的项圈,将他推到一个方桌边,夏启温顺地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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