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结束吧,沈良思一咬牙,露出职业性的笑容,“您是太强悍了呢,是应该我来主动的,客人我会让您舒服的。”
说着便将嘴主动凑了过去,慢慢的含住他,再缓慢的向里推进,舌尖在里面灵巧的转动,搜刮着他每一处的青筋折痕,速度先是不紧不慢,力度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牙齿也配合着温柔的摩擦着他。
“噢!”萧亦不觉低吼一声,在他的口腔内又瞬间胀大了一分。
沈良思跪在地上,慢慢的向前挪动,萧亦顺势的坐倒在沙发上,沈良思跪在他双腿之间,头埋在他的跨上,继续着他的动作。吐出了他那条过分粗硬的巨龙,舌尖沿着上面凸起的青筋慢慢向下移动,纠缠着他的曲线,唾液沾湿了他每一寸,拉起了粘腻的丝线,在灯光的照应下亮晶晶的。
萧亦呼吸越来越重,喉咙里不断溢出低吼,这种感觉他多年没有了,被包围的温暖还有不得纾解的难过。
萧亦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有刚沐浴过的清香,还有他常年沉淀下来的那种烟草香,沈良思了解他,了解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知道怎么能让他快乐。
更知道怎样才能让他快点发泄,过去他对他的暴虐,让他畏惧,每一次都会尽可能的快些让他爆发,只有那样才能早点结束痛苦,惨痛中得来的经验。
这种经验,在沈良思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不用思考的娴熟,不能抗拒的习惯。
只见萧亦身体绷得越来越紧,头用力的向后仰,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沈良思知道他快了,便重新将他整根含住,不顾酸麻的嘴唇,用力的加快速度。
“啊!”
萧亦一把拽住沈良思的头,大力的在他口中抽-动,沈良思口中盛满了唾液被萧亦不断的挤出来,顺着嘴角流出长长的一条银线。
“噢!”一声大吼,萧亦终于爆发了出来。
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萧亦松开了沈良思的头发,瘫倒在松软的沙发上,十分钟就缴械投降,让他心里有些莫名的异样,是先前已做太久了,还是这个男人口技太高超,像是要掩饰什么,萧亦不觉讽刺一句,“不愧是干这行的。”
沈良思一怔,微微的低下头,酸涩的说道:“帝国的宗旨就是让客人满意啊。”
“你还真是很有职业道德。”
“谢谢客人夸奖,可惜我不是这个楼层的服务人员,先走了。”
没有再被要求留下,沈良思缓慢的抬起跪麻了的双腿,小心翼翼的向外走,手还被捆着,他不能自己拧动门把手,没有帮助他开门的意思,沈良思也不想再让他看见此时自己的表情,便像狗一样弯下身,用牙咬住门把手用力往下拧,金属的材质很凉,但凉不过沈良思的心。
在走出房门的一瞬间,一大颗水珠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他跟他每一次的相遇,他都是这么狼狈。纠纠缠缠辗转十年,每一次的分离都以为是结束,再不会有交集。当心已如死灰,就会命运般的重新撞在一起,彼此折磨,他跟萧亦,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欠谁的。
沈良思想,希望这一次他跟萧亦不会再重蹈覆辙,他还活着,他是高兴的,但今后他们还是不要再遇上了。
慢慢的朝电梯的方向挪动,沈良思还沉浸在回忆的痛苦中,却突然被一条漫不经心的手臂拦住了去路,随后便响起了更加冷淡随意的声音,“喂,你就是那个三楼的?”
沈良思眼眶还红着,大脑也还在混乱中,对突如其来的拦截没有预判,晃动了一下身形,打了一个踉跄,勉强站住,抬眼看向拦在自己身前的人,有些发愣。
这个人,整个帝国上下应该没有人不知道他,他也是帝国的头牌,服务在八楼的mb,一直跟阿纶明争暗斗得帝国风云人物——月勋。
“愣着干嘛,问你话呢。”月勋有些不耐烦,习惯性得摸了摸左耳上的宝石蓝耳钉,纤细得眉毛拧在了一起,一副你再不说话我就揍你的架势。
“嗯,是的。”暂且放下遇上萧亦的复杂心情,沈良思赶紧低眉顺目得答应,在帝国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比如各楼层的经理,各部门的主管,最主要的就是这些头牌,别看他们也是出来卖的,但是人家卖的比较高级,地位自然就高,他们说上一句话就保准让你在这混不下去,连帝国各高管都得卖给他们点面子。
“刚听说八楼出了点乱子,我还以为从三楼上来了个什么妖孽,原来是你这么个不起眼的人物啊!”月勋说着话便双手环胸歪着身子依靠在墙壁上,斜睨着打量沈良思,一副失望的模样。
沈良思也不免瞧瞧眼前这个男人,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他,当然他级别不够以前也就只能远远的撇上一眼。
与其说他是个男人不如说他还是个大男孩,是跟亚纶完全两种不同类型的漂亮男孩,亚纶白白净净的乖巧可人十分讨喜,而月勋呢,身上多是邪气,半长得头发挑染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颜色,眉目则很清淡,唇角微微向上挑起一个倔强的弧度,个子比自己还要高上一点,一身黑色修身衣裤,相比亚纶他更显阴柔。
在八楼服务的mb有六个人,都被称为头牌,可真正能算的上名牌的就只有亚纶和月勋了。对于他对自己的讥讽,沈良思也未觉得什么,反正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他不明白的是,月勋没事拦着他干嘛!
“叫什么?”
“维斯!”
“名字也这么庸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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