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两个人都从中获取享受麽?随意咬伤对方算什麽?
“啊!”白玉突然一声大吼,站起身来用力甩了甩脑袋,然後一不小心撞到桌角又一不小心踩空了,直接从台阶上一路滚了下去,一头撞在讲台上才回头。
也许你会害怕最後一根稻草,也许你会怜惜最後一丝温暖,但这都不是相爱的理由。
兰迪反应了足足有两分锺,才抱著衣服跑到了白玉身边,一脸惊恐的看著他。这件事上,白玉被兰迪笑话了一辈子。
白玉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看著兰迪漂亮的眼睛从他手里抽出了自己的衣服,就转身撞开了教室的门,一路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老鬼,不是你的话,就是不行。”
白玉一边走一边穿衣服,越走越快,走到家的时候,脸上笑开了花。但是一打开门,空荡荡的黑屋子里空无一人。白玉还是走了进去,打开灯,淘米煮肉熬上一锅排骨粥。然後他就锁好门窗,出门了。
在排骨粥煮好之前,小鬼要找到老鬼。
我经历了些什麽,我才敢说我想要什麽,我不後悔什麽,我才敢说遇到什麽我都可以不沈溺其中。你一个小鬼,凭什麽说要陪我,又有什麽资本?
其实所谓爱就是要门当户对的,而这一门一户包罗万象。太多的人不明所以,直凭荷尔蒙爆发的的错觉想爱到海枯石烂,下场就是爱的遍体鳞伤而後市侩不堪。直到现在,白玉终於有一些明白梁宇那些话的意思了。
梁宇不是不爱白玉,只是过分偏爱。他把更多的给了白玉,而不是一夜露水情缘。
今夜夜色匆忙,因为有人在找人。
学校没有!镇上呢?
白玉去了阿隆的小酒吧,那里已经打烊了。紧闭的门窗上,映著白玉失魂落魄的样子,像游魂。真的,真的,不知道怎麽办了?这世界上哪有什麽心有灵犀一点通?狗屁!白玉苦笑,漫无目的要把这破地儿翻个底儿朝天。
天亮的时候,天边浮现出鱼肚白,染了病态的嫣红。
风是湿的,有大海的味道,又咸又腥。白玉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学生公寓。
学生公寓只有七层,但是摔死个人还是没问题的。梁宇就正坐在这楼顶的边边沿沿上,晃著两条瘦成杆儿的小腿。所以当白玉无意的一睹睹见这一幕的时候,整个人近乎本能的就一口气跑上了楼顶,然後从後面拦腰把梁宇拽了下来。
下作力太大,梁宇的後脑勺撞到了白玉的额头上,白玉的後脑勺狠狠的撞到了楼顶的石质地砖上。梁宇想翻个身,却被抱的死死的,动弹不了。
“梁宇,排骨粥怕是熬好了,你回去喝好不好?”
☆、第三十章儿子
晴天,微风,有些凉。
梁宇摸了摸後脑勺,一片湿答答的温热,黏腻而有血腥味。勒在腰间的手臂渐渐放松,他就挣开来翻了个身。白玉也翻了个身,弓著後背跪在地上,小脑袋瓜儿低低的垂著,血水沁透了乱糟糟的头发,顺著额角流下迷住了眼睛和嘴巴,然後顺著下颌骨染红了前襟,还有一些湿了地面,殷红色的一小片。
“梁宇,你要是敢跳下去,我就也跳下去!”
“谁说我要跳下去了,只是,只是随意坐坐。”梁宇笑了笑,自以为笑的很温柔,眼神却是茫然无措的。白玉的头垂得更低,干涸的血渍黏住眼皮,涩的流不出泪,只有血。
长时间的沈默之後,梁宇走过去把白玉抱了起来,勉勉强强的,很吃力,“宝贝,回去好麽?”
白玉勾住梁宇的脖子,突然笑了,掀动沾血的眼睫毛,露出一双水红的笑眼,
“我只能用这麽幼稚的方法挽留你,对不起!但是,等我变老好麽?”
“老了有什麽好?”
“那有什麽办法?你就是有娈童癖,我也不可救药的在长。不管是体重还是yù_wàng,都在与日俱增。”白玉笑著把凉冰冰的手伸进了梁宇的领子里,冰的梁宇打了个激灵,哆嗦著就一口气下了两个台阶,冷汗刷刷的往外冒,湿了白玉的手心。
梁宇咬牙贴著墙边下台阶,“小鬼,你太重了!”
“梁宇你想啊,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和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头能有多大差别?”
一进门,梁宇就把白玉剥光了扔进了浴缸里,发现他全身到处是淤青乌紫,一下子就吓著了。
“小鬼,你和人去打架了?”
白玉也不在意,就是抱著梁宇不撒手,“梁宇,你跟我好吧?”
梁宇转身拿了条白毛巾,避开伤口,一点一点的擦拭白玉脸上的血渍,沈默了半天,幽幽道,“我们俩还不够好麽?”
“你把我当什麽?”白玉推开梁宇来回晃悠的毛巾,直勾勾的盯著他。梁宇笑了笑,“儿子!”
梁宇的笑意还没有褪尽,白玉就从浴缸里跳了出来,扑在梁宇身上,“你这个qín_shòu,你敢luàn_lún!”
水呼啦啦的涌出,冲开了浴室的门。凉风灌入,梁宇把白玉揽进怀里。
“好就好,反正我好像也不吃亏。”
“你休想占尽便宜,我要你为我守身如玉!”
梁宇愣了一下,抬手举高扯下毛巾被来,把白玉严丝合缝的裹了起来,然後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才满意的笑笑,把他抱到了床上,自顾自的找消毒水和绷带。
“闷,闷!闷死啦!”
毛巾被还能闷死人,笑话!
“头疼!”
“轻微脑震荡,不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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