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成了直勾勾的引诱,看得他西裤慢慢隆起一个小帐篷。白静承手掌撑着地,发着抖一点一点往后退,撞到办公桌退无可退时,忽然蹿起来朝门外撞去。
“啊——!”
陶寒光眼疾手快,拦腰扑倒他,白静承侧腰撞上茶几,钻心疼痛使他蜷缩起身体,动弹不得。陶寒光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边,用领带将他绑在茶几脚上,白静承想叫喊,陶寒光撩起他被冷汗浸湿贴在饱满额头上的碎发,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叫啊,把全公司的人都招来,让他们看看你如何被我的jī_bā填满,如何像只母狗一样摇尾求欢。”
白静承硬吞下快要溢出口的求救声,啐了一口唾沫:“变态!”
“呵。”陶寒光轻笑,“你才发现?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幻想把你锁在床上,狠狠贯穿你!操烂你!”
06办公桌y(二)
噗呲——
陶寒光用身体压住白静承,暴怒地撕碎他的衣服,白静承挣扎不休,慌乱中踢中陶寒光大腿。陶寒光吃痛,瞪着猩红双眼死死掐住白静承,白静承张大嘴,像一尾出了水的鱼。陶寒光换了一只手改掐白静承的后颈,白静承被强迫低下头,磕碰到了陶寒光勃起的下体,陶寒光解开裤子,紫黑色的粗大yīn_jīng弹出来,他略微挺身,用ròu_bàng撬开白静承的嘴,白静承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几乎有鸡蛋大小的guī_tóu,陶寒光抽动两下,润滑了整个柱身。
他把领带解开,缓缓站起来,让白静承含着他的guī_tóu,跪直。
“好好含住了,滑出来一分我就把你抱到百叶窗边,当着外面所有人的面操死你!”
白静承哀求的摇摇头,差点把嘴里的东西晃出来,连忙用手扶住。陶寒光慢慢向后退,顺便将地上的碎布踢到沙发底下,白静承一手扶住ròu_bàng,含稳,一手撑着地,屈辱地膝行。
一直退到转椅处,陶寒光坐下来,让白静承钻进办公桌底下,他把ròu_bàng抽出来,命令白静承像第一天晚上那样,用嘴给他扣衬衫纽扣。白静承匍匐在他两腿间,双手被陶寒光十指相扣着,艰难地用嘴巴叼起细小的衬衫纽扣。
费了半天劲,在陶寒光上身留下无数吻痕和一大滩口涎,终于把纽扣扣到了下巴处。陶寒光满意的低头赏了他一个堪称温柔的吻。
唇分,陶寒光把转椅往前挪,两腿夹着白静承藏在办公桌下,整理了一番衬衫,表面上看不出丝毫不对劲,他才按下桌上的电话,接通秘书的内线,让市场部的主管进来报告一下工作。
白静承听到自己的直属上司要进来,紧张地抓住陶寒光的裤管,陶寒光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别发出声音。
市场部主管抱着一堆文件夹进来了,陶寒光让她坐下慢慢报告。冷静利落的女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那些日常工作内容落入白静承耳里犹如在宣判他身败名裂。
陶寒光面无表情的听着报告,被桌子挡住的手撸了撸还硬着的勃起,随即扯着白静承的头发,把整个ròu_bàng都捅进他口中。白静承卖力地吞下硕大的ròu_bàng,陶寒光扶着根部左右转了转,白静承生怕会发出水渍声,不得不吸紧。陶寒光摸了摸他的脸,顺着脖子往下抚摸,捻着他的rǔ_tóu揉搓,指甲时轻时缓地刮着。又脱掉鞋子,用脚趾去蹭白静承的脚踝,沿着脚踝爬上小腿、膝窝、大腿,在他的大腿根部挠了挠,白静承浑身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被刺激得跪不住,趴在陶寒光膝盖上。
陶寒光往他腰上掐了一把,白静承触电般躲开,又怕动作太大会撞到办公桌,不由得伸手制止,陶寒光扣着他的手,慢慢从小腹钻下去,握住开始抬头的yù_wàng缓缓撸动。从下身涌上来的快感令白静承爽利得要叫出声,塞了满嘴的ròu_bàng使他憋得难受,眼角处被逼出生理性泪水。
陶寒光加快撸动的速度,就像市场部主管越来越快的语速一样,白静承呼吸一窒,即将要射出来的时候,陶寒光忽然停了,咳嗽一声,打断市场部主管的说话:“差不多就到这里,快到午休时间了,你先去吃饭吧。”
市场部主管站起来,椅子发出摩擦地板的刺耳声,白静承吓得往里缩,被陶寒光扣着的手不小心刮到自己的guī_tóu,刺痛刺激得他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喉咙收紧,直把陶寒光也绞得一股股往外shè_jīng。
陶寒光闷哼一声,又恶意地叫住市场部主管。
“陶总还有什么事?”
白静承怕得发抖,陶寒光在他背上写下:吞进去,白静承闭着眼吞下口中的浓精,陶寒光才继续说:“你部门白静承的辞职信我批了,你去安排一下交接工作。”
“是,陶总。”
主管走后,陶寒光把白静承拖出来,拱上办公桌,白静承回头看了一眼虚掩着的门,颤着声说:“没、,没锁门……”
“你自慰给我看我就去锁门,要不然我就敞开门干你!”陶寒光威胁道。
白静承没得选,默默把腿张成m形,手掌虚握住胯下抚弄。
陶寒光递给他一支钢笔,不悦道:“我指的不是前面,是后面。”
“转过来,面朝大门。”
白静承只好转过身,坐在自己的辞职信上,用钢笔插干未经润滑的xiǎo_xué,他从来没有自己弄过那地方,不得要领,插了半天除了疼,什么感觉也没有。
陶寒光关上大门,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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