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海面的风,“你的身体,你的行动,你所有的注意力和情绪都属于我。让我愉快是你存在的唯一目的,服从我的命令是你唯一需要做的事。”
“你说过,这种游戏……应该是彼此自愿的。”卓悦局促地开口。
“的确,我从不强迫别人做奴隶,也很久没有收过新手sub。”男人松手让已经扯到大腿根的内裤滑落在地上,然后打开淋浴喷头。“不过总这样也很无趣,我偶尔也想换换口味。”
密集的水滴如大雨倾泻而下,打湿了卓悦的头发和身体,细密的水珠沾在微垂的睫毛上。他的声音在水声中几不可闻:“你就不怕……我会告你吗?”
方明衍勾唇,笑得悠然:“那是等你能从这儿离开之后的事情。至于现在……”男人顿了顿,敛眉沉声道,“你必须遵守我的游戏规则。在新手教学上我通常没什么耐心,所以你最好尽快学会,不然我会用一些特别的方式帮助你提高记忆力,比方让你重新回到满是镜头的笼子里。”
闻言卓悦不自觉地颤了一下,眼里多了几分惊惶。
对方继续说道:“首先是称谓。在没有特别要求的情况下你一律称我为‘主人’,并对我使用敬称。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我允许你称呼我‘先生’。当我叫你的名字时,意味着我给予你平等相处的身份。记住了么?”
他绷紧了唇线,窘迫地点了点头。
方明衍的目光里有了凉意,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卓悦被那视线看得发僵,涨红着脸,小声说:“记住了……”然后动了动唇,却没发出声音。
“叫不出口,是么?”男人倏然抓住他的胳膊,将他压在浴室的墙壁上。还没等卓悦反应过来,那只手已然握住他腿间那根秀气的性器。
敏感的部位被人忽然握住,卓悦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惊喘。在力量上他完全属于下风,被对方抵在了墙壁和身躯之间,脊背紧贴在湿冷的瓷砖上,身体不由得缩了缩,发出一声告饶般的:“别……”
这样的用语显然不符合方明衍的语言规范。他微微眯起眼睛,将手掌收拢,惩罚性地用上了力气。
“啊——”卓悦吃痛,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却被更疼的惩罚激起浑身的战栗。给予他疼痛的那个人用强硬的态度宣告着掌控权,让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奴隶,我刚才教过你该怎么和我说话。”男人的声音凉凉的。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卓悦哀切地望着方明衍。话未说完,那只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让他疼得发抖。眼底漫上一层轻薄的水雾,求饶带上了哭音,颤颤巍巍地吐出羞于启齿的两个字:“……主人。”
“好像也不是很难开口,是么?”男人松开了他,“牢牢记住,作为奴隶,你的每一次忤逆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惩罚的方式和程度都由我来决定,如果你愿意承受,我不介意让你一一体验。”
臣服Ⅱ[bd]42
卓悦眼眶泛红,咬着唇不敢再动,任由水珠将自己完全打湿。此刻的他一无所有,连用来蔽体的衣服也被剥除干净。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等待着手握牵线的人肆意摆弄。
当方明衍的手碰触到他身体的一刻,能明显感觉到躯体的骤然紧绷。这是抗拒的反应。之所以卓悦没有躲避,是因为害怕。
害怕那间有摄影机的屋子,害怕疼痛,害怕违背命令的惩罚。
事实上,卓悦并不能算是一个sub,对于敏感又执拗的他而言,这种控制与被控制是背离常理的。所以身为dom的方明衍用了这样不近人情的强硬方式给他树立了规则,强迫他认同自己的绝对权威地位。
要么服从,要么受罚。
这条规矩已经以一种深刻的方式在卓悦的心里烙下了印记,让他在顺从中把自主权一点点交到了对方的手上。
“第二条规矩,如实回答我的提问。我需要了解你的状态,所以不允许你对我有任何的隐瞒。当你回答的时候必须看着我,尽量清晰的做出表述,明白了么?”
“……明白了……主人。”短短几个字他说得坑坑巴巴。接着,那只手掠过他的胸口来到腿间,激起他本能的僵硬。
“第三条规矩,我对你有单向的唯一所有权。”方明衍将他的惊惶和局促尽收眼底,缓缓的说,“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你的所有权利都来自于我的给予。当然,这里面包括你的身体。”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过性器的顶端,激起卓悦的颤抖,“决定如何使用它是我的自由,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不许让任何人碰你,并且不许自慰。记住了么?”
听到“不许自慰”四个字卓悦脸上泛起红来。“……记住了,主人。”虽然声音依然很轻,但明显流利了不少。
“很好。”男人脱掉自己已经湿透的衣服,露出结实健壮的躯体。氤氲的湿热水汽里,他与他裸裎相对。卓悦的呼吸一滞,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目光窘迫地偏向一边。
在“不准乱动”的命令之后,方明衍开始给他洗澡。
这是自从母亲离世之后,第一次由旁人为他做这种事。年幼时的记忆已经模糊,此刻由另一个男人做起来,别扭得手足无措。
让他意外的是,与下达命令时的冰冷不同,方明衍的动作是温柔细致的。碰触和抚摸都不带有任何qíng_sè的成分,态度认真的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冲洗头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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