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心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先别哭了。我倒让你吓死了,还以为先生怎麽了呢。
没没事吗?盛宁的舌头都不利索了。
没事的,只是真气激荡。盛心利索的从怀中拿出针包,摊在地下,一排开几十根不同质料不同长短的针在阳光闪闪发亮。
他手法极快,快到盛宁都看不清楚,数根银针就同时没入了盛世尘的肩臂胸口。
别哭了,快把鼻涕擤擤。盛心惊魂稍定,一脸嫌恶看着盛宁,一边招呼盛安:来来,把先生抬起来。这地方可不利於我施针。
要回庄里去吗?盛安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不用。盛心指了一下石屋:一路颠簸不好。这里幽静,反而比较适合。
於是三个人又狼狈的把盛世尘安稳的转移到了石室里面。盛宁跌跌撞撞的走开去点了灯火,盛安护法,盛心施针。
盛世尘的脸上半点血色也没有,盛宁乖乖站在一旁等盛心准备好,一边忍不住的伸手过去,扯着袖子替盛世尘轻轻擦了擦脸。
烛台没拿稳当,轻轻晃了一晃,烛油滴在手上,盛宁却一点儿没觉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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