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雷腾却在这个时候起身离开了黎雨的身体。转头使了个眼色,那名医师拿著视线准备好的这类手术专用的袖珍小枪迅速上前,然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扣动扳机,两颗微笑的钢珠就随著医师的这两下动作被直线打进了黎雨的那此刻樱红挺立的完美rǔ_tóu内。
黎雨张大眼睛,大脑还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麽的时候,那名经验丰富老道的医师已经抓住这个恍惚的机会,在另一边的rǔ_tóu上同样打下了两颗钢珠。
事成之後,大概过了五六秒中的时间,黎雨呆滞的神情才有了反应。平日里阳光的五官此时全部因为痛苦而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流下的冷汗自不必说,双手双脚都在不断的挣扎著想要逃开束缚,但无法做到的四肢只能无力的张开在合起……
此时黎雨的大脑全部是一片让人心疼的白,无法再思考其他,因为只是那样的痛楚就已经将他击的体无完肤。
很痛,那样的痛苦根本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可刚刚打枪的瞬间已经过去,四颗珠子埋进身体的钝痛却让他连声像样的发泄大吼都吼不出来,只能从被压紧的脖子中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如同未曾奏出曲调的断弦……
屋子里面的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著黎雨稍稍恢复精神。一时间,黎雨痛苦的粗喘声音变成了这个屋子里面的唯一声调,使本来就不高扬的气氛变得更加的沈重与诡异。
不可否认的,在这个时候,雷腾的心痛了那麽一小下,但仅仅是一小下而已,随後,他又恢复了他那此时标准的看戏神色。
看著此时无比痛苦的黎雨,忽然的,一个想法很邪恶的在他脑子里浮动起来。
一个人怒急的时候,总要那个让他很郁闷的人发泄情绪,而当他不想就这麽轻易的原谅这个人的时候,往往要找个合适的人选来当炮灰。很不幸的,林诺就是这麽一个人选,而且显然,被炮轰的话也并不冤枉。
招招手,雷腾叫过来一个手下,对他耳语几句之後,那个手下便恭恭敬敬的出了密室。
大概半个小时以後,待黎雨缓和过来,刚刚那个医师极专业的在黎雨的rǔ_tóu上擦上了消毒消炎效果极好的药水,怪异的是,竟然连黎雨的分身和耳垂都没有放过。
黎雨没心思去管接下来他将面临的是什麽了,只是闭上眼睛,享受著药水带来的片刻清凉。
下一刻,刚刚受到重创的rǔ_tóu突然被人捏在手里恣意的把玩,随著手指的转动,黎雨似乎可以感觉到那两个钢珠随著动作在旋转。那样的滋味儿,没有真正体会过的人恐怕永远都没有资格去讲述评论。
睁大眼睛,见到过来的是雷腾的黎雨再也忍不住张口求饶道:“主……主人……!求求您……住手……住手……啊!……不要了!!小雨受不了了!好疼……!!”
此刻的雷腾只是一个正在惩罚自己犯错逃奴的主人,所以他当然不会理会黎雨的叫喊,但却回应了句几乎让黎雨封掉的话:“呵呵~~手感比之前还要好~~”
面对黎雨再次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绷起来的身子,雷腾再没有安抚,他只是很平淡的说道:“我要给你穿环,穿在这里这里和这里。”说著,他指了指黎雨的分身rǔ_tóu和耳垂,语气是不容人有任何异议的调调,他再次捏了捏黎雨此刻手感非常好的rǔ_tóu,轻松道:“穿环到这里的时候肯定会有点疼,但忍一忍就会过去了。”
听完雷腾的话黎雨只想就此昏厥过去,接下来要面临的不知道比刚刚要剧烈几倍的痛苦此刻黎雨考虑的并不太多,只是,穿环……这早就已经超出了黎雨的想象。那是实质性的痕迹,那个不大的小洞代表的是一种赤裸裸的属於与被属於,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像是一出生就被刻在灵魂里的一种誓约,永远都不要想著弄掉这些耻辱的痕迹……
没有办法不承认,事到如今,黎雨仍旧有他的自尊和骄傲,即使看起来那麽渺小痛苦而可笑,但他任然在死命的坚守著,因为不管是从前或者现在,那都是他能够坚守下去的一个动力。
而穿环这样一个简单的宣告所属权的方式,对於正常的任何一个奴隶来讲,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而对黎雨来说,却是最最接受不了的事情。
“不……”黎雨微弱的声音听得屋子里其他人都是一阵揪心,只是这话音未落,便被雷腾竖在自己唇边的一根手指生生压了回去,雷腾的声音低沈中带著一股子邪气,缓缓道:“别跟我讨价还价,更不要跟我说不,因为你已经失去了那个权利。”
接下来的穿环,忽略黎雨心理上所要承受的痛苦外,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麽难。雷腾第一个下手的地方是黎雨的分身,很有技巧的雷腾知道,那个地方,其实算得上是最没有实质性伤害和疼痛的地方。当然,以後在做爱xìng_jiāo方便并不能包括在内。
雷腾的手法很准也很快,玩弄著黎雨的分身使其露出包皮之後,手中的打孔枪便一点不犹豫的朝著那一小段裸露在外的包皮打了下去。这也是为什麽说在分身上穿环不是很痛苦的原因──包皮上没有什麽神经血管之类的东西,所以对痛觉也相对的麻木,如果穿环的技术到家,基本上在穿上的时候不会给接受的人带来什麽痛苦。
接下来是左耳,相对於刚刚rǔ_tóu被打入钢珠时的疼,那样微小的刺痛几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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