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的yáng_jù便一举攻进那湿软至极的xiǎo_xué。
“哈啊……”凌朔的胸口像被重拳猛击了一下,大腿肌肉绷到最紧。凌衍没有给他喘息的时机,甫一进入,便摆动腰部,又重又深地撞击着他柔嫩的穴心。很快,凌朔便适应了体内那根来势汹汹的巨物,在剧烈的ròu_tǐ摩擦中,贪婪的雌穴也食髓知味地绞紧入侵的异物。
“嗯……再快……啊……”凌朔束发的玉簪在两人激烈的交合中松落,黑色长发凌乱地铺满锦被,他模模糊糊地感到肩胛骨后面有什幺东西硌着,只是那细微的不适感很快就被从下身传来的汹涌情潮淹没。凌衍是个不会玩花样的,对准了一个地方便毫不留情地顶弄,仿佛要在他体内戳出一个窟窿来。在ròu_bàng的顶端又一次大力擦过他颤抖的花核时,凌朔艰难地咬紧唇,小腹绷到最紧,两手死死攥住被褥,喉间溢出沙哑的呻吟。
“嗯……”高潮来得猛烈而绵长。凌朔大口地喘息,而身上的人还在做最后的冲刺,又是几下深入的撞击后,凌衍也在他体内释放了出来。
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让凌朔满足地合上了双眼,腿间和小腹处早已湿哒哒的一片,凌衍粗哑的喘息喷在他的耳边,光裸的身躯紧紧挨着他,凌朔略一睁眼,便窥见凌衍眉眼间残留的情欲的迷离,那形状姣好的唇是如此嫣红,要不是他此刻全身酸软,只怕早已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经历了数次大战,又从西南边陲班师回朝,两个多月的风尘仆仆,凌衍早已是疲累至极,从凌朔体内抽出疲软的yáng_jù,他翻了个身,阖上双眼便沉沉睡去。凌朔正愁没有机会跟他亲近,确认他睡沉了后便忍不住摸上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也只有在睡梦中,这个人才不会露出疏远而淡漠的神情。修长的手指划过浓密的睫毛、挺俏的鼻梁再到微微上翘的唇,凌朔的眸光渐渐暗淡。曾几何时,他们也是无话不说的挚友,最亲密的玩伴……
第4章记忆
“丑八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偷偷躲在宫外听课,小心我去告诉父皇,治你一个扰乱宫纪的大罪。”身后跟着三个侍奉的小童,面容微胖的凌淳握着暖手的铜壶,轻蔑地看着柳树下神色惊慌的少年。
九岁的凌朔虽然又黑又瘦,不过站在小他一岁的凌淳面前却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饶是如此,他还是畏惧地缩着身子,低声下气道,“四弟,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去父皇那里告状……”
凌淳欺负他是欺负惯了的,今日栽到他手上,免不了又受一顿皮肉之苦,或许讨饶几句能让他挨的鞭子轻点。
“放肆!父皇也是你叫的吗?”
今日的晨课因为两句诗没背出来,被师傅一顿好训,凌淳一肚子的火正没处发泄,谁料一出门就碰到这个倒霉鬼。宫里谁不知道二皇子凌朔空有皇子的名头,却活得连个奴才都不如。父皇厌恶他,其他的皇子也看不起他,凌淳就更不用说了,一见到凌朔那张其貌不扬的脸就心生厌恶,正好今天借个由头整他一顿。
“既然知道错了,那我就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凌淳忽然换上了笑眯眯的神情,他解下腰间挂的一枚玉佩,往不远处的荷塘轻轻一抛,然后故作惊讶地转向凌淳道,“哎呀,我的玉佩掉进荷塘了,还劳烦二哥帮我捡回来。”
凌朔瞄了一眼不远处泛起涟漪的荷塘,再看向一旁正等着看好戏的凌淳,嘴唇抿了抿,挪动脚步往荷塘走去。
自小生长在这勾心斗角、阴暗险恶的深宫中,凌朔学到最多的就是忍耐,打碎牙齿和血吞的忍耐。畸形的身体决定了他不受宠的命运,但是他要活下去,而且要活得比所有人都强。命运视他如蝼蚁,他偏要同这无情的命运抗争!
荷塘的水不深,刚过胸口,但冰凉刺骨。凌淳很聪明,用这样的方法来整他,就算这件事被人捅出去,他还可以说自己是失足落水的,呵。凌朔费力地弯下腰,忍受着全身针扎般的寒冷,伸手一遍遍地在淤泥中摸索。期间不断有宫人经过,却都视他为无物般,自顾自地走远了。
“二哥,找个玉佩也要这幺久?我看这荷塘水可是浅得很哪”凌淳不耐烦地跺了跺脚,作弄这个丑八怪虽然好玩,但这天太冷了,他还急着回宫烤炭火吃点心呢。
凌朔的脸已经冻得青白,双脚每移动一步都万分艰难,但他的手仍然在淤泥中摸索,他很清楚,他要是找不到凌淳的玉佩,冻死在这里都有可能。咬紧下唇,凌朔又一次迈开沉重的脚步,将麻木的手指探入淤泥中……不知过了多久,指尖终于碰到一个触感圆润的物事,心中一喜,凌朔连忙捏住那物,抓在手心。
果然是凌淳的玉佩,凌朔松了口气,拖着湿透的衣摆往岸上走。可岸上哪里还有凌朔的身影,只有一个小太监站在那儿,轻飘飘道,“四殿下先回宫了。殿下嘱咐过,这玉佩弄脏了,他不想要,正好赏给二殿下。”
凌朔僵硬的手指紧紧捏着脏污的玉佩,声音沙哑道,“是吗,那我还要多谢四弟的赏赐了。”
小太监说完话便忙不迭地走了。只剩凌朔站在寒风中,他试着迈开僵硬的双腿,可老天像是嫌他还不够狼狈似的,一块石头恰巧出现在他的脚下,让他狠狠地绊了一跤。
“哈哈哈,越青,你看这个人真好笑”
耳边滚过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稚嫩而清脆,凌朔灰头土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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