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了花房。然而穆珂并没有轻易放过他,她语气轻佻的说:失宠了?挺不幸的。秦贻头也不回的带上了门。
花房很安静,恒温装置也令气温很舒适,唯独有些潮湿。
秦贻脱了外套挂起来,不仅给猫眼浇了水,还照料起其他的植物。
一声打火机的脆响,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秦贻发现时间恍惚中回到了那个时候,谢晓辉刚来嘉华庄园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声音之后,他们有了种难以言喻的纠葛。
他没想要回头,因为始终他以为自己进入了过去的回忆中,直到,一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你怎么来了?”秦贻吃惊于谢晓辉的突然出现,“不是在和余芝讨论酒会的事么?”
眼前的男人叼着香烟,纯金质地的打火机在他修长的五指间上下。
秦贻看着他,看他伸出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
他凝视着他,仔细的。
秦贻刚想别过脸,不曾想唇上有了热度。
他亲吻了他,柔和的、温存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深处,那吻愈发的灼热。呼吸里,有海水的腥气,由谢晓辉的身上传来。
实际上秦贻不知道他怎么敢狠狠的搧他一耳光,但他就是这么做了。
“我卖身不卖心。”
谢晓辉没有还手,只是轻声笑了一下。他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的脸颊。
秦贻想转身离开,却被一把箍住了手腕。
“你放手!”
他去推他,推不开不说,反而被男人钳制的更紧,被他拖着往花房外走。
“谢晓辉!我还以为你疯病好了!你放手!”
“他不疯,他从来都很正常。”
秦贻愣住了,他呆滞的看着眼前的背影,人还被拖曳着。
他忽然记起来,他离开主屋的时候,谢晓辉穿着的是米色的衣服。而正在拖曳他的人,一身的黑色。
还有那刺鼻的海洋腥气……
秦贻从不知道嘉华庄园外面有这么一片海滩,更加不知道海滩上矗立着这样一幢老洋房。
空旷的环境下,他的谩骂似乎都有回音。
男人将他拖进了旧洋房,秦贻看着他点燃了煤油灯,而后窥见了地板上潮湿的潜水设备。
“你是谁?”秦贻惊恐的看着面前的‘谢晓辉’。
“你怎么不问主屋里的谢晓辉是谁?”
秦贻一步步的后撤脚步,男人似是饶有兴趣的看着。
脑子里乱作一团,秦贻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他,眼前的男人,才是那个与他纠葛不清的男人。他周身散发着危险的味道。
房间里极其昏暗,秦贻抬眼去打量所处的环境,看得出来,这里被遗弃了很久。
再次被男人所钳制,他看进那双深邃的眼眸,‘谢晓辉’与往日不同,眼里并没有暴虐的气焰。
仿佛被那双眼夺去了心神,被男人所触摸,并没有令他发抖。
海浪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海水的腥气完全笼罩住了他的鼻息。
抚摸他的手微凉,亲吻他的唇沾染着烟气,秦贻感觉自己被这个男人所控制了。
没有暖气的房间非常寒冷,然而对方的体温又同时烧灼着他的皮肤。
他被他顶到了透明的落地窗上,朦胧中他看着男人解开了他对襟衫的扣子。
他是谁,仿佛此刻已经不是重要的问题了。
吻一下下的落在秦贻白皙的皮肤上,那吻很重,近似于啃咬。他又弄疼他了,然而他却并不觉得难受。
衣服被男人粗鲁的扯了下去,背脊挨上冰冷的带着呵气的玻璃,秦贻战栗了一下。然而男人不给他丝毫的喘息,手又去扯他的裤子。
这次的占有很是不同,他仍旧粗鲁仍旧毫不怜惜,然而他却会亲吻他、抚摸他,甚至是揉搓以往他碰都不会碰一下的那话儿。
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秦贻已经勃起的性器,像是逗弄一般的缓缓摩挲着。弄了一会儿,食指和中指滑向了他的囊袋,指尖碰触到会阴处的装饰物,男人戏谑的在他耳边低语:如果我把它拽下来,你会疼的哭吗?
说着,秦贻下面传来了被拉扯的感觉。
“我喜欢你哭的模样。”
秦贻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头发,他迫使他看向自己。
男人更用力的将他挤压在落地窗上,继而,拉下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秦贻亲吻了他,手伸进了男人的裤子里。
那话儿已经勃起了,前端湿滑的液体染到了秦贻的手心上。他跪下来,含住那粗大的性器,一下下的吞吐着。
男人很是急躁,他抓着他的肩膀,性器在他的口腔内肆意抽动。
不一会儿,男人就将秦贻拽了起来,他将他压在冰冷的玻璃上,手指探进了他濡湿的口腔,紧压着他不安分的舌头。
津液顺着嘴角淌了下来,缓缓的顺着皮肤下滑。
那根手指离开温润的口腔,伸到秦贻后面的私处,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左腿被男人抬了起来,手指在体内一下下的进出,若不是男人死死的禁锢着他,秦贻几乎要站不稳。他不得不伸手搂住男人的脖颈,与此同时唇用力的吸吮着男人肩上细腻的皮肤。像是恶意的报复,他有意令他也感觉到疼痛。
性器顶了上来,没入的很困难却很坚持。秦贻体会着身体一点点被撬开的感觉,那种剧烈的疼痛让他兴奋。
勃起的yīn_jīng顶在男人的腹部,线衣粗糙的质感令那话儿的摩擦更有力。
秦贻可以听见自己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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