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看你发呆,出发吧。”谢晓辉笑了笑,那笑令李默有些摸不着头脑。
下到大厅,他们正巧看见张婶儿端了一壶热茶往楼梯处走。
“您要出门?”张婶儿跟谢晓辉请安。
“嗯是。”谢晓辉点上烟,看见了托盘上还有一些药,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余芝又病了?”
“噢,不是,是……秦贻有些不舒服,每年这个时候他总会换季感冒。”
谢晓辉想了想,前天夜里秦贻下楼来,穿的很是单薄。
“他病了?”谢晓辉说着,松了松领口的扣子,“我上去一趟,马上就会下来。”
李默很不悦的看着谢晓辉随张婶儿上了三楼。
张婶儿没敢久留,放下热茶和药就出了房间。秦贻还躺在床上,似乎有些发烧,脸颊挂着绯红。
“你怎么来了?”秦贻待张婶儿合上房门,才开口。
“病了?”
“对,所以如果你想干什么,不是好时机,我会传染你。”
“真可笑,烧糊涂了吗?看不出我正要出门?”
“门朝北,我房间朝南。”
“你知道吗,刻薄的人往往由于他们很不幸。”
秦贻愣了一下,谢晓辉一时令他有些哑口无言。
“我不单是说你,我也很刻薄。”
秦贻看着谢晓辉,他忽然觉得他今天与往常不大一样。不知道是由于他发烧有些晕晕乎乎的过儿,还是由于谢晓辉的穿着鲜少这么随意,抑或……总之,今天谢晓辉周围的空气不同于往。
“吃了药就休息吧。”谢晓辉说着,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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