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你是不是对那死老头儿挺有感情的。”
谢晓辉侧躺过去,看着秦贻。
秦贻闭口不答。
“他对你好吗?”
“总比你对我好。”
“这话比你直接对我说‘你qín_shòu不如’还狠。”
秦贻想笑,绷住了,没敢。谢晓辉喜怒无常的,他实在不想讨打。
“但是你得知道,”谢晓辉说着,一把按倒了秦贻,“让我变成这副模样的,是他。”
他再次占有了他,还是那样粗鲁,并伴随着折磨与羞辱。然而完事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在他的床上睡了。
秦贻下床洗了个澡,回来看到那块镇纸,他伸手拿了起来。秦贻很肯定谢晓辉睡着了,于是他在他身边蹲下,借着床头灯的光亮仔细的端详着那张脸。他清楚,他只需要轻轻挥一下,他的困扰解决了不说,恐怕这个家里有一个算一个都会乐开怀。
在下不去手的同时,秦贻更不解的是,谢晓辉为何能够这样对他不再加以防备。他是不是真的很想死?可笑,你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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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的被吊在一只三角架上,谢晓辉的手脚被束缚着,全身都不能被自己所控制。身后的男人肆意的亵玩他的身体,可他却碍于紧紧勒着的口塞而不能谩骂。
内心的怒火烧灼的他几近精神失控。
“好好弄弄,一会儿xìng_jiāo才不会疼。”
虽然精神上是百般抵触的,然而那双手所给予的挑逗和爱抚令谢晓辉的身体难能不起反应。
男人像是玩儿够了一般,放开手里谢晓辉灼热的yáng_jù,转而拉扯了一下穿在他胸前的乳环。这一下太过于突然,令谢晓辉浑身一激灵。
“差不多可以把他放下来了。”
对面的秦贻戏谑的看着他,这让谢晓辉不寒而栗。所谓放下去,等着他的究竟是什么他还不知道,然而恐惧已经弥漫了他的全身。
“怕是会过于痛苦,你能不能忍得住呢?”
男人说着,搬来了一张椅凳。那其实和普通的椅凳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上面没有一只粗大的木制yáng_jù的话。那yáng_jù上此刻沾染着湿乎乎的润滑剂,在强烈的灯光下点点反光。
放下去……
谢晓辉死命的挣扎,却看到他们讥讽的笑。
不等他再做出什么反应,一阵剧痛就几乎使他昏厥过去。这一刻,他甚至期盼自己干脆就昏死过去。
原本勃起的那话儿软了。然而秦贻似乎并不想放过他,他凑过来,用温润的口腔含住了他软嗒嗒的那话儿,出色的口技不出十几分钟就令他的yīn_jīng又挺了起来。
“很不好受是吧?”男人用力的拉扯着他的乳首,谢晓辉对那张脸的愤怒却早已抵不上正在经历的痛苦,“这时候你最好别乱动,否则你受不住昏死过去,我们就太没意思了。”
这并不是善意的劝诫,而更像是一种挑衅与威胁以及,预告。接下来所发生的也完全可以印证谢晓辉的揣测。他看着秦贻松弄着后面那处洞穴,而后背对他扶住了他硬挺的yīn_jīng。
除了呜咽,他再没有其他办法。
秦贻的体重压下来,令那只木制yáng_jù更深入了他的直肠几分。
他期盼着他不要再动,然而秦贻却理所当然的在他身上寻找起快乐。
其间,他软了,他就会再令他硬起来,而后反复的以此来折磨他。他记不清自己究竟昏厥过去了几次,反正次次都是冰冷的水泼在他的脸上以换回他的神智。
等到他们把他拖到铁艺的平台上,他的腰肢根本已经抬不起来了。无论鞭子怎么抽打,他都无法自己撑住身体。
最终,他们用支架固定了他的腰腹,男人从身后进入他,秦贻在前面,勃起的yáng_jù几乎要捅穿他的喉咙。
他恨他们,秦贻和谢志意,可他却无法抗争,只能像畜生一般被他们凌虐……
笔尖刷刷的在垫着垫板的稿纸上游走,秦贻全神灌注的写着东西,不料却听到很大一声闷响。他几乎是扔下笔回过头的。笔尖歪出了几厘米。
谢晓辉满脸的汗,他似乎起的太猛,胳膊肘打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玻璃杯里一整杯的水全泼在了地毯上。
“怎么了吗?”
谢晓辉看上去非常不对劲,汗不仅挂在他的脸上、脖颈上,就连胸前都充斥的密密麻麻。
本是好意的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他,不料却几乎被拧断手腕。秦贻疼的叫出了声。他挣不过他的腕力,顺着他倒了下去。头沾上床,谢晓辉的另一只手猛往下按住了他纤细的脖颈。
秦贻的脸涨红了,气息一点一点从鼻腔和嘴巴里溜走。任他踢打,任他挣扎,谢晓辉根本不放手。
最后他放弃了,他眼里的愤怒就已经将他谋杀。手酸软的攥着谢晓辉的手腕,秦贻痛苦到了极点。窒息,几乎将他全然吞噬。
所幸,谢晓辉似乎终于恢复了理智,在他几乎将秦贻掐死的霎那,松了手。
秦贻猛烈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喘息,人蜷缩成一团似乎还要保护自己。
谢晓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处的房间,恍然发现,他已经脱出了梦魇。
他用力的捏了捏额头,侧身,拿起了地上堆着的衣物,摸出了烟与打火机。
烟气吸入肺中,谢晓辉渐渐令自己冷静了下来。毫无道理的梦境,却又无比的真实。目光落在一旁的秦贻身上,他单薄的身体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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