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带着一种看戏的眼光看着周围的一切,仿佛世界与她没有多大的干系。一直以为卞雯就是这么一个人,直到她弟弟出现,曹泽才猛然发现这一切都是假象,她不过是不在乎他们这些外人。看她现在的表情,她是在乎这个孩子的吗?那是不是也就是说,他们间终于有了那么一个她在乎的东西做纽带。
曹泽赶紧的点头。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还没等曹泽回答,卞雯接着道“我不管是不是,既然你想要这个孩子,我不得不提几个条件。”
狂跳的心猛地凉了下来,果然是商界里混的,连孩子都拿来做交易,自己什么时候沾染了这些不必要的感情,要被她牵着鼻子走的呢?
“孩子生下来的话,我绝对不会和你离婚”额?曹泽以为自己听错了,只听卞雯接着说“我不希望孩子在不健康的环境里长大,你如果对我厌倦的话,可以包小三小四多少都无所谓,但是不可以让孩子知道,我会帮你打掩护的。”
“老婆,我没有外遇的,真的。”曹泽赶紧解释,笑话,看情况孩子对自己有利,要是再误会了,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有没有,我不想知道。”虽然这么说,可曹泽还是觉得卞雯的语气又改善了很多(大概是自恋)“如果是儿子,我要送他去茅山。”
“啊!”曹泽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照卞雯的说法,去茅山不就成了道士了,让自己的儿子出家,有些匪夷所思。
“没有资质的话,茅山不会收的。”卞雯好心的解释一句。
“好好。”儿子,为了你爹的幸福生活,要是万一你真有小jī_jī,那就牺牲一下,大不了以后还俗好了。
卞青不知道这是第几个哈欠了,还有两个小时,今天在祖宗灵前的忏悔就结束了,挺了挺腰板,熬一熬就过去了。
“人都到齐了吗?”咦,卞青精神一振,是师父的声音,这么晚了,他老人家要干什么?
“到了,到了。”几个师叔,山里的长辈该不会全在这里吧!
“走。”声音压得低低的,可在这寂静的夜里还是传进了卞青的耳朵。鬼使神差般的朝祖师磕了个头,偷偷跟了上去。
“掌门师兄,祖师爷留下的地图说的是这里吗?”
“错不了。”悉悉索索的一阵响动“准备好家伙,挖洞。”
卞青在暗处看的不是很清楚,想了想回去把师兄们喊了起来,茅山本就人脉稀薄,这弟子无论是谁收的,统一按照入门的时间排序,也没有什么亲疏之分,大家相处的也和乐。
对于这个小师弟,做师兄的都很纵容,虽然大半夜有些不情愿,但一听是师父们的秘密,还是来了精神,不知道这帮老家伙大半夜的拖着把老骨头出啦干什么,还打洞,难不成咱这茅山派下面还有宝藏不成。
“老八,怎么样?”隐约听到掌门人在问话。
“还是沙子,老七,你下去吧!我骨头都快散架了。”
一个黑影从洞里爬了出来,接着又换了一个人下去。
“我的妈呀!掌门,真的是这里吗?怎么突然掉下来一块石头,差点没把我砸死。”刚下去的人嗖的一下跑了出来。
“没有错啊!地图你们也都看过了,就是这里啊!”
“不会是祖师爷闲着没事消遣我们吧!”
“不会吧!”
“貌似有这个可能。”说这话的是掌门人,从门派留下的资料来看,他们的开山祖师爷是个荒诞不经的人,经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兴许真的是他哪天兴致来潮,给自己的后辈留下这么个玩笑。
☆、六
“诸位师长,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呢?”十几个小道士提着灯,把自家师父围在中间,照了个通亮。
“你们这群小兔崽子,不好好睡觉,来这里干什么?”掌门人一看,脸立刻沉了下来,是不是平时自己太过于和颜悦色以至于一点威信也没有了。
“师父你怎么反倒问起我们来了?”卞青撇了撇嘴,提着灯走到一个洞口,刚刚他们应该就是下到这个洞里去的,旁边还有几把铲子,洞很深,这点灯光根本照不到底。
“卞青你是不是嫌师父罚的不够重啊!还敢生事,立刻给我回去跪着。”掌门已经开始吹胡子瞪眼了。
“掌门师伯,到底有什么您就不能明说呢?我们都是茅山的弟子,这些个事我们总得知道的,又何必遮遮掩掩。”刘苟自然而然的把卞青护在身后。
掌门人在人群里一扫“你们大师兄跑哪去了?”
“大概饿了。”不知是谁嘀咕了声。
掌门人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想知道的都跟我去见师叔祖,老三,老六,老八,你们三个继续在这里想办法,看能不能把东西捣鼓出来。”
师叔祖是掌门人师父那一辈里唯一还活着的了,可以算得上是茅山的老古董了,别看他现在大半个身子已经踏进了棺材,一副马上就要去的样子,可这位师叔祖知道的东西恐怕比茅山里的书还要多。
老人半闭着眼睛缓缓道出了卞青这一辈怎么也想不到的实情。
茅山派既不似蜀山那样从属于名门正派,又没有蓬莱仙岛之类的修炼灵脉,更多的是制符之类的外器修炼,可又比不上炼器门的正规,总的来说它就是个杂牌军,什么都带着一点,却又是什么都不精通。
要说到茅山派的开山祖师爷,当年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从一个凡夫俗子,没有人教导,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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