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揉了揉九卿的发,“无妨,今年的合欢入了泥,来年我陪你一起摘。”温柔的笑着,还是如往日一般的宠溺的语气。
“说定了,来年一起。”
“恩,来年一起。”
将那小小的身体抱在怀中,虽然微微发凉,但心里却是温温暖的。
舞勺之年,十三岁的稚嫩肩膀承担起了家主的担子,这一年的大雨依旧磅礴的下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两年后。
疫情得到了控制。
据说是一个道长,揭了皇榜。用混着锅底灰的水煎了一副草药,喝过的人不出一个月便能治好了,而且也无后症。
皇帝一开心,不仅赏了黄金万两,而且还要满足道长一个愿望,只要是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道长摇摇头,说并无什么想要的。
领了黄金,又求了一副皇帝的亲笔撰写的横匾,有了御赐的金匾,那么重振自己快要倒掉的道观便不成问题了。
夜晚,红灯笼又挂了长安,楼上浓妆艳抹的年轻姑娘拿着香帕来回舞动。
“哟,这位爷,来瞧瞧嘛,来瞧瞧嘛~”
“哎哟,林大人,您可好久没来了。”
“这位小哥,快随我进去吧~”
之前的瘟疫好似一场梦般,不消片刻,就又被丢到脑后。
纸醉金迷的生活又重新被点燃了。
江南。
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大街小巷里不停的穿梭着。
街边小贩卖力的吆喝着,似要补足这两年的空缺。
“快来瞧一瞧看一看喂,刚摘得最新鲜的菜。”
“摆摊算命,童叟无欺。”
“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我们这里可是全江南最好的,哎不信您来瞧瞧……”
“哎哟,这位姑娘,来试试我们这儿新出的胭脂,这位姑娘美貌动人,抹上我们这儿的胭脂就更加可人啦。”
七嘴八舌的叫卖声,充斥着整个小巷。
学堂里。
窗外的绿荫朝着屋子里投下一片清凉。
夫子拿着细细的戒尺,随着念着的诗的节奏,轻轻地敲打着桌子。
“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
角落里发出的细微的呼噜声打断了夫子的话,“咳咳……”夫子轻咳一声,那人还是没有动,继续香甜的睡着。
夫子停下教书,朝着角落的学生走了过来。
身后的学生一着急,用力过大的踹了前面的学生一脚。
“哎哟……”猛地从睡梦中被惊醒,大声喊,“谁!谁踢我……?!”
望了望周围的场景,猛地想起自己在学堂。朝前面一看,只见着夫子怒气冲冲的望向自己。
“杜若,下面你来背一下我刚讲的下两句。”
“啊……?”
“哦……哦下两句,下两句啊……”
身后的唐莲小声的提醒着,“垂死病中惊坐起,……”
‘“咳咳……”夫子咳了两声。
“啊……,啊,那个我想起来了,垂死病中惊坐起,笑问客从何处来。”
噗哈哈哈哈哈,哄堂大笑。
夫子面色铁青的朝着杜若走了过来,拿出戒尺,道了声,“伸出手。”
杜若缩头缩脑的伸出手。
“啪啪啪——————”戒尺重重的敲了三下。
“哎哟,痛痛痛。”忙的把手缩回来。
“哼,下次在睡觉就不止三下了。”
“夫子……夫子我下次……,下次不不敢了。”
夫子重重的叹了一声气,摇摇头,“坐下罢”。
下学后,五人收拾东西走在路上。
“哎哟,那个臭老头下手可狠了,你看,都肿了!”杜若一脸委屈的伸出手。
“还真是,要是我再罚你抄写一百遍《道德经》。”杜堇说着,拿出折扇轻轻地敲了杜若的头。
“哥……,我可是你亲弟弟啊。”一脸含冤的模样。
唐莲捂住嘴,偷笑道,“你倒也真会对诗,垂死病中惊坐起,笑问客从何处来,哈哈哈哈哈,你是怎样想的啊。”
“八成又是在神游泰州了。”初寒笑着说。
“举头望明月下句是什么,”宋雨揶揄着杜若问道。
杜若白了一眼宋雨,冷哼道,“真当我是笨蛋吗,更上一层楼啊,这有什么难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行人笑得东倒西歪的,杜堇拿出折扇“啪——”的一声又打了杜若一下,笑道,“呆子。”
“欸?你们笑什么,难道不对吗?”杜若摸着脑袋问道。
“哎,你们别跑啊。”
欢欢笑笑的跑过几条街,落日的余晖把身影拉得长长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瘟疫后的第一年,第一个七夕庙会。
夜晚彩灯满满的挂了一条街,拥挤的人群好半天都没挪动一步。
比肩接踵的,有些人好不容易挤了出来,却连鞋子都不知道被踩到哪里去了。
慌乱的朝着人群喊着,“哎哟,我的鞋子……,你们有谁看到我的鞋子了?”
夜晚的河上也同样热闹。
河上的船夫撑着船,扯着嗓子大声的喊着,“游江南啊,一两银子就能选好地儿放花灯啰。”
初寒握着九卿的手,好不容易带着他挤出了人群,回头一看,杜堇杜若,唐莲宋雨都被拥挤的人群冲散了。
九卿的身体好些了,初寒便带着他出来逛庙会。
握着九卿的手,初寒开口,“今年是卿儿第一次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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