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依然无济于事。
“刘永年,你什么都别想,看见的都是幻影,是那女鬼对你使出的幻觉,她现在不能靠近你,也不能间接害人,别怕,放松点,不要勒自己的脖子,把手放下来。
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换回刘永年的思绪,他呆呆的坐在地上,发现正在勒自己脖子的,是他的双手。
“我……”
“你被幻觉控制了。”林森冷声道。
狐狸见刘永年依旧呆坐在地上,问道:“还不起来,接着挖啊,就快出来了。”
刘永年苦笑:“我站不起来。”
狐狸翻了个白眼,“你先坐着吧。”
刘永年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剩下的几人接着挖土,不一会,耳中听到铲子敲击在木头上的声音。
挖到了。
刘永年这时候也恢复过来,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看着狐狸打开棺盖。
虽然乡下现在都要火葬,火葬这种方法,不仅可以减少占地少,而且能够减少诈尸的可能。
可是,棺里这副女尸,却没有被火化。
尸骨,静静的躺在棺材地下,而那女尸骨的脖子,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仿佛被什么勒断了。
阴阳路鬼替身之十
“是勒死的,上吊自杀,脖子都断了。”林森看着棺中女尸,皱眉对其他人道,陶谦听了,不禁一个激灵,他悄悄的移动脚步,趴在林森的背后向里面偷看。
刘永年显然也是十分害怕,却还是勇敢的挺身凑上前,毕竟是自己的事,还是要面对的。
“我看见的那个女子,脖子上也有一圈深深的血痕,她们……很像。”
“那必然就是这个了,林森,你打算怎么做?”狐狸下巴抬了抬,目中无人的询问道。
林森冷冷的口气,却半点没有看狐狸一眼:“烧了。”
“烧了?”刘永年深吸一口气。
“对,只有这一个办法。”
虽然觉得不妥,但刘永年并没有出言阻止,他深深的陷入了沉思。
不是她死,就是我死,哦,不对,她早就死了。可是老哥啊,虽然没见过面,可你也不用送那么大份厚礼给我吧,是为了与我团聚?
刘永年朝天翻一个白眼,大哥,五十年后再相聚吧。
“那就烧了吧。”一旦打定主意,刘永年也变得轻松了。
“谁带火机了?”陶谦摸摸自己身上,“我没有,林哥,你那呢?”
林森顺手从兜里摸到一个打火机,“啪”的点燃,起手正要扔进棺木里,谁知一阵阴风吹过,火“噗”的灭了。
林森默默的望着打火机,过了好一会,才又小心翼翼的以手护住,而后“啪”的打开,这回更奇怪了,火机半点火星都没有,林森又“啪啪啪”打了好多下,依然没有任何反映,难道,火机失灵了?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不由得纷纷心虚,不对劲啊,怎么会没有反映呢,没有火,岂不是烧不了了。
正各自苦闷,刘永年一歪头,手往裤兜里一摸,不由得喜上眉梢:“我兜里有火柴。”眼见其他人眼中希望顿生,他急急忙忙掏出来,打开一看,有些失望,却依然道:“只有三根。”
正专心致志的低头看火柴,刘永年小心的抽出一根,这时听陶谦喊了句:“永年哥,你的符纸掉了。”
他低头看看四周,果然在掏火柴的时候,掉了一张符纸出来。
匆忙合上火柴盒,俯下身去捡地上掉落的符纸,那还是上车的时候狐狸硬塞过来的,说是,避鬼的。
可惜手还未碰到地上的符纸,刘永年眼中闯入一双十分小巧的脚,细细的,尖尖的头,黑色的很传统的布鞋,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十分唐突的站在自己面前,那样小小的脚,不会是属于陶谦林森与孙二宝之间任何一个人,很明显是一双女人的脚,那会是谁呢?
等想到了的时候,刘永年心里“咯噔”一下,快速的仰起头,当他看清的一刹那,心跳已快要停止运作。
面前,女子居高临下俯视的瞪着,黑通通的眼睛,没有眼白,只觉得那黑洞里的含着强烈的怨意。
刘永年浑身一抖,脚软绵绵一晃就坐到地上。
虽是害怕,但刚刚经历的一系列突如其来诡异事件,令他渐渐不再那么胆战心惊般胆小了,他灵机一动,鼓起勇气伸手欲要去抓地上的保命的符纸,符纸没有捡起来,却被一双手从上而下狠狠的按住了手腕,那双手的力气极大,勒的刘永年的骨头“咯吱”作响,他咬着牙向后一抽,没有抽出,反而带着那双及其干枯的紫皮手,一齐向后仰去,双双摔倒在地面上,发出“扑通”的巨响,刘永年的头最先磕碰到地,痛的他差点流出眼泪来,他“哎呦”一声,睁眼一看,只见那女子的脸正在自己的面颊上方阴森森的笑着。
笑,还是在笑,不要笑了,不要在朝我笑。刘永年心中大喊,心中厌恶非常。只在他张口的一瞬间,女子的双手迅速夹住了他的脖子,狠狠的,耗尽他所有呼救的机会,不得已刘永年只好双手无意思的乱挥,却抓不住任何可以借力的事物,渐渐的就快要昏厥了,胳膊大腿开始出现抽筋的现象,而眼睛,也已经无意识的向上翻去……
就在他就快要失去意识之前,远处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永年,把火柴扔过来。”
刘永年潜意识里骂了一句,心里想:“不是吧,不来救我,反而叫我扔火柴玩?有这么做事情的么,赶情不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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