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沿一时有些心绪复杂,捏着那两张薄薄的纸,又捏紧一些。
“方河,我们重新开始吧。”
方河看向他,两人的眼中都是那种熟稔的坦白的的神色。
“所以我在约你啊,你要跟我出去吗?”
那天是个周日,街上很热闹,平时能开车绝对不挪腿的两个非环保主义者难得步行前往展览。
方河穿一身黑色风衣,深蓝色的围巾松松搭在领间,而齐沿完全是把自个儿裹成了熊,围巾遮住半张脸,鼻尖却还是冻得发红。
齐沿本来特别不愿意用走的,他可是在家里宅了月余,微弱的冬阳都要刺瞎他,完全虚弱成了见光死。但是方河不肯,非要兴致勃勃地给他缠围巾,甚至还帮他系了鞋带,就像一个央求你陪他去动物园的小孩那样。
齐沿畏寒,一直缩着肩膀,但这也不妨碍他和方河在群众的眼中是如何的长身玉立麻豆身量,没走一会儿齐沿就觉得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多起来,他有些不自在地又往上扯了扯围巾。
就在这个时候,方河捞住了他从围巾上放下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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