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手臂肌肉隆起抽出皮带的瞬间,受已经麻利地tuō_guāng光了。
这种诡异的发展到底是怎么回事?
受有点疑惑又有些害怕地看向攻,殊不知,因冷风挺立的粉嫩嫩的rǔ_tóu,抖动着的白嫩嫩的身体,蜷缩在草丛中的性器,让他看起来多像一只误入虎口的小羔羊。
攻的眼神徒然变得可怕,好像要吃人,受就两只手,即想捂胸又想挡jī_jī,上挡下捂手忙脚乱的时候,双手手腕突然就被抓住,一条黑色皮带已经在上面绑了一圈又一圈,攻力道蛮横绝对不是死宅男可以轻易反抗得了的。
受混乱的脑袋终于有点思路了,梗着脖子喊,我是直的。
攻嘴角轻轻一勾,我也是。
那就好。受松了一口气,结果一脑门水就从头顶上浇下来了。
随着水流流进耳朵的,还有攻深沉可怖的声音,曾经。
7
受的双手被皮带困住,拉高过头顶拴在晾毛巾的铁杆上。他被迫坐在洗脸台上,双腿被脱了上衣的攻抱在他赤裸的怀里。
攻给他的腿上了剃须膏,用刮胡刀一丝不苟地刮掉受的腿毛。
受的表情很麻木,内心很崩溃,脑袋很混乱。他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只鸡,鸡腿正在烤炉上被反反复复刷着酱。
受的角度居高临下,可以清楚看到攻刀削斧凿般的侧脸,往下是结实胸肌和八块明显的腹肌,看着看着受就觉得自己的鼻子很痒,他抽了抽鼻子,又发现腿痒,原来是攻用手在摸着他的腿,从大腿一直往下摸到了脚底,还屈指在受的脚心挠了下。
怕痒的受缩了下腿,喉咙里还有含糊的笑声,攻拍了拍他的大腿,声音很严厉地呵斥他,别发骚。
受的表情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了,我,我不骚。
攻从鼻子哼了一声,反驳的意味十足。
攻刮完受的腿毛,又把剃须膏喷在他的下身,蓬松的泡沫覆盖在黑丛林,肉粉粉的性器若隐若现,攻凑近去观察,脸都快埋进去了,他伸手颠了颠受的jī_jī和蛋,客观地下了句评论,小可爱。
受的jī_jī代替受愤怒了,直指攻控诉他对自己男性尊严的践踏,
结果攻手里明晃晃的剃刀已经凑近。
受这次是真的jī_jī萎了。
求,求留点尊严。
受的声音听起来又急又像要哭了。
攻拿着剃刀在他的jī_jī上游走,他的口气是阴狠的威胁,是要脸还是要鸟?
受期期艾艾。只能要鸟不要脸。
留得小鸟在,不怕没有毛。
受的体毛本来就偏少偏淡,这下都剃光,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溜溜。
攻对受的教训可还没完,攻把受抱进浴缸,用手将他的全身上下搓洗了一遍,受的拒绝反抗在攻看来就是欲拒还休,他游刃有余地镇压住了受言语和行动上的挣扎。
你乖点。
攻拍了拍受的屁股,似乎惊觉手感很好,又连连拍了好几下,受肥美的臀肉打着波发着颤,封闭的浴室传来脆生生的声音,受大白馒头一样的屁股生生被打成了水蜜桃。
不要了。
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骗你了。
受真的要羞耻地哭了,他所剩无几的直男三观被狠狠打碎了。
受逃避似的紧紧闭着眼,连眼角都羞红了,攻心里觉得好笑,贴着他耳边说的话语也带了几分纵容来。
你看你要的。
攻往下伸手握住受半硬的小东西,没有了草丛遮蔽的性器,一有点动静就被逮了个正着。
8
受被攻抱坐在怀里,浴缸里装满了水,攻的手指和着水流顺着受的背脊往下一直进入凹陷的地方,鲜嫩的穴口羞涩地紧闭着,攻却耐心十足,用平滑的指间不停骚弄着外面的褶皱。
受被攻的手指弄得腿软无力,还在微弱地做着抵抗,我是直的,你别弄我!!
攻的指关节在受的后门叩了叩,语调平稳,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
艹,叫谁把门打开,不要随便对着他的菊花说话!
受又是气又是羞,攻却趁着他转移注意力的时候手指直接破门而入。
受扭着身体想躲开,又被攻重重摁了回去,放在受体内的手指以雷霆之势戳到了某一点,逼出了受压抑的呻吟。
攻的呼吸重了几分,别动!
一直顶着受屁股的某根东西隔着一层牛仔布不容忽略地跳了跳。
受不敢动了。
嘴巴还是要求饶的,你要打我骂我都行,你别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我不是随便的人,我……我连你的真名都不知道。
当初连人家的真名背景都不知道就能发小黄图的受,怎么也没料到今天自己就被自己打脸了。
攻这时已经把第三根手指塞进去了,闻言,只是用三两句介绍了自己,各方面完全碾压受的数据,让受直觉反驳他,他条件这么好,为什么要对他这种一无所有的臭男人下手。
攻吭哧吭哧地埋头苦干。
此路不通,受只得继续垂死挣扎,再三强调自己真的是个直男,强行掰弯的直男不会甜的。
攻突然只手将受抱出了水面,在他体内的四根手指齐刷刷往受体内的某点戳,让受一个战栗,头皮发麻,只觉后穴有什么热流争先恐后地涌出。
攻拿出了放在受体内的手指,手指上沾着透明的粘液,攻就在受恍惚的眼神里,将手指含进嘴里舔舐,末了还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你的肠液是甜的。
眉梢眼角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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