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我听说他说你借此摆了他一道,是不是?你还算聪明,没有和他同流合污。不然就算是他亲自来请求,我也不会收下你做学生。”
蒂凡尼知道史密斯的举动,但是没有揭发他,他还顾念着旧情。但我们都知道史密斯的帝国要倒塌了,他现在只是在做倒塌前最后的狂欢而已。之后我们很默契的都没有在提及史密斯的事情,蒂凡尼给我一个旁听他课程的通行证,他要让我好好上课,把我原来不知道的理论知识都给补齐,除此之外,他还给我布置了额外的功课。
“你先做一个超短线交易员吧。菲尔德,把你股民那套理论收起来,我不要看到任何冒险的成分在里面,我会先推介你去纽约交易所里面实习,你跟着那些交易员学会短期交易,记住,不要抱着任何侥幸的态度投资,你并不比其他人聪明。”
我糊里糊涂的被赶到了纽约证券交易所,在那里,我变成了一个最低资格的交易员,穿着昂贵的西装,每天坐在那里观看股市,但这并不是结束,蒂凡尼给我订阅了各大报纸,要求我每天早晚都要把里面的内容翻阅一遍,然后将关键的内容复述给他听,我成为了他新任秘书,从此之后他的秘书就不用给他打电话了。
“这是在锻炼你收集情报的能力,菲尔德,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怨言,等你能够轻易分辨报纸说的真伪,顺利从一堆废话里面摘取你想要的东西时候,你会感谢我的。”蒂凡尼这样说。
“我当然明白。”我回答,“先生。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
这样的对话只是日常的一小部分,其作用暂且体现不出来,但我知道,往后我会受益无穷的。蒂凡尼真的在把他的本领教授给我,他大半生的研究,学识都是别人渴望不可及的珍宝,然现在这些东西全都被灌输到我身上。
在进入纽约证券交易所半个月后,蒂凡尼终于允许我独立进行股票交易员的工作,这一天,我很郑重的穿着我最好的西装,坐在交易大厅的电脑面前等着股票开盘,在此之前蒂凡尼拍拍我的肩膀,“好好干。”
我很感谢他给我的机会,也决定借此好好磨砺一番,不过一开始我有些手忙脚乱,看报价,看单子,忙的晕头转向,一个股票交易员一天要为公司处理几百只股票的交易,这项工作和普通股民时候完全不同,当你是股民的时候,你完全可以持有这个股票数个月都不需要交易,但是在华尔街的公司里,这些股票是不可能留着过夜的。你必须在它们低价的时候买进,然后高价的时候卖出去,一般而言,交易员会在股票上涨两三美分的时候卖出,利润并不大,但是胜在他们交易的基数大,数量多,最后还是有的赚头。
但交易股票并不是总是一帆风顺,毕竟交易员要掌握的单子众多,不可能像原先作为股民那样对股票精挑细选,这时候就会出现看走眼的现象,即买到的股票一路下滑,这时候就要考验交易员是否有足够的决断立刻将这只股票平仓。
很不辛我一开始就犯下了这种错误。奥斯曼制药公司的股票是我看中一只势头良好的股票,它股票k线一直呈现波动上升趋势,很少下降,因此我没有多少犹豫就为公司迈进了奥斯曼制药的股票,虽然我并不是在它最低价的时候买入,可我预计它还会有上升的空间,只是涨幅不大,需要耐心等待。
然而我的估计出现了错误,在我刚刚买进奥斯曼的股票后,它的股票价格立刻扭转,呈下跌趋势,对于怎样处理这只股票我有些犹豫不决。卖掉吧,稍微有些可惜,毕竟这时候我的损失并不大,等待或许还有扭转机会。但是保持它,我的损失金额可能会一直加大。
这时候一个声音出现在我耳边,“菲尔德,卖掉那只股。”是蒂凡尼站在我的身后。
我皱起眉,“卖掉?可是先生,现在它才下降了三美分,这并不是很大的数字不是吗?也许在几秒后它就能回升了。”
“你确定吗?”蒂凡尼看着我。“如果它不回升怎么办?”
“请您看看它的走向,从这个月开始,奥斯曼就始终保持上升势头,这样的下降也不是没有,但每次下降后必然会出现反弹,我们的损失并不大,我们值得冒险。”我依然固执起见。
不过很可惜,很快那只股票发生了更大的下跌,从每股9.81美元跌至了9.74美元,这样的损失即将让我承受不起,我连忙手忙脚乱的把这只股票卖掉,直到这时候,我才回头有时间回头对蒂凡尼说话。“我很抱歉我估计错误了,先生。”
他严厉的看着我,“菲尔德,你要记住一句话,坚决止损,不要贪心,当你购买的股票出现下滑,哪怕是一分钱,你都要把它给我立刻出仓。我再说一遍,一个好的交易员绝对不可以让自己的股票被套牢,你明白了吗?”
我理解之余又些沮丧,“明白。”
蒂凡尼摇头,“你的声音不够大,告诉我,你究竟明不明白!”
我深吸一口气,“我明白!”
蒂凡尼一直是个军事化狂人,不会像我父母那样对我毫无要求,他甚至规定我每天必须六点起床,然后跑步一个小时,晚上不准熬夜,泡吧,把精力浪费在无用的消遣上面。因为作为一个股票人必须具备对数字的敏感和细心,他需要无时无刻洞察下一秒可能发生的端倪,如果我没有正确的作息,那么很可能头昏眼花的进入交易所,然后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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