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快看新闻。”
“我没起呢。”我用十分钟回忆自己在哪里,然后从床角找到我的裤子,皱巴巴的,“怎么了?”
“伊拉克。”克里斯只说了这三个字。
我心神领会。挂掉电话,我又在床底下找到了我的衬衫和马甲,它们全部都皱的不成样子,好在外套挂在衣架上,还可以见人。我打量了一下周围,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衣架,这就是这间房间的全部。
一个客房。我判断,从它的布置和陈列设施来看,布兰登很久没有朋友留宿了。
不过这也正常,布兰登的经历主要花在我身上,他在纽约时候可能还有几个老朋友经常和他联系,但搬到波士顿后他就没时间交朋友了,特别是这一年时间,随着我将电商平台扩张到欧洲和亚洲后,他更是习惯把公司当成家,把事业当成生活。
我在房间穿好衣服,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屋外飘来的一阵诱人的香味。有人在做早餐,还是有鸡蛋,香肠和咖啡的早餐,我站在大厅吸吸鼻子。柔和的阳光照射在客厅内,墙角的窗帘隐隐浮动,方桌的一角摆着一叠早报,一切都告诉我这是一个平凡的早上,除了……一只狗跑上来,围着我打转儿。
“嘿,大家伙。”我蹲下来揉揉狗狗的头,“你叫什么名字,你看起来真英俊。”
“他叫裘德洛。”一个声音从前方传来,布兰登从厨房探出脑袋,“早饭?”
“是我知道的那个裘德洛吗?”我挑眉。
“是的。”
金毛帅哥裘德洛舔舔我的脸,我再度揉了揉它的脑袋,布兰登把两个盘子摆在饭桌的两侧,“洗手间有新牙刷和新毛巾。”他说。同时把另一个盆子放在脚下,“裘德洛,过来吃你的早餐。”
“把电视开起来。”我对布兰登说。
我在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一番,出来后,布兰登已经打开了电视,美国最大的新闻电视公司全天循播放环美国协同英国,澳大利亚,丹麦等国家发动军事行动的新闻,伊拉克战争开始了,我和布兰登默契的忽略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全心全力的关注着如今的局势。
我的手机哔哔了两声。
“油价下跌了。”我看了一眼短信,从早上开始,我手机上的消息就一直响个不停,“纽交所的消息,油价从2月27日的每桶40美元跌到今天每桶27美元。期货市场都要爆炸了。”
“您早做好准备了不是吗?”布兰登递给我一杯茶,“实际这都是有迹可循的,布什总统早在去年就开始不停的鼓动媒体公关宣传伊拉克战争,虽然他们的行动被联合国安理会阻碍了几个月,但最后仍然是如愿以偿,我听马丁内兹说,你们对股市早有准备,就像阿富汗战争那样。”
“伊拉克和阿富汗或者科索沃可不一样,布兰登。”我说,“伊拉克的油田可比阿富汗或者科索沃多得多,它对股市的影响也比它们多得多,据我所知,伊拉克南方油田的存储量高达十亿吨,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数字,要知道华国的大庆油田年产量也只不过5000万吨。也就是说,假设美国人现在掌控了伊拉克,就等于掌握全世界的石油命脉,他们不仅可以围着自由女神跳恰恰,还可以和去年和伊拉克签定石油投资的俄国佬们翻脸,布什可真有野心。”
这也意味着,美国股市将会更加风云莫测起来,俄罗斯的富豪可不少,他们不会让自己白白挨美国政府一顿宰,必然会强有力的反击回去。到时候你方唱罢我登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肯定会对股票市场产生一定程度的冲击。不过这样的混乱对我们这些小公司也有好处就是了,当各方势力齐齐角逐时候,肯定有不少漏网之鱼。
“我喜欢浑水摸鱼。”我最后说。
下午,罗伯特.马丁内兹和我汇报了纽约,巴黎,伦敦等各地交易所的情况,果然今早一开盘,石油期货市场就一路下跌,伴随着战争打响铺天盖地的报道,各大股市普遍迎来寒冬期,尤其是科技股,下跌的格外厉害,我趁机把其中一些收入囊中。
“虽然油价下跌的快,但我觉得它不出五日就会立刻反弹。”罗伯特告诉我,“国际原油组织已经插手介入了,还有石油贩子,他们会努力把价格抬回来,否者这对他们也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是啊,听说美军正在往鲁迈拉油田那里进攻呢。”我讽刺,“不过这应该是个假消息,我猜他们还没到达巴格达(伊拉克首都),等着吧,资本家就爱玩起起伏伏那一套。”
罗伯特犹豫一下,“总统今天下午发表讲话,说这场战争一定会速战速决,菲尔德先生,如果伊拉克战争真是一场快速战役,那么我们很多决策就要重新计划了,特别是有关原油市场的,现在我们所做的所有决定都是基于它是持久战上。”
我冷笑:“我不相信那套,别告诉我你相信政客的鬼话,当初总统也说要快速了解阿富汗战争,但阿富汗战争到现在还没结束。而伊拉克可比阿富汗重要多了,美国士兵正疲于奔命,他们除了应付薩跶姆的军队,还要应付整个中东世界。要知道,伊斯兰教可是最团结的教派,他们不喜欢西方插手他们的事情。”
我之所以这样肯定,是因为我了解穆斯林的民众,他们分散在世界各地,却是真正的同心协力,早在战争开启之前,就有阿拉伯联盟反对美国对伊的军事行动,之后在美国和伊拉克关系紧张期间,每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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