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而且叫得越来越大声,也不在乎这是野外,更不在乎会不会有人,此时此刻他就是男人的小母狗,他必须满足男人的yù_wàng。
“大jī_ba哥哥……干得小母狗好舒服……小母狗爱死您了……”齐清像是抛弃了所有的一切,他的羞涩他的压制他的忍耐全部消失,此刻就像只淫兽,只想被男人狠操。
邢峰看着他的样子,青筋都暴起,再也控制不住地疯狂顶弄。
“啊……又来了……不要插……太深了……”齐清哭叫着求饶,可男人已经陷入癫狂状态,干得又深又狠,齐清被他顶的浑身乱颤,根本无法控制身体。
“yín_jiàn的小母狗老子射死你!”男人低吼着,狠狠攥住他的腰,胯部猛地上顶,直压得臀肉都变形,在齐清凄惨的哭叫声中,又一记猛顶,灼烫的jīng_yè尽数pēn_shè在身体深处。齐清扭曲着脸,全身抖了不停,在男人jīng_yè的nèi_shè洗礼下,又一次被干射。
齐清啜泣着浑身湿漉漉地躺倒在男人怀里,后穴还含着发泄后依旧硬挺的ròu_bàng。
邢峰直起身,抱住齐清湿热的后背,轻吻他溢出汗珠的鼻尖,低笑着夸他,“小母狗表现得真棒。”
齐清脸埋在他胸肌里,耳根都红了,“我是不是太……太骚了……”
邢峰笑了,低沉磁性的声线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无论你纯也好,骚也罢,你都是我最爱的小母狗。”
第二十一章医院厕所的凌辱y(激h)
齐清屁股里灌满男人的jīng_yè,就这么去的医院,邢峰美名其曰失明这么十万火急的事还清理什么屁股。
干得红肿的gāng_mén塞着肛塞,里面灼热的液体被堵在里面,随着动作在直肠里翻滚流动,折磨地齐清满脸通红,双腿打颤,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邢峰看着齐清又可怜又yín_dàng的样子,也十分受罪,裤子一直顶成蒙古包,不少女人像看sè_qíng狂的眼神看他,尽管是个很帅的sè_qíng狂。
医院里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就看见个奇怪的青年弯着腰,一步三挪,旁边个高大的帅哥一直扶着他,时不时对着他耳朵说几句话。
“加紧屁股,要是敢流出来,老子就尿你肚子里。”邢峰恶质下流的话萦绕耳边,让齐清脸蛋脖子都羞得通红。
自从跟男人表白,好像……被他欺负得更厉害,变本加厉的淫秽折磨,简直让齐清苦不堪言。
邢峰扶着齐清进了诊室,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瞥了眼他俩,看是俩年轻男人,其中一个长得挺帅,大姐态度异常的好。
“哪个是患者?”
“是我。”齐清声音微颤。
医生大姐奇怪地看他一眼,又说,“小伙子眼睛怎么了?”
齐清刚要说话,邢峰搂住他肩膀,紧贴着耳朵说,“宝贝,你后面湿了。”
齐清吓得加紧括约肌,眼圈泛红地瞪着身边的男人,邢峰勾起个邪笑,低声说,“别露馅了,要是被医生发现你屁股里全是男人的jīng_yè,她会怎么想?”
齐清被他羞辱得全身颤抖,差点哭出来,但害怕被医生看出端倪,只能强忍着羞耻,磕磕巴巴地说了自己的病情。
这期间男人一直在医生看不见的死角揉他的屁股,手指恶意地捅他的臀缝,连带着gāng_mén塞都深入ròu_dòng几分。
齐清满脸潮红,紧咬着嘴唇,强忍着溢出的呻吟,攥着邢峰手臂的手指都泛白。
等诊断完,齐清后背都湿透了,邢峰看着他湿漉漉的白皙脖颈,恨不得舔一口。
齐清谢过医生后,强撑着拼命往外走,邢峰顺势搂着他的腰,在医生诡异的视线中,走出诊室。
一出门,齐清就脱力倒在男人身上。
“啧,小母狗差点就射了?”邢峰调侃道,齐清却快要崩溃了,浑身抖个不停,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邢峰也怕把他欺负狠了,以后有什么阴影。于是打横把他抱起,进了医生专用卫生间,找了个干净的独间,把齐清放下。
“裤子脱了。”邢峰命令道。
齐清眼睛看不见,慌乱地望着周围,邢峰不耐烦道,“这是厕所,动作快点,老子可不保证没人进来围观。”r
齐清急忙哆嗦着手去解皮带,可折腾半天也没解开,急得眼圈都红了。邢峰嗤笑一声,用力一扯,把皮带生生扯断,齐清的裤子直接掉在脚踝处。
齐清没穿内裤,丰满白嫩的肉臀高高翘起,上面残留着情欲痕迹,不断绷紧的臀缝处露出个粉色的肛塞,被撑开的括约肌可怜兮兮的紧咬着肛塞,随着齐清急促的呼吸,不断收紧褶皱。
齐清不敢自己拿出来,只能撅着屁股,带着哭腔哀求男人说,“邢峰……邢峰,把它取出来好吗……求你了……”
看着这样一张平凡无奇的脸蛋红着脸含着泪求他,男人总能硬的无以复加,施虐心在此刻膨胀到极致。
“自己拉出来。”邢峰恶意笑道,同时解开自己的皮带,将早就硬的快爆了的ròu_bàng掏出来。
腥臊的大ròu_bàng对准齐清的脸蛋,来回磨蹭,大guī_tóu溢出的yín_shuǐ沾满他的脸颊,齐清一边努力排出异物,一边半张着嘴,想要品尝ròu_bàng的滋味。
邢峰揪着他的头发,就是不让他吃,冷冷道,“老子今天不操你前面的嘴,只操你后面。”
齐清也觉得自己太yín_dàng了,竟然主动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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