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遗产的时候我把塞维涅庄园的房子留下来了,没有卖掉。等你出狱,还可以去那里住。”阿尔伯特说。
“那我妻子呢?还有我女儿,她们怎么样?”
阿尔伯特犹豫了一下:“伯爵去世后我给你妻子写了急信,但还没收到她的回信,可能还在途中吧。”
弗朗索瓦冷笑了一声:“你用不着安慰我,我知道,她根本就不在乎,说不定她连名字里的‘塞维涅’都去掉了。十年后,如果我还出得去,她们也不会等我,我女儿早就认了新爸爸了。我这么失败,还能从头开始?”
“要是你诚心,到时候我和雅各都会帮助你的,我相信皮埃尔和梅兰妮也会。”
弗朗索瓦悲哀地摇摇头:“我总是嘲笑你们,但其实最该被嘲笑的应该是我。其实我很羡慕你,你总是按自己的想法行事,无所畏惧,哪怕触犯了规条或者激怒了权威,你都不在乎。你不知道我多想和你一样逃离塞维涅家,去探索一下自己究竟喜欢做什么,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但我不敢,不敢去和父亲他们对抗,也不愿离开自己习以为常的生活。我说过,越是害怕一样东西,就越想要竭尽全力去践踏它,好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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