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听出来,那音乐是阿尔伯特的风格。就在不久前,他俩听说巴黎市民中开始流行这种德奥地区传播而来的民间舞蹈,便一起学着写了几首,甚至还在雅各家窄小的客厅里互相帮对方练习了舞曲的男步。
“我说的就是他的这种行为。”伯爵声音严厉,“枢密院全员、包括国王的弟弟阿图瓦伯爵都在这里,他居然在他们面前跳这种粗俗低贱的舞蹈,简直是挑衅!现在你可看到了,你对他的影响迟早会杀了他的!”(作者注:阿图瓦伯爵,路易十六的弟弟,极端保守主义者,对革命深恶痛绝。大革命后成为法国国王查理十世,但被推翻。)
雅各望着阿尔伯特嘴边不易察觉的笑意,心如刀绞。他们那简单的共度余生的希望,竟是如此不堪一击。他无法眼睁睁地看阿尔伯特因他而去赴死。
“我要怎么做呢?”雅各半是探询半是自言自语地说,“不管我怎么说,他也不会相信,也不会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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