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发现也奈何不了我了。他同意了,帮我办好护照之后,买了今天下午的机票。
我知道漫天今天晚上会有一个欢送会,公司的同事们会为他这次的出差而准备一场晚宴,因为这一次他会在挪威呆不下一个月,这是陆氏今年年底和明年非常重要的一项海外投资,相当重要,不然也不会让漫天亲自去主持了。依照往常的经验,欢送会会开到很晚,而且漫天是和李泽恩一起走,李泽恩今天晚上会想法设法困住漫天不让他回家,这样他就发现不了我不在家的事情。而第二天,李泽恩会催着漫天赶飞机,有他帮我打掩护,我可以顺利失踪一天一夜。
陆家的下人也很好打发,只要我今天跟着李泽恩出门,晚上不回来他们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会再告诉漫天我夜不归宿,因为他们以为漫天肯定知道。
我今天特意挑了一件淡蓝色的裤子穿上,以前我从来不穿浅颜色的裤子,因为总是会遇到那种事,那里总是会流血,鲜血流到颜色浅的衣服上会很明显,我不想看到那血渍,它会灼得我眼睛生疼。而今天,我翻出这件衣服是因为我想从今天开始我的生活将会不一样了,我也想活在阳光下,活在蓝天中,活出我quot;宠辱不惊,闲;的惬意和随性......
我没有带任何东西,因为我不能带,我要两手空空,孑然一身的离开。也好,我本就是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需要带走的人。
他很准时地在门口等我出来,还带了一件外套,我知道他怕我冷。似乎从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他就知道我很怕冷,每次都会很细心的为我准备很多东西,真是个体贴周到的人啊。我在想如果不是我已经爱上了漫天,如果不是现在的我不再要爱而要自由的话,或许,我会爱上这个温柔的男人吧,只是或许吧......
quot;穿得太少了吧?quot;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在看到我只穿了一件薄上衣而说出的。
quot;没关系的,你那不是有我的衣服吗?quot;面对他,我总是温和的笑着。一是他真的是个很有教养很温柔的男人,另一个就是他帮了我很多忙,没有他我的计划将无法完成,而我却是在利用他的感情,心里不但有感激更有愧疚,所以我总想在态度上对他尽可能的温柔一些。
quot;你啊......quot;他无奈的笑了笑,走上前帮我披上了外套,我无言的感受着他的关怀,觉得无以报答。这样的一个人,如果知道了连我也是在欺骗他,会怎样伤心。
我们先去了酒店,拿上我的行李和机票,然后来到了机场。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握了好久,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
我笑着安慰他说明天就会见面了,不要担心。
他告诉我挪威很冷,要我在快到挪威的时候在飞机上就换好衣服,免得一到那里适应不了,还再三叮嘱我酒店的地址,要我一到地方马上给他电话。
我说时差不一样,恐怕我到的时候这边还在清晨,会打扰他,他说不要紧,一定要给他电话,不然他不放心。
我点头应允,又望了他一眼后转身离开。而心底却不停地对身后的男人说着:泽恩,对不起,我骗了你,对不起......
我拿着登机牌坐在候机室里,广播第一遍响起,我没有起身,第二遍,我还是没有起身,我默默地等待飞机的起飞,但却没有丝毫移动的意思,直到最后一遍响过之后,不久,我就看见前方一架银灰色的大型客机慢慢驶出跑道,飞向香港深秋的天空。
我静静的看了它许久,久到我的脖子有些酸疼,久到李泽恩绝对离开了机场。
我从候机室离开,走到洗手间,把行李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护照、机票全部撕碎然后冲进了马桶里。
我只留下了一两件不算厚的衣服,其余的连同手机都丢在了机场的洗手间里。虽然有些浪费,但没有办法。
去挪威?
不可能,如果我真去了挪威那才叫自投罗网!
我从机场出来,招了辆计程车,奔向我的目的地。
来到总是人潮涌动的旺角,我掏出衣服里一张字迹已有些模糊的字条循着上面的地址艰难地找到了这条窄街。在一个挂得歪歪扭扭的牌子下面看见一条黑洞洞的楼梯,踏上去,丑陋而肮脏的墙面在在显示了这是个贫民窟。
来到三楼,一股浓烈的霉味扑鼻而来,我强忍着恶心的感觉,一间一间屋子寻找着,看来这栋楼房废弃已久,嘎吱作响的木质地板,脱落的墙皮,凌乱的走道,欲掉不掉的房门,我摸索在其中,灰暗的墙体遮去了我的身影,谁也不知道这里还有个人存在。终于在过道尽头我看到了那个门上用彩笔画着巨大乌鸦的房间。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轻轻推开了房门。
随着qu;一声响,我睁开眼睛,视线随着缓缓开启的房门看向屋子里面。
破败不堪!
这是我看到这间屋子的第一个感觉,跟之前过来时看到的那些屋子没有什么区别,但是眼睛却忽地湿润了,一种想和命运抗争但终究不得的挫败感强烈而迅速的涌上心头,酸酸涩涩、感慨万千......
quot;阿乐,我回来了,我替你回来了。quot;我低低地唤着这个名字,脑海中浮现出那样一张稚气但又倔强的面孔。
环视一周,发现这间屋子里的摆设相当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寒酸,暗黑的墙面,看得出以前的主人很喜欢抽烟而且抽得很凶,墙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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