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建桁说了什么,彭嘉几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心满念的,都是胆大妄为的念头。
养了将近一个月,除了废掉的双腿,彭嘉身上其他伤处都已愈合。加上这段时间涂家小少爷亲自监督,相当不错的医生护理加上饮食搭配,床上养伤的男人早已不复被囚禁时候的凄惨狼狈样,眉眼开阖间,隐约还是那个恣意倜傥的彭家小公子。
彭嘉知道门口有打手,也知道自己眼下养病是假象,软禁才是真。依旧是人在屋檐下的现状。
只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或许是破罐子破摔,也或者是压根就不想好——
在涂建桁交代完要走的时候,彭嘉假借着腿疼,把小孩骗到了床边触手可及的地方,恶向胆边生的伸手一扯,精壮的腰身使了劲,直接把人压到了身下。
涂建桁大惊失色,一时间慌得竟然都忘了开口疾呼——
他大哥明明再三叮嘱过他,有事就喊,门口有人。偏偏事到临头,他脑子白成了浆糊。
彭嘉微喘着,出口的话邪恶又露骨——
小桁桁,哥哥要憋死了怎么办?你既然要走,就行行好,再给哥哥操一次行不?以后天高地远的,哥又是个走不了路的废人,想找你都找不着……
涂建桁脸白了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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