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直冒汗,忍不住问问蒋翔飞还要等多久。
“半个多小时吧!”将翔飞对于丁向北的帮助很感动,对于大热天要和他一起等,有些过意不去。
从谈话中得知:蒋翔飞的弟弟高中没考上,连普通高中都和好差五六十分,他家条件实在不行,没法供弟弟上个技校了,蒋妈妈的意思是直接工作得了,人生不一定只有读书一条出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一家人一合计,就准备带弟弟来北京,北京市首都机会多,而且不是有蒋翔飞在北京照应着嘛!
蒋妈妈们坐的是慢车硬座,相对便宜很多,不知道是不是火车人流高峰期的缘故,火车晚点了,他们差不多等了快一个小时火车才到站。丁向北虽然戴了帽子,但还是被晒得快趴下了,胸闷的难受。
蒋妈妈五十都没到,但头发已经白了一半,满脸在皱纹,看上去像六十岁的年纪,一看就知道平日里做的苦;蒋翔飞的弟弟将翔杨个子蛮高的十六岁就有一米七多了,皮肤嘿呦嘿呦的,一看就是个皮小子;蒋翔飞的姐姐个子一般,看上去一六三左右,长得实在是看不出来,因为他姐姐,怎么说着,口眼歪斜,头也歪着,整个人一直在小小抖动,过段时间就大抖动一次,好像抖完了,就通身舒爽。
蒋妈妈一行人行李可够多的,居然还能把老家的土鸡和鸡蛋都带来,特别是蒋翔飞的弟弟,连竹席被褥都带来了。丁向北连忙上前帮着他们把行李分担些。
“我们先坐地铁吧?然后换公交车。”从北京站到丁向北的家没有直接到站的地铁和公交车,都要换的。
“行,向北是吧,就按你说的坐,就是麻烦你了!”蒋妈妈非常客气的笑着。
“那,你们在这等下,我去买票。”丁向北放下行李,就去排队买票。
“向北,我来,我来买票,怎么好让你花钱买的啊!”蒋妈妈一听丁向北这样说,立马推推和忙着和弟弟说话的蒋翔飞,蒋翔飞立马会意几步上前,拦住丁向北。
俩人推搡了几下,争执几句,当丁向北说道:“你乱花什么钱,又不是多贵的,我买怎么了,你还是把钱省下给你姐姐看病。”蒋翔飞这才让丁向北给买了票。
蒋妈妈和蒋弟弟没见过地铁,看见火车从地底下走的,稀奇的很;蒋弟弟东看细看,什么都要用手摸摸;蒋妈妈则是连声夸□好,讲她们年轻时,国家怎么怎么穷,什么都没有,看看现在什么都有了,汽车啊,飞机啊,火车啊;现在技术那么好,火车都能从地下开了!
“我们在西直门下车。”丁向北和他们说了下,免得坐过头,或不知道。
“16路来了,我们先坐这辆先到的吧。”在西直门下了车,丁向北带着他们出了站,走了段路等公交车。
正是下班高峰期,公车里挤得很,但大家素质很好,都让座给蒋妈妈和蒋姐姐,让丁妈妈直说谢谢。
走了一段路终于到了小区,在小区里碰到几个认识的在遛狗遛鸟的大妈大爷,客气的互相打了招呼。在这小区住了四年多,再怎么不熟,也能混个脸熟,何况是丁向北能和老年人聊上几句,下几盘象棋,如果没几个熟的那就真是活的太失败了。
终于到家了,丁向北打开大门,终于送了口气,换下凉鞋从旁边鞋柜里翻出拖鞋递给他们。家里客人不多,就杜海、李凯军他们,所以客用拖鞋也就那么几双,好多年都没换过,但好歹质量好啊,是张默然买的,都不怎么穿,而且还那么久了,居然也没有硬邦邦的感觉。
“进来啊!”丁向北进屋了见他们还在大门那呢,立马招呼他们进来。
蒋妈妈们一进屋就拖鞋换鞋的,有点不大适应,但知道城里人爱干净,而且二儿子也和她讲过,他这个同学平时很爱干净的,也就招呼着小儿子和女儿换鞋。只是一进屋见这么漂亮干净的房子,有些不知所措,拎着行李不敢往那干净铮亮的地板上放,怕弄脏了。只好问道:“向北,这行李放那好啊?”他们可不敢随便乱放。
“哦!行李啊!放房间里好了。”丁向北打开卧室的门说到:“房间我都帮你们整理好了,蒋妈妈你们就睡大房间好了,翔杨就在旁边打个地铺吧!”丁向北今早就把卧室整理好了,把该上锁的上锁,该放好的放好。蒋妈妈和姐姐是女同胞,还特意翻出一床粉色小碎花夏凉被给她们用,知道弟弟要来后,就把他在学校换洗的夏被给拿了出来。
蒋妈妈:“那向北你睡哪啊?”
丁向北指指旁边说到:“隔壁书房里。”书房里他放了张折叠实木床,平时这床都是张建伟和李凯军过来时睡的,现在却轮到了他自己睡了。
“这怎么好意思我们睡书房吧!打个地铺也成,怎么好睡你的房间!”蒋妈妈听完立即拎着包裹准备出房门。
丁向北拦住:“阿姨,没事,书房里不方便,而且就是张小的单人折叠床,没法睡的,阿姨你们还是睡卧室吧,我都收拾好了,书房小,你们三人没法睡。”其实书房里的折叠床是一米五的,俩人睡也足够。
“那向北,实在是太麻烦你了!”蒋妈妈听了丁向北这样一说,也不好意思再坚持了,人家都说书房不方便,也是,二儿子和小儿子不老说隐私,隐私的嘛!而且书房却是是不大方便,虽然她没只是小学毕业,但也知道别人家书房不好随便进。
等蒋妈妈他们放好行李,丁向北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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