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彻查的结果只能将这件事当做是意外。
另一方面,冰岛雪子瞒着郑直偷偷跑去找仁王,为了之前没多做考虑就跑去网球场的事道歉,真诚的语言,标准的90度鞠躬,即使仁王有再多的气也消了,毕竟他认为这其中也有他的一份责任。无心插柳柳成荫,经过这次事件,仁王倒是真心地将冰岛雪子当做妹妹一样对待,两人的关系一度比柳生和雪子的关系还要亲密。
快乐的校园生活并没能一直持续下去——在神奈川中等学生部网球地区赛开赛之际,幸村精市病倒了。最近被仁王和柳生宠得太过,每天都过得很快乐,一不小心胖了四五斤的冰岛雪子这才猛地想起这段剧情:幸村精市在二年级冬天的时候病倒入院,直到三年级夏天的时候才动手术康复过来。当冰岛雪子看到幸村依旧健康地上学、打网球的时候,还以为这个世界的幸村能够避开病痛的折磨,谁知只是延缓到来的时间而已。
这个世界的幸村被送进医院的时候表现得太过平静,在检查结果还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微笑着告诉与他同来医院的真田他得的并叫做格里-巴利综合症,临床表现为感觉神经、运动神经与自主神经逐渐无法接受大脑控制。这个病在幸村二年级的时候就已经检查出来了,只是他不肯住院,也就一直瞒着网球部的各位。
听到幸村的说辞,真田反而表现得比得病的本人还要震惊与惶恐,这个修习剑道多年、坚如磐石的少年,在面对好友的不幸时也会显得如此无助。真田没能在医院久留,下午还有两节课,他还要向网球部的各位说明情况并组织大家坚持训练,这是幸村唯一的愿望了——立海大三连霸没有死角!
这次入院,直到康复之前幸村都不能离开了,他在真田离开之后到医院设的便民电话亭里分别给父母打了电话,虽然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日听起来一样温柔,但他握着听筒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幸村刚挂断电话,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幸村,你生病了?”幸村条件反射地看过去,郑直正和一个中年发福的女护士一起朝他走过来,他想露出个微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除了冰岛雪子以外,郑直不会多花心思在别人的身上,见幸村不言语他也就不再追问,他走到幸村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点安慰人的意思都没有:“人总有生病的时候,不要太在意。”
不知道是不是郑直脸上的表情太过随意,幸村竟然将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脱口而出:“如果不动手术就永远不会康复,动手术的话有60的机会手术失败的话,我就再也无法握住网球拍了,这也是能够不用在意的事情么?”
“哈?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问题的话,我记得动手术这件事对病人来说就是躺在床上睡一觉罢了,该在意该紧张的是医生才对吧,毕竟动刀子的是他们。”郑直身边的护士催了他几句,郑直点点头,“幸村,我现在有事,下次我会带慰问品过来看你的,如果你有什么心理问题的话,可以打电话来找我来商谈哦。”
幸村蹙着眉看着郑直越走越远,刚才他就注意到了,郑直和那个护士似乎非常熟稔,看来郑直经常光顾医院,他的身体也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心脏有些小毛病。幸村喊住一个推着医护车从他身边经过的护士,微笑着问道:“请问你知道那个人得的是什么病么?”他指了指走远的郑直。
这位年轻的护士似乎刚出来工作不久,在幸村美色磨血buff的加持下,不一会就全招了。“皆川正直是加藤医生的病人,似乎正在排队等合适的心脏进行移植手术,如果没办法等到心脏的话,他会活不过18岁。但是……”这位年轻的护士显然有些过于感性,她的眼眶都红了,“皆川的血型是rb型,这种熊猫血想要等到合适的心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幸村直接愣在了当场:“确诊需要心脏移植是什么时候的事?”
护士抹了抹眼泪:“有三个月了,因为皆川的父母都不在了,他现在的监护人是母亲那边的亲戚,他们平时不怎么管皆川的事,确诊的时候是加藤医生直接告诉皆川的。我该去给病人打针,失陪了。”
幸村被郑直深深地震撼了,他以前一直都知道柳生有个叫做皆川正直的体弱多病的好友,但他们之间真正的接触也是从郑直临时接手网球部经理的工作才开始多起来的,幸村却从未见到郑直表现出哪怕是一点点的悲观。幸村自己的病通过手术就能痊愈,只是不能百分百确保能够恢复原来的运动神经,这就已经让他非常地烦恼。可这种烦恼比起郑直所受到的生命威胁来,简直不值一提……为什么他不能像皆川正直那样坚强一点呢?
而事实上郑直又不是没死过,而且他根本不担心自己会在任务结束之前死掉。这个‘坚强乐观的少年’的美丽误会,郑直哪怕是终其一生都无法得知的了,因为这将会永远藏在幸村一个人的心里。
幸村刚入院没多久就转院到了东京大学附属医院,忍足侑士的父亲工作的医院。刚入院的这段时间前来探望幸村的人很多,其中也包括了冰岛雪子,至于郑直,他倒是一次都没去过医院,他正在为自己的生活费四处打零工,这就是没有后台的孩纸桑不起。
周末的时候,冰岛雪子和郑直以及网球部的正选们一起再次来到了东京,冰岛雪子和正选们一起去探病,郑直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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