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辣,秦家的女婿邵大将军却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林思翰脱口而出。
“邵大将军?姓邵?。”邵丘抓住了一个关键点,终于,心中有什么灵光从脑海中闪过,但是这层灵光是什么他还没发现,不过只要他发现了,他就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林思翰捂着嘴,这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尴尬地笑了笑,“是啊,姓邵,和邵大哥你一样姓氏呢!”
邵丘似笑非笑地看了林思翰一眼,林思翰浑身僵硬的像是在等审判的罪人。
邵丘没再看他,“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明天就来个击鼓鸣冤吧!”
“哈?”林思翰看着邵丘,一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为什么?”
“还我一个清白啊!难道,你准备就这样让我背着这个盗取别人方子的污点过日子吗?”
“当然不是,好吧,我听邵大哥的,明天就去击鼓鸣冤。”
“嗯,动静越大越好。”邵丘点头。
两人讨论了一下细节,林思翰看天色已晚,就回去了。
临走前,还留下了卢氏专门给邵丘准备的饭食,和李修业的甜食,李修业很高兴,邵丘也让林思翰带话说不用担心。
次日一个大早晨,林思翰带着卢氏,一路敲锣打鼓,邵多击鼓鸣冤,街道上的闲人都赶来看热闹。
卢氏哭的梨花带雨,一副柔情似水,楚楚可怜的模样。
再加上,卢氏长的也不错,三十几岁的年纪没让她显老,反而多了层成熟的韵味,漂亮的让人忍不住心疼。
邵多一把子力气,击鼓击的终略响。
“这是怎么呢?”
“有人击鼓鸣冤!”
“去看看热闹。”
“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击鼓鸣冤?有何冤情?”
“听说是她儿子偷了人家祖上的方子卖了,对了,就是现在卖的很疯狂的清洁剂的药方子。”
“埃,清洁剂,不是吧!”
“那真是活该呢。”
林思翰看了暗中的人一眼,点了点头。
立刻有个三十几岁的男子穿着一身麻布衣上走出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话,那方子可是人家儿子自个折腾出来的,现在看人家挣钱了想打秋风吧!不然你们想想,既然是祖上的方子,为什么以前不把这方子拿出来?”
“你们别胡说!”趁着邵多打鼓的时候,卢氏战了出来,“我儿子堂堂正正,绝对不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自我丈夫出征十年未归的那些年,婆母公公欺凌我们孤儿寡母早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最近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一点,又看不顺眼了,仗着自己读了书认了几个字就把我儿告上县太爷那儿去,我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把我儿子救出来,还我儿一个清白!”
卢氏人长的没来就美,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能柔到人心坎里去。再去听她说的内容,竟然已经是个妇人,还有儿子了是啊,这么好看的人,养出来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是个偷东西的呢?
而有些人,则是觉得卢氏就是个狐狸精,都已经是有了儿子的认了,竟然还出来勾引人。
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终于有人从里面出来。
“是谁击的股?”
“是我!”邵多上前一步。
官差看着周围围观的百姓,还有一名壮硕的小子,一名柔弱的女子,再一名十岁左右大的孩子。
“跟我进来!”
林思翰,卢氏,邵多一同进了县衙。
县太爷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汉子,身宽体胖,一脸不悦地上台来,“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有何冤情?”
啪……
惊堂木一拍,威武声一响,卢氏吓得身体一阵哆嗦。
邵多和林思翰却毫无感觉,林思翰上辈子比县太爷还威风,做的事情比现在更难,这县太爷小小的一个惊堂木哪里镇得住他?
至于邵多,他是傻头傻脑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惊的,还是本身就这样的!
“民妇卢氏,见过县太爷。”卢氏跪在地上,不管心里如何着急邵丘的事,见到县太爷心里依然打着鼓,拉了拉邵多的袖子,让他也跪下来。
邵丘看着卢氏,镇定地道:“师傅说过,天地君亲师,其余的谁也不跪!”
“大胆,你敢对县太爷不敬?”旁边有官差来踢邵多,被邵多一个冷冽的眼神瞪过去,身体僵直在原地,吓得脊背寒凉,冷汗直冒,再也不敢说话。
邵多转回了视线。
县太爷身旁的师爷欲先开口,似要发怒,林思翰上前一步“草民拜见知县大人,启稟大人,邵二哥幼时烧了脑子,如今如同五岁痴儿,此事佰里村上下无人不知,大人可去打听打听。”
“那又如何?就算是个疯子见了县太爷而不跪,那就是大不敬,先拉出去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县太爷又是一声惊堂木。
林思翰朗声道:“且慢!大人,当朝律法《法制纲要》第十八页,三十二条,言‘冤民有疾者,可不跪,疾重者,当赐坐!’邵大哥的病已经十几年了,符合这条律法,他可以不用下跪!”小小年纪,吐字清晰,声音铿锵有力!
顿时惊住了衙内的人,同时还有外面的百姓。
“这孩子真厉害,看样子才十岁吧!说的头头是道的,把我都吓住了。”
“也不知道是谁家教出来的小子,看着就是个厉害的。读书肯定行!”
“是啊,我儿子也七岁了,正打算送他去上学呢,不知道这孩子在哪上的学?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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