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希立刻带了一丝惶恐的口气笑道:“哪里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凭令尊在上海的地位,大哥你怎麽手头这麽……”
祖!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倒也不觉难堪,叹息道:“老头子看钱看得紧。”
文希笑了一笑,却不言语。
祖!看他的样子,似乎含有深意,因问道:“你有什麽话,直说就是。凭我们的关系,我还会怪你不成。”
文希想了想,才叹道:“我只是替大哥你感到不值罢了。若是大哥的母亲在上海,大哥你哪会这样拮据呢。再说,若论财力,当年钱家可是上海场面上数一数二的。”说毕,仿佛无限感慨似的摇头叹息一声。
祖!闻言,也觉得若是母亲仍在上海,自己的境况一定要好许多。不禁也跟著长叹一声。
这日心蓝忽然找到秦俊的报馆来。秦俊费了不少力气,才好言好语把她哄走了。约定傍晚还在上次那家旅馆见面。心蓝得了他的保证,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秦俊等她走了,愈加感到难办。不想这女人竟这麽难缠。
他正自发愁,忽然想起少明同李友松之间似乎是有什麽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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