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搞不好会先累死。
但这样就不用换宿舍,倒是很好。
想着想着不愉快的心情也就消了许多。
过了些时候,又有人敲门。
“进。
“向言啊……”
“猜到你不会被换走了。”他像是松了口气。
“怎么猜到的?”司徒阳当然是注意不到。
徐向言指了指自己脑袋瓜。
“你现在还没接触到,这事肯定藏着□□,以后长个心眼。”
司徒阳点头,瞧着徐向言说话的样子,发愣。
徐向言这些时间,仿佛因为眼前的人多了不少表情:“少校,你真是块木头。”
好久没人提他军衔了,说来他当初要是没调来这里,早能往上升了。
“所以我也就是个少校。”
徐向言耸肩:“明儿好好干,第一天。”
司徒阳嗯了句,徐向言看他整个心思都没在这里,不打算再暗示些什么,又问:“你在想许班长?”
“读书人脑子就是好使。”
徐向言站起来,司徒阳以为他要走,又开口:“等等。”
徐向言侧头,自然光线衬得他线条柔和,整个人都晕着暖光似的。
“向言,谢谢。”司徒阳不知道说什么话好,刚才就想,一句谢谢总是要的。
军区里没几个人会跟你把话摊开了说,更何况是今天这档子事。
徐向言朝他似笑非笑的点点头,没有说话。司徒阳再怎样想歪,想着也许徐向言是知道自己怎么想,这是做出个回应,也觉得不合理。
噢,因为徐向言能喜欢自己这个假设,原本就是不合理的。
徐向言站起来原来是去找水喝。
“那个……”
“嗯?”
徐向言喝了一口,表情有些纠结,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那个暖壶里的水是,好几天前打的了,虽然喝起来有些味儿……不过喝了应该也,不会中毒……”
作者有话要说:
☆、几亿光年
调职第一日,晨。
司徒阳等着针对性项目的教官把特种队那帮子人带来,想着第一天不能迟了,于是早到了半个钟头。
今天早上起床觉得头晕乎乎的,简直像是回了新兵时期。想想看昨天一天也就是没吃好。再一想,这人果然不能惯着,一顿没吃居然就扛不住了,这可不行。
听到“一二一”洪亮的声音,他扬起下巴,眯着眼朝着不远处看。
那个背着医药箱的兵,长的咋这么像徐向言。
不至于饿出幻觉吧……
“立正!”
那教官也是个身材魁梧的主,一站队前明显比所有兵都壮了一圈。
司徒阳习惯性拿眼睛测量了一下,身高么,跟自己差不了几公分,185上下,体重的话,比自己还结实是肯定的。
旁人看来他现在那眼神,就是他专有的傲气。
“这是你们新教官,叫人!”
“教官好!”
“你们好,我是司徒阳!”又恢复了洪亮高亢的嗓门,“我昨天看了每个人的资料,大家都非常优秀!我很高兴能来带你们训练!”
司徒阳的这副好嗓门十分鼓舞人心,他陆陆续续说了一些表扬的话,又扯了扯远大志向,说了说军人的终身梦想,差不多了,终于说了句结束的话。
然后听到了大家齐刷刷的掌声。
有几个被唬住的兵还真崇拜上了这个硬汉,边鼓掌边仰起头,好像这就能朝那军人的终身梦想更进一步。
“然后这位。”挎着医药箱的那个兵从部队后面走出来。
司徒阳依旧觉得这人长得很像徐……
“这是从军区医院调过来的医生,徐向言。”
司徒阳在大家的掌声里头更晕乎了。
“别看徐军医文气,人家是读书人,刚毕业的硕士,来我们这里实习。有什么急救问题就去讨教,实战了指不定就是保命法子。”
这教官倒是个好人,把徐向言要说的全给说了。徐向言鞠了个躬,连个笑也没给,更别说开口了。看那教官说完话,排回了列队最后。
“司徒你看看,你今儿是刚来,要不先按我那方法练,你要有啥想说的咱再商量。”司徒阳哪里听不出来,这是个下马威。
“您说了算。”这教官一看也是比自己大了不少岁数,当他是个长辈供着,没什么错。
“那敢情好。”
“全体都有,向右,转!”
司徒整两个小时都跟在这教官后头,把操练方法记下来,心里憋得慌。
自己独创一套方法的确是好,但要是这样练不如按照上头标准规规矩矩来。这群特种兵这两个小时的训练量整体也许是不低的,但这教官不计时,不计速度的训练在司徒阳看来毫无意义。负重耐力跑不计时也罢,连单双杠、俯卧撑都不计时就说不过去了些。
直到训练完毕,那教官喊了解散,司徒阳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教官。”司徒阳扭头瞟了眼徐向言走的方向,“我还不知道您是那五位教官中的哪位。”海鹰有五位在任教官是资料上有的。
“张毅。”
“是您啊,久闻大名。”司徒阳一顿,“张教官,以后多担待了。”
“别客气。你看你还有事没,一起去吃个早饭?”
“好。”
“那叫上徐向言同志一起吧。”张毅朝着前头喊了句,“向言同志!”
大块头面瘫脸上嘴角抽了抽,你们谁谁上来都直接叫向言,就我最憋屈。
早饭没吃几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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