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烦地打断他。 ‘不行,
春秋时代的夫差身边有一个人时刻提醒他报杀父之仇,
你们这些政 治家和外交官也需要么一个人。‘ ‘我们在欧洲和北爱没有杀父之仇,
一百年的协议到期了, 我们就把北爱还 给英国, 这是顺理成章的事,
谈不上是什么失误或失败。‘ 儿子不听我这一套,
继续他的演讲:‘......欧洲惊恐万状。郑和本想象在南洋诸国是一样,
同欧洲人友善相待, 但他派往欧洲大陆的五位使者全部被杀,
东西方只有一战!
罗马教皇马丁五世呼吁四分五裂的封建诸候联合对敌,
还颁布了赦罪法令,
凡此时应征入伍的罪犯都可获得赦免。为了给战争筹款,
教会出卖神职,
甚至把教皇的金冠买给了佛罗伦萨的商人。英法匆匆结束百年战争,
结成军事同盟。摄于明舰队的强大, 西欧海军不敢出战,
欧洲人把胜利的希望寄托在陆战上。1421年12月,
明朝军队在加来登陆,
十天后兵临巴黎城下。双方在巴黎近郊进行决战。
当时欧洲人集结了十万大军,
其中有英王享利五世率领的三万英军,
法国勃艮第公爵率领的四万法军和来自德意志神圣罗马帝国的三万条顿骑士团。明军只有二万五千兵力。12月20日清晨,
巴黎战役开始。
西欧联军统帅部拟以法军和条顿骑士团的重铠步兵攻击明军正面,
以英格兰轻骑兵做右翼迂回。日出时分,
西欧联军首先发起进攻。欧洲步兵战阵严整,
成无数个整齐的方队向前推进。重装步兵的盔甲在朝阳下闪着金银两色的光芒,
从明军阵地看去, 仿佛是金属的大地在移动,
无数的长矛如同大地上的麦田。战鼓声、苏格兰风笛声、士兵们用剑柄有节奏地击打胸甲发出的撞击声渐渐清晰可闻......‘ ‘这样下去我们要误飞机了。‘ ‘......郑和看准了欧军队进攻队形密集死板的特点,
把炮兵集中布署在正面。明军迟迟不出击,
而是进行了炮兵齐射。在前三次猛烈的齐射中,
欧军伤亡惨重, 但进攻队形纹丝不乱,
方队踏着尸体继续推进。在敌人严整的进攻方队已近在眼前时,
郑和沉着地命令进行第四次更为猛烈的炮击。明军的几百门大炮发出雷鸣般的轰响,
把暴雨般的霰弹倾泻到欧洲人密集的方队中,
霰弹打在盔甲上,
发出一阵哗哗的潮水般的声音。欧军的队形乱了,
开始是前一排方队, 然后如同推dao了多米诺骨牌,
整个阵线大乱起来。郑和这时才命令明军出击,
他的数量不多的骑兵以楔形队形攻击欧军正面,
向敌阵深处猛插, 很快把欧洲步兵阵线切成两半,
并集中攻击右翼。这时, 迂回的英国骑兵正从右翼方向攻击,
却遇上了溃散下来的联军步兵, 人马相践, 死伤无数......。‘ ‘真的该走了, 孩子!‘ ‘......战斗一直持续到黄昏, 在如血的残阳中,
明军才吹响了他们凄历的号角......巴黎战役, 西欧联军大败,
十万军队半数被歼, 英王享利五世陨命沙场,
上百个公爵伯爵和王室将军阵亡或被俘......巴黎战役之后,
西欧难以在短时间内集结起足以对付明军的力量,
加上明舰队对西欧沿海特别是英吉利海峡的封锁,
以及关于明朝后续舰队正在驶援的传闻,
西欧脆弱的抗明联盟瓦解了, 以后......‘ ‘以后我都知道, 以前的也都知道, 你要没完没了,
我自己走了, 你一个人 留在这里与郑和做伴好了。‘ 我们终于离开了古战场, 如果可能再回来,
也是很长时间以后了。 公元1997年7 月2 日, 中国新大陆, 纽约 ‘欢迎到中国新大陆!‘ 海关小姐对我们甜密地一笑,
我感到了一种回家的 温暖, 但儿子对回国似乎并没什么感觉。 ‘明朝船队首航美洲已有五百多年了,
他们还把这儿叫新大陆。‘ 他说。 ‘一种习惯, 就象欧洲人仍把中国人叫洋人一样。‘ ‘我们早就该再有一个真正的新大陆了!‘ ‘哪儿? 南极洲吗?‘ ‘为什么不行?‘ 我暗自摇摇头。对儿子性格中这咄咄逼人的进攻性,
我已经习惯了, 但又
时时对此到感到一种压力。似乎他妈妈的性格越过大洋通过儿子作用于我,
想 到这儿, 我心中一阵酸楚。 我们驱车赶往联合国总部,
很快沿着高速公路一头扎进了纽约的高楼森林。 同来自欧洲的每一个人一样, 我觉得来到了巨人国,
一切都那么大。半小时后 我们的车停在了联合国大厦前。 ‘这就是我下半生工作的地方了。‘
我指着大厦对儿子说。
‘但愿已经十分臃肿的联合国机构不是又增加了一个多余的人,
爸爸。‘ ‘哈, 我该怎样干和干什么才能不多余呢?‘ ‘至少, 由于多了您一个中国人,
中国在联合国相应地多一份权威。‘ ‘那又该怎么干呢?‘ 我心不在焉地问,
想着是先进去报到呢, 还是先去公寓 看看新房子。 儿子象往常一样,
又向我提了一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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