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问道。
骆妈白他一眼,“飞机票得多少钱,能跟火车票比吗?”
骆颖被她说的一窒,不敢吭声了,妈妈舍不得钱,他知道。
聂飞城出来打圆场,一手接过骆妈手里的行李袋,笑道:“伯母,路上累了吧,我们先去吃个饭。”
餐厅选在聂飞城常去的饭店,骆妈一进包间就不悦地皱起眉头四处打量,“就三个人,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骆颖忙说:“这地方不贵,飞城也想让你吃吃南城的特色菜。”
骆妈回头看了聂飞城一眼,不再说什么。
三个人坐下后,随意点了些菜,聂飞城看得出,骆妈的心思从进了饭店后就恍恍惚惚地,心不在焉地挑着碟子里的鱼肉,骆颖几次跟她说话,都是寥寥一两句打发。
闷闷地吃了一会后,骆妈终于放下筷子,对他俩说:“孩子的事查清楚了吗?”
骆颖很轻地“嗯”了一声,聂飞城搂着他道:“伯母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骆骆的。”
骆妈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小聂,你上次跟我说繁衍犬的事,我不太明白,我想见见你家里人,找个时间安排我见一下。”
骆颖紧张了,妈妈不是想指责或是质问聂家吧,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如果聂家知道自己只是个纯人类而非繁衍犬的话,那才会出大问题。
“妈,这种事不用见家长吧,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大家再见面也不迟啊。”
生米煮成熟饭时,两家人都应该没意见了吧。
骆妈面露愠怒,但还是缓了口气,问聂飞城:“你定个时间,我想跟你家里人谈一谈。”
聂飞城想了想,说:“好吧,那就明天早上,伯母放心,我会安排好。”
骆妈吁出口气,“那就说定了。”
晚上,聂飞城想送骆妈去城市公寓,被她拒绝,“这城市我来过,不用你们安排住处,我自己会找地方。”
“妈,你多久没来了,南城早就不是几十年前的南城,你一个人拎着包在大街上走着都不安全。”骆颖真拿这个妈没办法,“你要不想住公寓,我们另个给你找个酒店住还不行吗?”
聂飞城也说:“伯母,南城近几年变化很大,你一个人找地方住怕是不方便,我给你订个酒店吧,你要觉得不舒服,明天还可以再换。”
骆妈摆摆手,“不用了,这地方再变也变不到哪里去,我自己会找地方,颖子,你们别管我,明天按时来奉洲广场来接我就行了。”
拗不过骆妈,骆颖他们也只能看着她一个人拎着包上了辆公交车。
坐在阿斯顿。马丁车里,骆颖忧心忡忡望着车窗外,问聂飞城:“你说妈她一个人能上哪啊?这么冷的晚上,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聂飞城开了暖气,手扶在方向盘也在思索,他摸着下巴,问:“你妈以前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她在南城时的事?”
“很少,她基本不提自己以前的事,对爸爸更是讳莫如深,不过……”,他抵着车窗默默地想了会,“好像程叔叔来家里时,他们有提起过,妈妈当时好像还挺激动的,说什么我要想回南城早就回了,等不着你们来找我!”
聂飞城心里一动,抓住他最后一句话,“照你妈这样说,证明她在南城还是有熟人,而且这个熟人应该跟程家有点关系。”
骆颖奇怪地反问:“不会吧,我妈哪有那个本事?”
“那可不一定,我觉得,你妈对你隐瞒了太多事,你也是,这么多年也不问个清楚,稀里糊涂的。”聂飞城疼爱的捏他一把脸蛋。
“我也是不想让妈生气难过,再说,就算我问到底了,又能怎么样,说不定还更难受。”骆颖无奈地垂头说道。
聂飞城若有所思地眯起眼,没有说话。
回到家后,柳深等人意外的在聂家主宅大门外守候,几个人站在阴暗处被风吹的衣角飘飘。
“你们怎么来了?”聂飞城下了车走上去。
花雕正在嚼口香糖,她倚在门柱边上,深冬夜里,只穿着超短皮裙,外罩狐狸毛长大衣,见聂飞城下车,便抬抬下巴,“回来啦,我们都快冻成冰棍条了。”
飞飞冻的不行,双手合着不停的哈气,边跺脚边说:“好冷好冷,聂少,你总算回来了,找个地方让我们好好暖和一会吧。”
大晚上的,聂飞城也不好把一群监兽师带回主宅里,被父亲看见了,没准又得问来问去。
于是一群人又都回到城市公寓。
屋子里几天没住,还算干净,暖气开上,没一会房子里就暖和起来,花雕煮好热咖啡,顺便做了点松饼,又给骆颖额外做了热汤。
“身体有孕,要注意营养。”
骆颖接过花雕递过来的热汤,又是感激又是尴尬,只能垂着头说:“谢谢。”
“谢什么啊,到时生下孩子别忘了认我做干妈。”花雕支着下巴坐在他对面,好奇地问:“哎,是男是女啊,透露一下。”
柳深咳了两声,“现在说正事,你那些八卦先收起来。”
“你们这么晚来,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吧。”聂飞城放下咖啡杯,看了看他们几个人。“是我离开前那单恐吓案?”
云貉烦躁地抓抓头发,说:“现在不是恐吓案那么简单,原来接到桑队案子时,只说是有几户人家遭到不明人士的恶意恐吓,后来我跟花雕飞飞他们去调查时,发现案发地竟是云水湾楼盘,而且那几户人家都是刚刚才搬进去的新住户,恐吓方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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