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来的外地老板不帮你们修?”聂飞城问。
周村长苦笑着摇摇头,“唉,哪有这么好的老板,这不摆明赔钱的生意嘛,不过他算好了,出资把泥水坑的那截路段给圈了起来,还在四周打上竹木桩,说是可以缓解一下。”
“打竹木桩?!”骆颖奇怪地叫道:“那东西有什么用啊?”
王六又插嘴,“你别说,还真有点用,本来那路烂的很厉害,泥水有时喷的老高的,自从那外地老板打了竹木桩后,泥水坑的泥浆也不乱喷了,泥潭子漫延的速度也减慢了,好像泥水浆的颜色也没那么混浊了。”
聂飞城灵光一闪,抓住他的话追问:“那泥水浆原来是什么色彩?”
“很混浊啊,又黑又黄,还有股臭味!”王六说着就捂上鼻子,“那味道难闻死了,就像死了什么畜牲的味道,天天往那过都得捂鼻子。”
聂飞城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身旁的骆颖捕捉到,便小声问他:“你发现了什么?”
村里的泥水浆能变成价值的金刚石,这事本就诡异,骆颖原来想跟周村长报个喜,可他转念又想到聂飞城对这事还没吱声呢,诡异的事情还得让聂少点了头才好说。
现在看到聂飞城一付恍然大悟的模样,骆颖心底也想着没准聂飞城已经知道这里边的奥秘。
聂飞城笑而不答,他站起来对周村长等人道:“时候不早,明天麻烦周村长带我去看看那几个插竹桩的地方,还有,请周村长明天提供一下那位老板的资料,我想看一下。”
周村长到底是庄稼直心肠的汉子,忍不住问道:“聂先生是发现什么事了?有什么话直说吧。”
聂飞城笑道:“等我看了这两样东西后,我再跟你说,不过,这不一定就是坏事。”
晚上吃饭时,骆妈脸色一直沉着,饭桌上老外婆依旧唠唠叨叨地说着村里的事,东家长西家短的,骆颖边扒着饭粒边附合着笑笑,聂飞城也笑眯眯地,时不时往他碗里夹菜。
沉默了许久的骆妈在看到聂飞城又一次夹菜给骆颖时,终于忍不住冒出句话,“小骆,你看你像什么样子,还要客人给你?菜!”
她突然蹦出的话让骆颖吓了一跳,饭桌上立即安静了,骆颖有些无措,脸也红起来,他看了看聂飞城,再看看碗里的肉片,结结巴巴地回道:“妈,我……我这不跟外婆说着话吗,我一下子没留意……”
聂飞城知道骆妈的指桑骂槐,他照旧夹着菜放进骆颖碗里,淡然地笑了笑,“没事,我给你夹也是一样的,我们还分什么主人客人,大家都这么熟了。对不对?”
“是啊是啊,我看小聂跟我家颖子都挺好的,谁给谁夹菜不一样,来来,快吃快吃,都顾着听我这老婆子讲话,菜都要凉啦,快吃快吃!”
骆妈放下筷子,对聂飞城道:“聂先生,你跟我出来一趟。”
“哎,晚晚,你怎么这样对客人?”老外婆不满意了,也放下筷子。
“妈,没你的事,你吃你的。”骆妈不耐烦地挥挥手,“聂先生跟到小院里去,我有话跟你说。”
骆颖紧张了,也站起来,担忧地问:“妈,你怎么……”
骆妈瞪他一眼,“也没你的事,好好坐下吃饭!”
“行,我们出去聊聊天也挺好的。”
聂飞城倒是不紧不缓,面带微笑地跟着骆妈出去,临了还不忘捏了捏骆颖的手心。
小院里凉风嗖嗖,暮色中的乡村寂静明朗,偶有狗吠声从远处传来,骆妈站在小院中央,转身问他:“早上的话你是没听明白?我说了我不同意你跟小骆的事,你怎么还执迷不悟?”
聂飞城插着口袋,在风中伫立,依旧淡然的笑道:“伯母,我早上也跟你说了我的立场,对骆骆,我是百分之百的用心,你也许不明白我和他之间的事,但是你只要相信我能做到,就够了。”
“我怎么相信你!”,骆妈又气又急,她不住地点着头道:“好好,你是想让我再说明白点是吧,那我告诉你,我当年就是因为听信了程东升的话才有了今天,我为了这个男人吃了一辈子的亏,受尽白眼,就是为了他一句话,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聂飞城怔忡,“你说什么?是程东升让你把生下来?等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骆妈的话让聂飞城意识到程东为所说的事实,也许还另有隐情,而这隐情,极有可能跟程东升离奇失踪有关。
那么,也就有可能跟骆颖真实身世有关。
四周寂静无声,墨黑色的夜色逐渐将骆晚包围进了黑暗中,她侧着身子,脸上表情若隐若现,垂下的双肩在风中微微颤动,看上去是那样的无助。
“我从小没读什么书,初中毕业就开始离开桃江村出外打工,十八岁那年进城,在老乡的介绍下,到一家小有名气的酒店里做服务生,说是服务生,其实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小姐公主,专门为客人们服务,我那时还小,守着最后的自尊心不肯出台,只愿意陪客人唱唱歌,喝点酒。就在那里,我认识了悦鑫的二少爷程东升。”
一阵风吹过,拂起骆晚垂落的长发,也让聂飞城看到了她唇边的苦笑。
“第一次见到他,我并不知道他就是悦鑫的二少爷,我还记得,当时我不小心打翻了客人的酒杯,是他帮我解了围,那时候的他……真的很让我着迷。”
骆晚迎风抬起头,无限倦念地望着遥远地天空,“我跟他就这样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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