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怕你知道我不是后,就会赶我走,所以……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啦,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你说,我……我就憋到现在。”
聂飞城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道:“你不怕现在说了,我也会赶你走吗?”
骆颖仰起头,见聂飞城认真的样子,霎时紧张了,“不,不会吧,你不是喜欢我吗?还是说,你只是当我是那条死掉的繁衍犬来爱???”
换句话说,就只是因为自己是那条会生孩子的繁衍犬才爱自己吗?如果自己不是,那是不是就会被聂飞城抛弃?
骆童鞋长到二十四岁才谈了这一次恋爱,也是头一回有人对自己这么体贴呵护,这些日子聂飞城对他的好早就已经铭心刻骨,他还想着要是能一辈子这样该多好,内心小小的自私让骆颖迟迟不愿说实话。
可自己终究不是那条交配的繁衍犬,骆颖脑子一机灵,既然自己不是,那就肯定不能繁衍,不能繁衍……唉,现在看来,聂飞城一定不会留自己了。
他自知理亏,问了后也不敢看聂飞城,只是垂着头咬着唇,像等人发落般呆呆地坐着,那模样看在聂飞城眼里还真像条可怜巴巴的小狗狗。
聂飞城心里早没什么芥蒂了,事情出乎他意料,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骆颖会穿到自己那条繁衍犬身上,而原本的繁衍犬呢?还有骆颖说的那个古怪的梦又是怎么回事?那么程东为跟骆颖又是什么关系?
36生孩子是个问题!
聂飞城心里早没什么芥蒂了,事情出乎他意料,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骆颖会穿到自己那条繁衍犬身上,而原本的繁衍犬呢?还有骆颖说的那个古怪的梦又是怎么回事?那么程东为跟骆颖又是什么关系?
一系列问题在聂飞城脑海里转了一圈后,他挑了个最简单的来问:“你一开始就认识悦鑫的程东为?他是你什么人?”
骆颖小声嘀咕:“我也不知道他是我什么人,反正从我六岁开始,就看到程叔叔每年都会来我家给妈妈送钱,我读大学的费用也是他给的,不过,妈妈一直不肯说他是什么人。那天晚上本来我是想找个机会跟程叔叔好好聊聊的,没想到被你关在房间里,这些天悦鑫又出了这么多事,程叔叔一定很烦躁,我也没敢去找他。我想着,过些时间再找他好好聊聊,就算他不是我什么人,就冲着资助我上大学,我也得去好好感谢人家。”
原来是这样,聂飞城大概也隐隐猜到程家与骆颖的关系。
眼前的大男孩满脸诚实的念叨着这些话,模样十足的可爱,聂飞城忍不住探下身,像从前一样温柔地摸了摸他发顶,“那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骆颖吗?”
“啊?”,骆童鞋抬起头,看见聂飞城带着淡淡笑意的眼睛,咽了咽喉咙,“你还是叫我算了,聂少,你真的不怪我骗了你?”
聂飞城用力揉了揉他发顶,“这有什么可怪的,你也不是故意的。”
“那,那我不是你的繁衍犬,不能给你生孩子怎么办?”
骆颖脑子又开始抽风了,不能生孩子就会被抛弃啊,老天,他莫明其妙地恼怒起自己的肚子了。
聂飞城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唇角微微翘起,“那,你打算怎么办?”
骆颖又把头低下来,“我,我等会就走吧,反正,我们的关系也清楚了。”
“你走去哪?”
他刚要站起身,聂飞城一把搂住他,认真地看着他,“什么叫关系也清楚了,我们原来是什么关系现在还是什么关系。你走什么?”
骆颖听他这一说,心底有点小小的窍喜,不过嘴上还念着,“我都不能繁衍生孩子,你找我也没用啊。”
聂飞城一点点捋着他的头发,说:“生不生都没什么关系,我们能在一起就行了。”
“可是,这样真的没问题吗?”骆颖眨巴着两只大眼,他不知道聂飞城所处的异兽界是什么准则,但是从这些天的相处里,他大概了解到聂飞城的事,聂少所属的聂家人都是异兽界的监兽师,而聂家的血统在异兽界十分尊贵,只能从同族里挑选血统一致的繁衍犬进行交配繁衍,那头拉肚子拉死的小英格兰犬正是挑中的伴侣。
可是自己现在已经不再是繁衍犬了,那么,也就不符合聂家的规矩,孩子什么的肯定也生不出来。
骆颖担心地望着聂飞城,那付可怜又惶恐的模样好像在说:你会不会不要我啊?我都不会生狗仔。
聂飞城忍俊不禁地笑了,他搂着骆颖对着额头亲琢了一口,目光深深地看着他,“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生不生真的没什么所谓,你不要太有压力。好了,事情已经清楚了,我们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快出去吧,他们在外边一定等的不耐烦了。”
聂飞城揽着骆颖一推门,门口哗啦啦即刻散开好几个人影,飞飞反应最慢,一个人傻呆呆地立在门口含着真知棒,他转转眼珠,“呃,那个,我是想来问问你们,中午要不要订批萨饼吃。”
厅中央端着杯水探头探脑的苏乐维也附合着呵呵笑,“是啊是啊,我其实吃东西挺随便的,中午吃批萨饼也不错,呃,要不要我去打电话订?”
聂飞城:“………你打算在这里吃饭吗?”
“呵呵,这都快十二点了,随便吃点就行,我也不挑,哎,那个砂汛啊,你也一块在这吃算了,反正你也是一个人,一块吃一块吃,我这就去打电话。”苏总编的赖皮可是业内出名。
午餐订了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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