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里边昏沉沉地骆颖被他惊醒,忙打开车门,抓着聂飞城的手,语气急迫,“雨停了吗?快看看魏医生在哪里?”
面前只有一条笔直的公路,天空清蓝,人烟稀薄,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不对不对,魏医生他明明就下了车的,当时……当时雨很大,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们开着车时,看到路中间站着个人影就赶紧停车了,魏医生下车去查看,然后……”骆颖按住胸口,深喘了几口气,努力在平复自己的情绪,聂飞城见状,心疼地将他搂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背,轻声道:“没事,慢慢说,慢慢说。”
“然后他就消失在雨雾里,飞城,你一定找找他,魏医生不会出什么事吧?”骆颖抓着他的手都在颤抖,他此刻内心深深地自责,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一意孤行,硬是叫魏宁陪自己跑到北郊来,又怎么会出这种事,他真是该死,如果聂旬刊知道了,后果可想而知。
聂飞城心疼地搂着他,安慰道:“没事的,我们回去再好好说。”
桑健联系了北郊分区派出所,要求他们在附近搜索可疑分子,任何一个疑点都得上报刑警队,交待过后,他对聂飞城道:“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步,希望能发现疑犯踪迹吧。”
聂飞城沉吟片刻,对花雕道:“联系飞飞,看他现在在哪里,叫他马上过来聂家主宅!”
雨过天晴的灯花街,像是洗净了一切浮华般宁静,晴空万里下,飞飞舔着冰琪淋趴在其中一间阁楼的窗台上,幸福地遥望清蓝色的天空。
一对手从背后环抱住他,用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喃:“还吃呢,吃太多不怕肚子痛?”
邢天结实有力地胸膛贴在他背上,赤裸地肌肤摩擦带来无比亲近的酥痒感,飞飞停了停手上动作,面带微笑地倒靠在他怀里,仰起脸笑眯眯地举起冰琪淋送至他嘴边,调皮地说:“好吃啊,来,你也吃一口。”
邢天嘴角绽出一抹笑意,听话的舔了舔后,又亲他一口,轻呢地道:“我要吃就吃你,吃它做什么?”
说话间,他双手有力地架起飞飞,托着放在窗台上,深深地吻着。
奶油的香甜和男孩温热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带来无以伦比的美妙,邢天喘着粗气,吻从小心冀冀地呵护逐渐过度到激烈的占有,他再度托抱起飞飞转身大步走向房间中仅有的一张床。
跌进床里的那一刻,两人深喘了一口气,彼此像久别多年的情人一般,默契十足的腰腿相缠,耳厮髲磨。
进入之前,邢天还是很小心地吻着他,轻声道:“现在停下来还可以,你想不想做下去?”
飞飞眨巴着两只大眼,圈上他脖子,勾起调皮又可爱的笑意,“现在停下来你不怕阳痿吗?还是说,你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邢天被他逗乐了,舔了舔嘴唇后,用力托起他臀部,坏坏地笑道:“这是你自找的啊,小朋友,一会可不要哭噢。”
飞飞听罢一怔,自找?没错,他是自找的,因为他放不下这个男人,他不顾一切地再一次找到他,在接通电话的那刻,他第一句话就是:大叔,如果你不想见我,我就跳进云水湾里去把那只凤凰掐死!
孩子气的话让邢天哑然失笑,没多久,飞飞就按着他说的地址来找他了。
飞飞仰起头大笑,长腿紧紧圈在邢天结实的腰部,“那你就试试我会不会哭啊,我长这么大还真没哭过呢。”
邢天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身下猛地一顶,将他的呼叫声吞进了肚里。
两人激烈到翻天覆地的让小屋里充满情欲的味道,风平浪静后,飞飞趴在邢天胸膛上轻轻地喘息,邢天爱怜地捋着他的发旋,柔声问:“痛不痛,还能动吗?要不要我帮你去清洗?”
飞飞懒洋洋地动了动脑袋,依旧趴在他胸膛上,微笑着说:“我哪有那么娇气,睡一下就好了。”
两人相拥着静静躺在小床上,唯有这一刻的安宁与平静才是他们最想要的。
手机震铃声打破了这种平静,飞飞摸索着拿起手机,一看号码就马上坐起来,他边套t恤边接通,那头柳深的音调像从地底传出来的一样,阴深冷冽。
“你小子在哪里?聂少通知,今晚必须回聂家主宅集合,魏宁出事了!”
飞飞目光快速掠过身旁的邢天,走到一边小声问:“魏医生出事了?出什么事?跟云水湾有关吗?”
柳深已经没了耐心,对着他低声咆哮,“你小子只要还当一天监兽师就必须得听聂少的,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
飞飞挂了电话后,转头就迎上邢天的目光,邢天枕着手臂靠在床头,温和的笑着问:“是聂飞城那边的事吧,你有事就赶紧回去吧,别让他们着急。”
飞飞咬着下唇,欲言又止,邢天当然明白他心里想什么,长手一伸搂过他,坐在床边,“听话,我会在这里等你。你回去吧。”
飞飞眼神复杂地凝望着他,犹豫了许久,才道:“你们猎兽师就不能收手吗?我知道这件事你没有参与,但是,你哥哥他为了执行任务杀了太多无辜的人,究竟这项任务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止,大叔,你能不能离开那里?”
邢天淡淡地笑着,温柔地揉了揉他的黑发,“小朋友,有很多事不是你想退出,就能退出的,快去吧,下次见面时,我们再好好聊。”
“我们还能见面吗?大叔。”仿佛有种悲痛正从心底涌上来,它召示着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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