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鸣毅哈哈地笑,摆着手:“燕珏,这他妈纯属巧合啊!卧槽哈哈哈哈,躲什么来什么,你要是不喜欢就再换一个!”
燕珏抿了口酒,对上小寒惊慌的眼神,无所谓地说:“不用换了,就这个吧。”
杜鸣毅笑点低,上气不接下气的拍拍燕珏的肩膀:“你不是说谁提那两个字就把谁操得叫爸爸吗?别的不好说,这个你肯定能操得他叫爸爸!哈哈哈哈。”
燕珏无视他肮脏的思想,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杯里的酒。
小寒明白这是解除了被赶走的风险,松了一口气,不敢多话老老实实的伺候着左右两位客人。
燕珏本身话就不多,和不熟的人又聊不起来,别人在疯在玩,他就闷声喝酒,把周围的人统统隔绝掉。
“燕少。”
穆晟辰隔着中间的小寒举起杯,眼尾微微上挑,露齿一笑。燕珏没多想,大方的与之碰杯,一饮而尽。
包房里的人基本上各干各的,大多数在和怀里的人调情,杜鸣毅那光杆司令却一个人霸着麦克风撕心裂肺的狂吼,吼得燕珏脑仁发胀。
穆晟辰不知何时,已经不声不响的移到了燕珏的身侧,替代了小寒的位置,一边心甘情愿的为人添酒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眼底的兴致越来越浓烈。房间的灯光昏暗,但穆晟辰依然敏锐地察觉到燕珏微皱的眉,他勾了勾嘴角,凑近了些,语调温和的问:“燕少是头疼吗?”
燕珏揉了揉太阳穴:“嗯,有点。”
“我在医院里也研究过按摩,燕少不嫌弃的话,我可以为燕少按摩舒缓一下。”
燕珏摆摆手本想婉拒,穆晟辰却自顾自地抬起一条胳膊绕到燕珏脑后,拇指压在太阳穴上轻轻地揉,手法纯熟,力度得当,边按边贴心地问:“有没有好一点。”
燕珏是真的不习惯和生人过于亲密的接触,对于穆晟辰这种独断专行的做法也是十分反感,但碍于对方是杜鸣毅的朋友,也不好板着脸不领情。只好勉强地笑了笑,说:“麻烦穆少了。”
穆少并不觉得麻烦,反而很享受。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在燕珏额头中央,按压着向两侧滑动。
微凉的指尖接触到满是热气的额头,燕珏莫名一阵恶寒,控制不住地躲开,面带歉意地说:“穆少不亏医学天才,手法高明,已经见效了,头好些了。”
穆晟辰念念不舍的搓了搓残留余温的指尖,收放自如地道:“燕少客气了,能为燕少服务我很高兴,很乐意。就是……”
他顿了顿,暧昧的贴近,眼神熠熠生辉:“就是不知我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第二十七章
这边燕珏在借酒消愁,那边钟寒刚刚掀了梁扬背后一名大佬的窝点。
与楚瑜琦合作确实省去了一些麻烦,她手里掌握的某些信息都是钟寒想要的。这次能顺利端掉佘老三,楚瑜琦功不可没。
原本古香古色的大宅已经被枪弹射成了马蜂窝,家具七倒八歪的,地上几具尸体也横七竖八的躺着,涌出的大量鲜血将浅灰色的地毯全部染湿,散发着浓浓的铁锈味。
钟寒杀过来的时候,佘老三正在床上快活。他性癖恶心,专门搞那些十多岁的半大的孩子,玩残了一个又一个。今晚床上的这个是刚从外面买回来了,本打算好好享用,却被钟寒硬生生的打断了。
钟寒来得十分及时,误打误撞救了人。他命下属把那个还没有被糟蹋的小男孩带下去好好安抚,而后眼底的温度骤降,如同看死物一样看着床上的佘老三。
佘老三赤着身子被绑在床头上动弹不得,嘴里去不得闲的骂:“钟寒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你干着大逆不道的事,你对得起梁七吗?”
“七叔对我有恩,我为他卖命。他没了,我这该报的恩也算是抱完了,至于你……”钟寒眸色一沉:“佘老三,我们的恩怨可就大了!你勾结梁扬再三对我们下毒手,又将我弟弟害死,这条命你必须还。”
说到这儿,钟寒眼底浮现一层血色,握住手里的枪,连开数次,在佘老三的四肢上各打了一个血窟窿。
“呀!!”佘老三疼得咬牙切齿:“钟寒!你有本事就一枪打死我!打死我啊!”
钟寒自然不会上他的当,他要慢慢玩,玩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算过瘾。钟寒坐在轮椅上,帅气的打个了响指。
房门一开,魁梧的打手带着一条大型犬走了进来。
佘老三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瞳仁缩紧,惊恐的问:“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钟寒泰然一笑,优雅的擦拭着心爱的手枪,语气平缓毫无攻击性:“知道佘先生喜欢玩花样玩刺激,临走了,钟某也想行行善,让佘先生爽一把再走。”
他又打了一个响指。打手听令松开手中的牵引绳,狼狗疯一般的扑上床,迅速的骑在佘老三的身上,把挺起的狗yīn_jīng插进佘老三的屁股里。
身体被撕裂开来。佘老三手脚不能动,双腿被迫分开,这就更加方便狼狗动作。没几下,屁股就血肉模糊,佘老三疼得破口大骂。
当然,这还不算完。狼狗不断的耸动着腰,张开血盆大口直接咬掉眼前晃来晃去的肉肠,给佘老三强行来了个阉割。
“啊啊啊!”
耳边是佘老三的惨叫,钟寒不受任何影响,专心的擦枪。
床上一人一兽还在交配,沈川从外面急匆匆的赶过来,俯下身在钟寒耳边低语。
英俊的眉峰慢慢的被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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