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礼在一旁碰碰他,将手机递过去,齐珅语看到上边的短信。是段央明发来的,说陶津晓已经下了病危通知。
一切都按照历史进程来发展,齐珅语不知道哪里不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
齐珅语提前离席,直奔医院。眼尖的记者闻出了什么苗头,但没有人敢去医院打扰。这是业内自发形成的规矩,这两年都没人去影响段央明的正常生活。好像是在等,等陶津晓的离世,等段央明的回归。
齐珅语问:“段央明会回来么?”
连礼摇头:“他复出的唯一目的就是给陶津晓挣药费。或者说,他或者就是为了陶津晓。没有陶津晓,他怕是连人心都要没了。”
齐珅语没有回答。这样的赤|裸直白的感情好像让自己的胸腔热热的,又有些痛,连带着膝盖一起。
到医院时,陶津晓已经救了回来,在加护病房沉睡,齐珅语并没有见到他。段央明手里拿着根烟,却不吸,只夹在指头间愣神。连礼长叹一声,便转了神,不去看。
人到中年,生离死别的体悟要来的更直观一些。
齐珅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走了,第二天就进了剧组。
戏拍了半个多月,剧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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