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帮他按额角。
“你不是这样小心眼的人。”
南清闭着眼,长呼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总觉得这次特别慌。是真的心慌,生理上的。”
“我帮你揉揉。”齐珅语笑着伸手去揉南清的胸口,棉质衬衣的扣子咯在掌心,挠的人心痒痒。
南清索性躺下来,枕在他腿上,浑身放松起来。齐珅语掌心打着圈揉了会儿,突然顺着南清的上身往下延,过了腰际,拽着南清的腿扯了两把,口中还念念有词:“给你顺顺,长大个儿。”
南清没忍住,笑起来:“我都二十了,哪里还会长。”
齐珅语重复他的动作,解释道:“老人带孩子的时候,总喜欢这样做。小孩子一般都会很享受的。怎么样?舒不舒服?”
南清点点头:“舒展开了。”
齐珅语的手顿了顿,在南清腰测停下,弯下腰趴在南清耳朵边上呼气:“我们……也来造孩子怎么样?”
南清惊的睁开眼,看到齐珅语眼中亮晶晶的光,想了想,又闭上眼睛,什么都没说。
算是默认了。
齐珅语俯下身子亲吻南清,唇间的轻触越来越激烈,舌尖在南清牙齿上走个来回,便轻易闯了进去。手向下也开始在南清腹部打圈。
一场欢愉,齐珅语咬着南清的耳朵厮磨:“回归故乡。”
【贪婪】起变数
南清这是第一次,长久的失眠和压力下的毛病终于得到爆发,半夜就高烧起来。齐珅语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越来越热,掀了被子被凉气冻的打个激灵之后,才彻底清醒过来。
怀里的南清红着脸,微微张开嘴呼吸,唇色惨白。
齐珅语家里备有药箱,日常中需要的药物都留有一些。齐珅语用被子把南清捂了个严实,起床烧了热水喂他吃药,又找了冰袋给他敷。一晚上折腾下来,温度不降反升。
齐珅语有些急了,南清带着鼻音,含含糊糊的劝道:“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
齐珅语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急冲冲的跑了出去,没多久拖过来一个女生。她老公跟在后边,一边追一边喊:“你干嘛!你给我停下!”
南清披了件外衣,三两步走过去,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光想倒下去。齐珅语松开女人,扶着南清。对方老公也赶到了,把女人护在身后,恶狠狠的盯着齐珅语。
闹了半天南清才明白过来,女人是社区医疗所的医生,齐珅语拜托她帮自己看病,被拒绝之后就直接采用武力。
南清惨白着一张脸跟人家夫妇两个人道歉,齐珅语还在一旁叫嚷,场面有些混乱。南清又气又急,吼齐珅语的话还没出口,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醒过来时,那个医生正在掐自己的虎口,南清疼的倒吸一口凉气,齐珅语紧张的就想推开医生。南清觉得无力,不想跟他吵,齐珅语被他这一昏吓个不清,缩在一旁没了气势,装无辜小白兔。
医生到底不是多铁石心肠的人,只是不想在这种关头找麻烦。看到南清昏在自己面前,她也狠不下心再去拒绝。重新给南清测了提体温,看了眼白和舌苔,拿手电筒照了喉咙,又问了他这几天的状况。
齐珅语只说是太紧张,一直吃不好睡不好。医生看他一眼,又瞟瞟南清脖子上的痕迹,一挑眉,齐珅语就闷着声音不说话了。
医生要了纸笔,写了一大串专业名词,又在旁边标明了大致方位交给齐珅语。
“医疗所的钥匙也给你,你自己去拿。针头、棉棒、酒精都在一起,很好找。药不好区分,你自己多看。软膏在柜台下,你拿回来给他抹了。回来我给他扎针。”
南清脸上一红,齐珅语道:“你和我一起去。”
医生老公急了:“你别太过分!得寸进尺也得分时候!自己去拿!”
齐珅语还要说什么,南清拉拉他的袖子,弱声道:“不去也没什么,我睡两天,多喝水就会好。”
齐珅语皱着眉没理会他,转头对医生说:“那你帮我照看他一会儿。不许别人进来。”
他执意要去,南清头更疼,反复交代:“你一定要小心。碰上什么人了别和他们起冲突……”
“我知道的。你安心躺着就好。”
齐珅语在他脸上落了个吻,拿着纸条出了门,很久都没回来。南清等的心焦,几次想爬起来出去找他,都被医生夫妇两个拦了下来。社区内还是安安静静,连平时从不断绝的狗叫都没有了。想必是户主担心惹祸上身,做了些什么吧。
医疗所就在楼下,来回再加上分辨药物的时间,一个小时就该撑破天了。好不容易捱到中午,齐珅语才回来,手里拎着几个大购物袋,鼓鼓囊囊的。
齐珅语将袋子放在地板上,拎了其中一个给医生。医生随便翻看了下,忍不住惊呼:“你把医疗所的药全部搬来了么?”
齐珅语开始将剩下的东西往餐厅拿,回头道:“我担心拿错,长得像的,就都拿过来了。备着总不会嫌多,以后楼里谁再病了,有个应急的药。”
医生捡了南清要用的药,快速调兑好之后给南清扎了针。齐珅语放下手头的活,拿电热宝充上电,垫在南清手下。
一旁医生丈夫看看齐珅语拎回来的大包,伸着脖子瞅了两眼,又往那边蹭了蹭,问道:“那些是什么?”
“便利店的门没有关,我路过就装了些东西回来。这袋给你们,谢谢你们。”
齐珅语是从那一大堆东西中间挑了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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