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柔的打转,靠近齐珅语的某处。
能感到那个地方瞬间收缩起来,同时齐珅语浑身打了个颤,别开自己的头,松开抓着南清的手,大力将他推开。
南清撞到墙上的同时,齐珅语也因为失去支撑而摔到在地,带翻了旁边的凳子。
云霄飞车才算刚刚起步,南清愣在原地看着齐珅语蜷缩成一团,很痛苦的样子。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数百年来的戒条竟然没能抵过一次冲动。南清弯腰扶起凳子,克制住想去扶齐珅语的手,转身默默出了浴室。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煎熬,南清把轮椅放在浴室内不会淋湿的地方,就继续打扫卫生。直到所有的地板都擦了四遍,齐珅语才推开浴室门自己笨拙的摇着轮椅出来。
显然他没有料到南清还厚脸皮的赖着没走,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齐珅语气的咬牙切齿:“你果然是装出来的!其实你一直在等着这样的机会吧!”
他裹了件浴袍,只遮到小腿肚以上,左腿和脚踝上的刀口暴露在空气中。南清问道:“刚刚摔疼了没?”
“是谁摔的我?你以为是谁?”
“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你多管闲事。南清,我问你……”
话没讲完,门铃声响起,南清透过猫眼看到是刘曼文。她将齐珅语送到家之后就回医院拿行李,半道又被叫道公司里,折腾到现在才回来。一同来的还有一个陌生男子,四十岁左右,带着金丝框的眼镜,乍一看很儒雅,带着学究气,仔细看却不难发现那双眼睛相当锐利。
齐珅语愤愤的瞪了南清一眼,敛了敛身上的睡袍,问道:“连组长怎么得空?”
刘曼文忙着收拾那一大堆东西,低着头一边翻找一边回道:“老板叫我去问了下南清的戏,说起来你在这里,连组长就一起来了。”
齐珅语微微有些惊讶:“那……连组长是来找南清的?”
南清茫然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什么事。叫连礼的男人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南清,声音清冷平调,没有什么温度:“这是公司给出的条件,希望你能签到x旗下。前期培训、包装都会有,待遇和段央明持平,当然,除下公司股份和豪宅。”
南清还没完全理解,齐珅语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一把夺过合同粗鲁的翻看了下:“一个新人和歌神一个档次!为什么?”
连礼耸耸肩:“老板舍得花钱。”
南清想了想,问道:“段央明是什么档次?”
连礼看看齐珅语,回道:“他的十倍以上。”
齐珅语表情有些扭曲,不知道是在意自己与段央明的距离,还是不满公司给南清的高价金。
连礼继续说:“高条件必须要有高付出,合约期是二十五年,期间跳槽、息影、退出之类,都要赔偿违约金。详细的写在这里,你自己看。”
南清和齐珅语一起看合同上的天价数目,刘曼文皱着眉问道:“二十五年?怎么会这么久!这明显了是要将南清绑在公司里!”
连礼低笑:“谁知道,大概是效仿了某位的作法。”
刘曼文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来:“谁?什么作法?”
“十来年前的事情了。”连礼摇摇头,看向南清,“你自己决定。”
齐珅语还是难以置信的翻看着合同内容,这本本并不合理,但是连礼也没有阻止他。南清盯着齐珅语的头顶沉默了片刻,心思转了几转,却始终没有开口。
连礼长舒一口气,舒展了下肩膀,无奈道:“老板让我务必签到你——虽然我不知道他看中你身上哪点了,也不知道你要如何卖钱。我这么跟你说吧,说这是一张卖身契,不如说这是个赌约。会不会火?我肯定的说,会。就凭这天价的酬金你也能闪闪亮亮的出现在媒体面前。但是之后呢?不说二十五年,单单十年后,这个圈子会是什么样子,我都不能跟你保证。而且我打算六十岁退休,也就是说,我只能带你十多年。”
齐珅语看合同的视线顿了顿,抬头看向连礼:“你亲自带他?”
“老板的决定。”
南清看到齐珅语眼中的某种情绪越来越强盛,忽略自见到他以来的怒气,更多了分让人尴尬的酸味。像是妒忌,像是不平。
很让人难过的眼神。
连礼从齐珅语手中抽出合同,放到南清手里,问道:“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认为——当然不是在帮老板说话,这很值得一试。”
南清接过合同,攥在手中并不看,反而问:“老板是谁?我可以见见么?”
连礼像是很满意南清的反应,嘴角有了些笑意:“我没请示,不过从逻辑上来看,应该可以。毕竟……他对你实在很上心。”
南清站起来,齐珅语仍旧不想直面他,像是赌气的小朋友,幼稚却不忍人嫌:“下午记者会你当心腿。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剧组,有时间的话会再来,你要问的问题,等到时候再说吧。今天很抱歉,我……我先走了。”
连礼和南清一起出门,没有过问他和齐珅语之间的事情。车子开上公路,南清看着络绎不绝的车辆,以及鳞次栉比的高楼,轻声呢喃:“这里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哪里?”
南清坐直身体,看着挡风玻璃前的车尾:“这里,脚下的这块土地。”
连礼思索片刻,当他说娱乐圈:“这本身就个异类的存在。你不喜欢这个圈子?演戏、唱歌,成为公众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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