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
“我希望你一直抱着我,给我讲故事。……听说,好孩子都被家长抱在怀里讲过童话故事。”安格斯垂着头不停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提出要求的声音也颤抖着。
面对着这么让人心疼的孩子,他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孟雨泽用力托住自己怀中的身体,让男孩双手双脚都挂在自己身上,直接走进房间,和男孩一起钻进被窝:“劳拉,请送一本童话书放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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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小剧场:
安格斯:不准这么看我【把筷子按进实木桌子】。
孟雨泽:……擦,我哪还敢看你,作者,换攻成么?这个太暴力了,我d不住啊!
懒作者:你说啥?啥?!喂,信号不好,我先挂了。
背叛就杀你
“把衣服换成睡衣,然后躺好。”孟雨泽拍了拍安格斯软绵绵的小屁股,从床头柜中取出智脑劳拉早就准备好的儿童睡衣,和他相同款式却换成了浅蓝色的棉质布料很舒服。
安格斯乖巧的抬起胳膊让孟雨泽一点点为自己更换衣物,脱到袜子的时候更是整个人躺在枕头上把双腿高高举起,随着床垫晃晃悠悠的模样,可爱的让孟雨泽心跳都加速了。
“你这孩子,真是够会撒娇的。”从小腿上褪下安格斯的长袜,孟雨泽突然来了玩闹的兴致,手指一弯轻轻骚刮着男孩柔软敏感的脚心。
透着粉红色的脚趾立刻蜷缩起来,安格斯忙不迭的将双腿收回来,却被孟雨泽拉住脚踝“嘿嘿”的坏笑出声,继续挠着他的脚心。
“啊啊!放开、放开!好痒!”安格斯蹬着双腿,明明紧蹙着眉心、嘴角却不受控制的上扬,脸上是一副强忍着笑意的模样在床铺上来回扭动着闪躲孟雨泽的攻击。
“痒么?真的痒么?那就再来一次好了!哈哈哈……”看着男孩笑得满脸通红,孟雨泽放开他的脚踝,转而趴伏在男孩身上,伸手推开他四处散开、拧成一团的衬衫,在单薄的腰间挠痒痒。
“放开我!”安格斯几乎笑岔气了,他夹着笑声的叫喊已经透出了尖锐的破音。
孟雨泽终于放开男孩,自己倒回床铺上,两个人都笑得呼吸不畅,急促的喘息着仰面躺在床上,安格斯的体质竟然比孟雨泽这个常年缺乏运动的科研人员强得多,没多一会就撑起身体自己将挂在身上、皱皱巴巴的衬衫和短裤丢到地板上,整个突然扑倒在孟雨泽身上。
一双金色的大眼睛俯视着平躺在床上眼神温润的青年,仿若无机质的金属让人看不清思绪。
孟雨泽眯着眼睛抬手揉了揉安格斯的金发,称赞道:“手感真好,又滑又软。”
语毕,手上微微用力,把男孩按到自己怀中,一下下从头顶摩挲至他的背脊,温柔的抚慰着男孩一直惊惧不安脆弱心灵,他侧过脸轻声说:“别怕,我这里很安全,你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明天再想今后的问题。”
安格斯歪过头像只撒娇的小猫似的磨蹭着孟雨泽的侧脸,随后学着青年的动作撑起身亲吻在他的额头上,看着他的眼睛毫不迟疑说:“敢出卖我就杀了你!”
“……”孟雨泽不得不说,自己再一次被这孩子出人意料的表白震撼住了。
这是正常孩子该有的反应么?
正常孩子不是应该在摸摸蹭蹭的表达了亲近之后,软绵绵的抱住他的脖颈用嫩生生的嗓音说“雨泽哥哥,有你在我就不害怕了,你最好了”么!
到底怎样的父母把安格斯教育成这幅神逻辑的!
强行按下额角浮起的青筋,孟雨泽极端自控的露出温和的笑容,忍不住觉得一定是自己听力在刚刚出现了障碍,他轻声说:“嗯?我没听明白,解释一下好么。”
安格斯立刻重新在他额头亲了亲,郑重其事的回到:“我说既然我给了你信任,那么如果你敢出卖我,就让你死无全尸、死无葬身之地、死也没办法入土为安。”
“……好吧,我真不应该再询问一遍的,人为什么要难为自己呢……”孟雨泽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自言自语,很希望刚刚的问题自己根本没提出来。
他就知道不正常环境下长大的孩子三观多少有点问题的,指望好好活下来的受虐儿又软又萌什么的,他太天真了。
“别伤害我,我不想杀掉你。”安格斯抱进孟雨泽的脖颈,软绵绵的撒着娇,但话中的内容却不由得让人蛋疼菊紧。
“……我会记得时常把要害部位换上鳞甲,不让自己这么容易被杀死的。好了,起来吧。我给你讲故事。”不管怎么说,安格斯的话都太破坏夜晚温馨的气氛了,孟雨泽实在没办法继续陪着说出这么可怕内容的孩子贴贴蹭蹭,他生硬的转移了话题,托着男孩的身体坐起身,探手将劳拉运到床头柜上的童话书拿在手中。
他漫不经心的念着故事书中的内容,脑中思绪却早就远远飘荡开了。
安格斯的性格不太对劲儿,太暴躁嗜血了。
从小被发现变异人身份而遭到父母虐待的孩子不少,有反社会倾向的也很多,但他们大多数对于“变异人”这个身份是极有归属感,如果不是各为其主、目的明确的来杀人,就绝不会碰同类一根汗毛,甚至还会在彼此遭遇危机的时候大开方便之门。
但安格斯丝毫没有这种倾向,他对“人”不信任不仅仅针对于普通人,还包括与他同类的变异人的自己。
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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