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清这两个字,叶儒华淡漠的眉间描上一抹浅浅的色彩,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他小时候被大伙儿称为神童,后来,大家慢慢长大,每个人的成绩都不错,就他越来越糟糕,因为神童和白痴这两个称号一直伴随着他,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小时候聪明,长大后平庸,这是我对他的评价。”
“那他有没有比较奇异的举动?或者说是特定的行为之类的。”段子严分析着叶儒华的话,继续问。
叶儒华冷静地握着方向盘,仔细回想着,“他对数字比较敏感,跟我们玩游戏,他都会赢。”
段展毅转头看着段子严的眉目间,前些日子,段子严突然要他玩一款网路游戏,并提醒他要注意游戏中的一些特别的东西。最初开始玩的时候,他没多大注意,但级别越高,接触那游戏的心情越奇特,仿佛有一张巨网罩住了你,让你无法自拔。
当他对游戏充满好奇的时候,发现周围的同学有不少人也在玩同款游戏,经过从旁询问和推敲,那团笼罩在他心里的谜团渐渐散开,这时,他不由得佩服设计这款游戏的人,竟然把一些本应与游戏不相关的东西如此完美的融入到游戏中。
如果不是高手,绝对做不出这个游戏的。
段展毅对上段子严的眼睛,问:“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
段子严轻抚着下巴,“还不确定,但有些事还是不大清楚。”
阿花看着段子严,眼睑下垂,段子严的脸上会出现这样的表情,肯定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但他又帮不上什么忙。
段诚修的身体往前倾,眼睛瞪大,疑惑地问:“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段子严的手覆在段诚修的头上,说:“以后会告诉你的。”
“我现在就要知道。”段诚修移开段子严的手,大声地说。他就是不喜欢所有人把他当小孩子一般看待,明明他已经快满十八岁了……
段子严收回手,跟阿花对视了会儿,然后说:“我们已经找到段十六留下来的孽障了。”
段诚修听了,呆愣地抬起头,看了看段子严,看了看阿花,看了看段展毅,看了看叶儒华,最后,他的身体向后倾,靠在座椅上,手覆在脸上,痴痴地笑了,轻声地说:“是吗。”
阿花赶紧安抚段诚修,“段三……”
阿花的话没说完,段诚修的手从脸上拿下来,看着满脸写着关切的阿花,他笑着说:“阿花,我没事。”
阿花看着段诚修那张幼嫩的脸,和勉强的笑,心像刀割一般,这个孩子能活到现在太不易了。阿花回段诚修一个笑脸,“没事就好。”
段诚修调整了下表情,问:“大哥,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段子严的薄唇轻启着,“守株待兔。”
……
叶儒华默默地听着段家兄弟之间的对话,回想起他第一次到段家的情况,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段家兄弟把他们的秘密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例如段子严为何爱财如命,爱阿花如命;段展毅为何一定要继承段家代代相传的斩妖除魔大业;而段诚修为何这么多年一直保留着小学生的模样,无法长大……这也是段家兄弟接受他为家人的标志。
家人之间没有大秘密,只有小秘密,这是段展毅后来告诉他的。
想到能拥有这样的家人,叶儒华的嘴角不自觉上扬,遇到段家兄弟后,他再也没有孤单的感觉了。
青云山上吃小吃的地方是在一片露天的水泥空地上,空地旁是一个波光粼粼的碧涛湖,一眼望去,竟有几分别样的情调在其中。
此刻,段诚修站在椅子上,手拿着筷子,身体微微地向前倾,严阵以待地准备跟在座的几位“大人”抢食。
段展毅见段诚修这副架势,笑着说:“段三,没人跟你抢。”
“胡说,每次你们都说不抢,结果抢得最厉害。”段诚修郁卒地说,这个时候,他特别想德懿,每次聚餐的时候,都是德懿帮他把关,不让人抢他的食物。现在德懿不在,每次他都抢不到,不,是抢不够食物。
段子严轻咳了一声,让段诚修和段展毅注意点形象,段展毅讪笑着坐回叶儒华身边,帮叶儒华倒饮料。而阿花乖乖地坐在段子严身边,静静地喝着饮料。
段诚修看到他们两人一对,心中的郁卒感更强了,他不停地埋怨失踪多时的德懿,并暗暗发誓,如果德懿回来,他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在等饭菜上桌期间,段诚修闷闷地坐回椅子上,他用手支撑的脑袋,侧着脸看着远处的青山,突然一道熟悉的黑影从一旁飘过,段诚修立即从椅子上跳下,站在地上,“我刚才看到阿懿了。”
“你看错了。”段子严清冽的声音穿过周围噪声,进入段诚修的耳中。
段诚修摇着头,肯定地说:“我真的看到阿懿了。”
说着,段诚修往刚才黑影消失的方向看去,那里除了一面墙什么也没有。段展毅站起来,走到段诚修身边,“段三,我一定会帮你把阿懿找回来的。”
段诚修绕过段展毅,坐回座位,低着头看着桌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了下来,“他从来都没有离开我这么久。”
在座的各位听到段诚修的话,沉默了。吵杂的四周在段诚修耳中也沉寂了,找不到出口的他终于忍不住崩溃了,那个自称是他仆人的黑衣男子不见了,消失了,他很伤心,但他更伤心的是明明已经感觉到他回来了,就在身边,可每次注意他又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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