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是贱种,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柳月澜试图奋力的睁开眼睛却办不到,身体无法动弹,活生生地被禁锢了躯体只有灵魂在活动,他好想睁开眼睛问清楚那人,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被人追杀又被人所救,还被人骂是贱种,他到底是谁?他只是柳月澜,难道不是吗?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谁来帮帮他让他快点醒过来,他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柳月澜总於在昏睡十天之後幽幽的睁开了眼睛,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处他所不认识的地方,本想撑起身子却发现全身无力,一牵扯到腹部的伤口更痛得让他皱起了眉头,缓了口气後他擡头观看了四周遍,他仿佛身处一间黑暗的石室之内,没有什麽摆设,只是在一旁的墙壁上有个蜡台,微弱的烛光灼灼地跳动着。
又不知过了多久,从黑暗里出现了个人影,柳月澜睁大眼睛看清来人的容貌却没有成功,这石室之内太过於昏暗了。
“--谁?你到底是什麽人”
人影没说一句话就捏起他的嘴巴,把不知什麽东西的汤药灌进他的嘴里,完成之後便又无声无息地离开。
从那之後的固定时间内都会有人来喂他进食,但每到一定的时间之内,他的身体就会出现异样的疼痛,那种痛犹如千万根针往他的骨头上钻洞,每每发作的时候他都不能自控的啃咬住自己的手臂,全身冒出了一层冷汗,几次下来也把手臂给啃得血肉模糊血迹斑斑的,经历过一次後他不能确认自己是否还能承受住下一次,然而每下一次发作他都惊讶自己居然没有死去,这意味着他还要不懂的重复经历。那一瞬间,柳月澜真的恨不得就这样痛死算了。
被人困在这里的时候柳月澜基本上都没什麽进食,人整个都瘦上了一大圈,身体也变得虚弱的很,这又是一次痛苦过後,柳月澜缓过神来就发现有人步近,微微睁开眼睛从微弱的烛光映射下看到一个像是女人的身影。
“哟...想不到你还挺能挨的,这点跟你那个无耻的生父也如出一辙”一道女声响起,语气中满是讥讽的笑意。
“呃...你是谁,这又是..什麽地方...为什麽...要..捉我来这里”柳月澜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对方究竟是谁,无奈处於背光状态他只能看清那人的身材轮廓而已。
“我是谁?别担心,我会清楚让你知道的”女人话中带笑,而後转头对她身後的人道“来人,给我把他擡走”
“嗯...你们想带我去哪里,呃...放开..我...”
“呕...........”云郗影一手扶住墙壁,弯着身子在一旁呕吐了起来。
“庄主,你没事吧”重婳窥见云郗影脸色苍白不停呕吐的样子,不由得担忧地询问出口,一手递上手帕。
“............”云郗影无声地接过重婳手中的东西擦拭嘴角,不停的顺着胸口也依然止不住胃部往上涌起的恶心。
云郗影才此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腹中胎儿的存在,这几天来不时的反胃,令他的脸色憔悴了不少,如此明显的反映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孕吐的症状,他与重婳离开云庄开始到现在已经快接近半个月余了,长途跋涉的劳累令这个反应更加激烈,他想了想上次珺陶所说的话,他肚子里的宝宝应该有两个多月了吧。
隐月袭影--10/222008 更新时?
“庄主,你脸色不太好,我们要不要在这里休息一夜,反正离结界之地也不远了”重婳提议道。
“不用了,继续上路就好”云郗影斩钉截铁地拒绝。
他们一路上都在赶路,一方面担心琥玥他们察觉而追上来,一方面云郗影也视乎比他更节省时间马不停蹄地前行,虽说一路上他们都有雇佣马车,但是他还很担心云郗影肚子里的宝宝会不会承受得住。
“但是...你肚子里...”
“我说不用就不用,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云郗影一口截断重婳的话,他接受不了别人对他也像对女人般小心奕奕的。
“....对不起”重婳毫不思索地道歉,两人又继续往前走,“过了这座山头我便可以看到结界所在,大概天入黑前就能到达了”
“嗯..”云郗影应了声,两人就没再多的语言。
另一边的柳月澜被人带离了黑暗的石室之後,视乎换了一个比较好的环境,但仍然是不见天日的昏暗密室之内,只是哪里的环境条件好了些,床铺至少也是床铺不再是粗糙的石床,旁边也多了一套桌子上面还放置了茶水和杯子,柳月澜心想,那人似乎真的打算把他长期禁锢於此了。
现在的他就算不用到药效发作的时候也全身疼痛无比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撑多久,有时候他真的恨不得自己咬舌自尽算了,也总比任人宰割来得好,更不用承受这锥心的痛楚,然而心底却万分不舍,死了就没有一丝机会再见到云郗影,心底多少期待着以後说不定还有机会能回云庄,念头也就此打住了。
此刻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柳月澜比来此之前要瘦上了许多,原本不算很丰腴的双颊变得更加陵角分明,俨然看似增添多一分清秀之意,女人紧紧盯着眼前这个昏睡男子的侧脸,记忆中的往事不断掠过眼前,妖媚的双眸幽光闪烁,阴森鬼魅的气息染满了眼角,原本美丽的双眼此刻却显得异常的诡秘。
“呃....”柳月澜微微动了动身体,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艰难地掀开眼帘,令人诧异的是露出的眼珠竟然是暗红色,细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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