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样“休息”了多久,直到我哭累了,郑辰逸才拉着我起身,乘上回家的公交。
当晚我就在他家住下了,晚饭是他做的,他家就在高中母校对面,从窗台上还能看到那个熟悉的塑胶操场和曾经无比厌烦的寝室楼。
寝室楼里,某个房间,一年前还放着苏林落灰的吉他,由那个吉他弹出的大多数曲子都是为我发声的。
而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就像此时的我站在窗台上看校舍一样,我站在距回忆极其遥远的地方看那些还生动着的场面。
而心里明确地知道,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因为结束时,我和苏林都那样明了,我们之间不存在遗憾或者错过之说。
郑辰逸洗完澡后也到阳台,从背后搂着我,问我“不热?”
我木讷地摇摇头。
“还想呢?”
“嗯。”我点头。
“你不会想从这里跳下去吧。”郑辰逸玩笑道:“洋房只有四层,跳下去也死不了,算了还是。”
我被他逗笑,勾勾嘴角后又恢复一脸苦瓜样。
“别想了,你也知道想也没用。”郑辰逸道:“重新开始,说不定美好的未来就在前方等着你呢,奔跑吧骚年。”
“能别在人烦的时候贫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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