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清清楚楚,等于明打,而且还能读心,看透别人的心思,打个麻将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当然为了打麻将就动力能力太不划算,所以他决定智取。
这种游戏发明之初的目的就是为了磨练智商,属于博弈游戏,有句话叫作牌桌上的勾心斗角,讲的就是这游戏不简单,完全靠智力。
这样一来,宋睿优势大了。
“没关系,我们也就是打着玩玩。”徐瑞劝道。
“是啊是啊。”他大伯的伴侣附和,“我们也不太会。”
“对啊。”二伯的伴侣也来瞎掺和,“说不定还不如你呢。”
“这样啊。”宋睿笑的阳光灿烂,“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机会似乎来了,二伯的伴侣今天早上还说他长的太俊,名声不好什么的,没想到这就要遭报应了。
“那也别等待会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正好玩会麻将。”听说宋睿是个富婆,说不定能从他那里捞一点。
二伯的伴侣心思活跃起来。
“那走吧。”大伯的伴侣和他心照不宣,他俩时常联手,事后一起分钱,虽然是小钱,但是每天捞一点也不少了。
“嗯。”宋睿乖巧的点点头,心里却在冷笑,待会要好好‘照顾’他二伯的伴侣,话最多了。
白家不小,占地几千米,像四合院一样,中间是个花园,花园旁有个亭子,亭子下就是个石桌,几个人坐在亭子里洗牌。
因为老爷子喜欢古风古气的东西,装修也以大雅为主,这麻将用的也是手洗的,和自动麻将机的效率相差甚远。
一个小时后……
二伯小心翼翼放出一个二饼。
“碰!”宋睿把那个二饼捡回来,放在一边。
二伯的伴侣嘴角一抽,想发作又忍了下来,默默等待,轮了一圈又轮到他,“一条。”
“杠!”宋睿又克了他的牌。
二伯的伴侣额间青筋暴气,“你怎么老是撞我的牌。”他心里不满,“九万。”
“胡!”宋睿翻牌,“对胡,加上碰了两次,杠一次一共是十七块。”
因为大家是闹着玩的,所以打的很小,胡一次才十块钱,碰一次另外加两块钱,杠三块,一不小心赢了两三百。
起初为了让人家有兴趣玩下去还输了一阵子,也是因为业务不熟,一旦摸熟了瞬间反转,分分钟赢了三五把,而且每次都是胡二伯伴侣的,就像故意针对他一样。
二伯的伴侣整个人都不好了,“小睿啊,你老实说,为什么老是胡我的牌?是不是针对我?”
一不小心输了两三百,虽然钱不多,但是输的憋屈。
“没有。”宋睿不承认,“二房多心了。”
没错,我就是故意胡你,故意针对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宋睿笑的不着痕迹,对付了二房,接下来该对付大房了。
由于雌性起步太晚,没有一个统称,没嫁人之前叫雌性,嫁人了叫大房二房,也有的叫大娘二娘,称呼模糊,宋睿觉得别扭,一般都是叫大房二房。
“再来再来。”他正在兴头上,刚刚为了学麻将花了不少时间,输了三五百,这会才慢慢赢回来。
当然他是不会在意这点小钱的,也就是无聊,陪几位长辈玩玩。
他看的时间不短,懂了也不少,发现麻将其实有很多手段可以作弊,尤其是他,因为记忆力超群,可以记住所有牌的位置,作弊也好作。
每次轮到对自己有利的牌,又会被其他人拿走的时候,他就会利用心理战术,让那个人犹豫不决,换成其他牌,那个牌肯定是不能打的,一旦打出去不是碰就是杠,这样拿牌的人就会切换成碰的人,他拿走了一张,预定的那张就会到宋睿手里。
当然这个手段老是用也不好,会被拆穿,宋睿换了一种法子。
给徐润送牌,让徐润胡大房。
徐润的上家是大房,下家是二房,二房的下家是宋睿,宋睿的下方是徐润,所以很好送牌。
碰巧他又知道徐润手里的牌,不说其它,他自己洗的每张牌都清清楚楚,但是人到底不是机器,不可能每一步都算到,徐润手里有什么牌,打出了什么牌都要他格外注意,当然还有二房的。
徐润刚刚从他面前的那排麻将里摸到了一张五万,并且留下了,打出一张三万,台上已经有了两个四万,只有一次机会太渺茫,所以他放弃了。
反而是六万和七万没见着,他本来就有一张七万,看来是想凑五六七。
宋睿送送他,“六万。”
他本来六七八硬是拆散了成全人家也是不容易。
徐润面上一喜,“吃。”
吃完了这个他手里就没有了余牌,接下来谁不小心出错牌都会被他胡。
他是顺子胡,胡牌是三条,因为台上一个都没有,出现频率比较高,不过大房手里有两个三条,并且准备碰掉,这样他手里的牌更少,赢的机会也更大。
然而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居然来了一个五条,等于有两个五条,再来一个六条就可以和六条七条连成顺子,有两个选择。
大房手里的废牌不多,打哪个都舍不得,于是开始犹豫不决。
宋睿抬手整理鬓发,一个不小心碰倒了一张牌,好死不死就是六条,等于给了大房一个很好的选择,你其他牌这么好,我这还有个六条帮你,快放弃三条吧。
大房表情微变,到底还是选了六条,把三条扔了出去。
很好,徐润胡了。
有一就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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